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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翻攪的聲音,不禁好奇的開口。
蘇雲歌頓了頓,便是轉過頭輕聲問道:
“我以前的畫和字呢?”
若菊笑得嬌俏,“主子,您怎麼給忘了,那日收拾屋子,您讓我給收到清心閣去了。”
蘇雲歌點點頭,便是又跑出了房門,掠過若菊身旁之時,還帶起了一陣疾風。
若菊看著蘇雲歌那急躁的背影,不禁有些古怪。
這都要到午膳時間了,主子找那些東西作什麼?
蘇雲歌來到那清心閣,清心閣同往常一樣,依舊冷清。
這清心閣她倒是真不瞭解,就初到之時來探尋過一番,本以為沒有什麼特別的。
可是現在看來倒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她邊想著,邊推開那清心閣的門,吱呀一聲,那彷彿年歲很久的門,發出那古老咿呀的聲音。
蘇雲歌看著這似乎年歲久遠的書閣,房間內散發著一股黴味,那是書籍放置太久而散發出來的味道。
她隨手翻了翻一樓,都是些古人奇事什麼的。
她想起這清心閣還有二樓,便撩起衣襬向那二樓走去。
那腳踩在那階梯上,那木質階梯還有些微微的晃動,發出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響。
一個轉角之後,一陣明晃晃的陽光讓她有些許的不適應。
待到適應那光線之後,蘇雲歌放下那放在眼前的手,她向前細細瞧去。舒槨�w襻
一排排的書架,全是用著上好的香樟木。
每排書架上都各自寫著一個字。
第一排上用著那端正的楷體寫著‘婉’,第二排用著飄逸的柳體寫著‘玉’……
蘇雲歌一排排看下去,直到最後一排。
那上面用著狂放不羈的草書,寫著一個‘雲’字。
都說人如其字。
看著那透著狂傲不羈的字,她便知曉,這排書架是蘇雲歌的。
蘇家子女,每一個都有著自己單獨的書架,來擱置自己的書冊與畫卷。
這清心閣的二樓不似一樓那般破敗,亦沒有一樓那般難聞的黴味。
那雕花的紅木窗格上,陽光直直透射進屋,照在那木質的地板上,泛起一絲暖人的流光。
滿屋飄著一股清新的書香味,透著那靜謐的古典美。
蘇雲歌用那纖長的手指緩緩拂過那第九排的書架。
她閉上眼,鼻尖盈滿著那書香氣息。
她的指尖拂過那一排排的書籍,她似乎能感受到昔日的蘇雲歌將她那看過的書,畫過的畫,寫過的字,都小心的放在這裡。
她似乎能感受到,以前的蘇雲歌在這裡,書寫著她的驕傲,她的抱負,她的骨氣,與她的愛戀。
蘇雲歌隨手抽出一冊書籍,那書籍的紙張已是有些微微泛黃。
她隨手翻了翻,原是那奇人異事。
這類書應當是拿來解悶看的。
她抬頭看到那書架頂上放置著卷軸之類的東西,想來應是裱好的畫。
她輕輕一躍,便是隨手抽了一副下來。
畫卷緩緩展開。
水墨氣息,山色水光盡顯,一汪湖水旁,似有兩個人影在那飲酒作詩。
在那畫卷下方,蘇雲歌又毫不意外的看到提了兩句詩。
她將那畫拿近了看,只見那詩句用著狂草的狼毫寫道: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陶淵明?”
蘇雲歌皺起眉頭,低喃出聲。
她眼眸中一絲不解,一絲凝重,隨即嘩啦一聲將那畫軸收攏。
她攜著那畫卷匆匆出了清心閣,來到自己的院落,拉住那正在修剪花葉的若菊,便是急急問道:
“你可知陶淵明?”
若菊被蘇雲歌那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她那修剪花葉的剪子都差點是掉落到地上去。
“主子,你怎麼了?如此匆忙?”
蘇雲歌捏著她的手臂,急聲道:
“你先別問了,你告訴我,你可知道陶淵明這個人?”
琳琅有些怔愣的搖搖頭。
“陶淵明?那是誰啊?王爺還是將軍?我為什麼要知道他?”
蘇雲歌聽得若菊的回答,皺起了眉頭,那心裡的疑惑越發濃重。
“你真的不認識陶淵明這個人?”
若菊點點頭,話語裡透著一絲肯定的意味。
“確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