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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握。但是,就像程處長說的,如果他們管理處出面干涉的話,情況會好很多。怎麼辦呢?答應他們的要求儘快火化思群,換得他們的幫助,還是堅持下去,等官司結束了再考慮辦理思群的後事呢?”章蘭玉遲疑不決。
程作紋察言觀色,趁機緊逼:“這年頭老百姓打官司有多難,想必你也瞭解。但是,我們出面就不一樣了。況且還有辛廳長那一面,對方也會有所顧忌。辛廳長對思群的事情很是關心,親自打來電話,要求我們一定幫助家屬解決實際問題。我的話說到這份上,你也該清楚其中的厲害關心,完全相信我們才是。”
沉默了好一會兒,章蘭玉輕輕地嘆口氣,開口說道:“因為思群的事情給各位領導沒少添麻煩,我們很抱歉。程處長說的話,我會考慮的。容我和孩子商量商量後再給你們答覆吧。”
“那好吧,我們就等著你的訊息了。”程作紋見好就收,起身告辭。
送走了程作紋,揹著汪曉靜,汪全清夫婦商量著這件事,但最終也沒拿定主意。
辛友奎夫婦的到來讓這件事成了定局。一進門,見到汪曉靜,林桂華就哭了起來。邊哭邊不滿地指責著:“你這個不懂事的孩子啊!思群都走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還讓他躺在那冰冷的破房子裡,你這是安得什麼心啊?想到思群的樣子,我的心都碎了!早點兒把思群的後事辦了,我心裡也能踏實了一些。這一天到晚地揪著心,你這不是要活活地折磨死我嗎?要什麼房子,要什麼地,有思群大伯出面多要些錢,什麼房子買不了啊?你到底要犟到什麼時候啊?我那可憐的孩子啊,你怎麼攤上這樣一個不懂事的媳婦啊?結婚不到一年,你就把命搭上了。可換來了什麼?我可憐的孩子,早知道會這樣,媽說什麼也不同意你結婚了。”
汪曉靜嗚嗚地哭著,什麼話都沒說。
章蘭玉不願意了,強壓著心中的不滿,說道:“親家母,這就是你不對了。思群出了事,曉靜並不比你好受。你作為長輩的,不安慰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埋怨曉靜呢?思群出事,並不是曉靜的錯,你這樣指責曉靜不是太過分了嗎?你後悔讓思群結婚了,可你給了思群什麼?他們要房子沒房子,要錢沒錢,兩手空空地分出來過日子,你這個當媽的有沒有問過孩子們的日子是怎麼過的?有沒有接濟過孩子嗎?你現在感到愧疚了,但也不能拿曉靜出氣,她沒有做錯什麼。”
“他們結婚我沒拿錢嗎?那酒席錢是誰出的,那傢俱又是誰給他們做的?”林桂華索性大哭起來,邊哭邊數落著:“我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麼大,你就是這樣報答媽的嗎?你倒是走得輕鬆,扔下一屁股的債讓媽怎麼還啊?你這個不孝子啊!”
“孩子媽,你少說兩句吧。”汪全清連忙阻止了正欲說話的章蘭玉,扭頭對辛友奎說道,“老哥,你們來這兒一定有什麼事吧?”
辛友奎嘆口氣,說道:“思群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他大伯來過了,說會盡力幫我們打贏這場官司。關於曉靜提出的要求,他大伯也說了,會給孩子一個滿意的結果的。他大伯還特意給思群的領導打過電話,要他們提供必要的幫助。既然他大伯都這樣說了,我們也沒什麼可擔憂的了。我看,這兩天就把思群的後事辦了吧。拖下去,只會弄得所有的人心力交瘁。你說呢?”
汪全清點了點頭,說道:“親家說的有道理,我和孩子媽也正準備去找你們商量這件事的。具體的時間,你們定吧。”
“既然你們也沒意見,我們就儘快吧。我找人看過,初十後的三天內都可以,我們就定在十一那天吧。”辛友奎心情沉重地說道,“我回去後就叫他哥去聯絡那邊的殯儀館,提前做好準備吧。”
“好吧,就定那天吧。”汪全清沒有反對。
就這樣,辛思群的葬禮定在了三天後,即正月十一這一天。
也許冥冥之中真的有神靈,自從定下辛思群葬禮的日期後,汪曉靜竟然從這一天開始天天夢到辛思群,真真切切,辛思群就好像站在她的床前一樣。。。。。。
“曉靜,你還在貪睡嗎?”辛思群笑吟吟地站在汪曉靜的面前,看著躺在床上的汪曉靜,一臉親切的笑容,說道,“我來看你了,這些天,你還好嗎?”
“思群——”汪曉靜猛然睜開眼睛,看到辛思群,她欲翻身坐起來,但卻動不了,就好像被某種說不清的力量壓制著。汪曉靜眼巴巴地看著辛思群,流著淚說道,“思群,你去了哪裡?為什麼才回來?我很想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很難過,那些天,我真的好難過。”
辛思群的臉上現出憂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