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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被這個女人給綁在了那裡？
這個想法讓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我輕輕地推開了房門，一步一步的朝著女人走去。
“我要做什麼樣的選擇用不著你管！你只要告訴我他們的計劃和行蹤就好了。這對你來說不難吧？”
女人的話再次讓我想到了我和陸北的猜測，我們之間的內奸難道是張律師？
就在我思索的同時，女人可能察覺到身後有人，突然間回頭，我此時想也沒想的，掄起我的高跟鞋朝著她的腦門砸了過去。
“啊！”的一聲，女人捂著腦袋萬分驚訝的看著我，而我也被驚呆了。
她不是張欣！
她居然是陳佳佳！
顯然的她也被我給嚇到了，此時正喘著粗氣看著我，眸底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在張欣要對付我的時候，你為我求情都是假的嗎？我一直以為你還有良知的，沒想到你和他們一樣，都是冷血的。”
我心底有些說不上來的痛苦，任憑我和陸北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是陳佳佳！
私心裡，我一直覺得她很有可能是我的母親，可是這一刻，當所有真相赤果果的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沒法相信，一個母親會做出這樣傷害女兒的事情。
“肖琳，你怎麼來了？”
陳佳佳沒有搭理我說的話，只是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我的莫名清晰給壓了下去，然後看了一眼張律師，他果然被綁在了椅子上。
“張律師，對不起，讓你跟著我受累了。”
我說完就要去幫著張律師解開繩子。
“不行！”
陳佳佳突然站了起來，朝我撲來。
我不願意傷害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是我心底最真實的想法，但是我也不想看著張律師出事，所以我想也沒想的把我手裡剩下的高跟鞋和手機一起扔向了陳佳佳。
“你別過來！”
我聲嘶力竭的喊了一嗓子，然後陳佳佳彷彿被我此時的絕望給嚇到了，突然就站在那裡，看著我，眼神中有一層水霧。
我別開了眼，低下頭去幫助張律師解開繩子。
“不行的！肖琳，你不能插手這事！你不能！”
陳佳佳上前拉住了我的手，我想也沒想的把她甩到了一邊，現在我不想和她說一句話。
“夠了，你還想怎麼樣？肖芳都死了，你是不是還要看著我和肖琳都死，你才高興？你這輩子才覺得圓滿呢？”
突然間，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白羽帶著警察進來了。
此時的白羽，臉上說不出的悲慟，她不再是瀟灑的遊戲人間的樣子，反而臉上沉重的表情讓我覺得非常難受。
“白羽？”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帶著警察進來，直接把陳佳佳和我堵在了辦公室裡。
但是陳佳佳再看到我和白羽的那一瞬間，徹底的崩潰了。
“你是，你是……”
“我什麼都不是！陳佳佳，肖芳的死還不能讓你清醒嗎？都說虎毒不食子，你怎麼下的去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白羽的眼淚噼裡啪啦的落了下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白羽哭，可是卻讓我心疼，我感覺自己內心裡好像也有一股悲傷劃過，壓抑的我十分難受。
“陳佳佳，我們是警察，針對肖芳的死，有證據證明你也參與其中，請和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白羽身後的警察說出這麼一番話，我頓時有些不敢置信。
陳佳佳不管怎麼說都是肖芳的母親，她怎麼會和她的死有關？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說話啊！肖芳不是你的女兒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你怎麼可以？”
我突然揪住了陳佳佳的衣領，恨不得此時挖開她的心肺看一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她沒有心的，肖琳。對一個沒有心的人來說，你和她說多了都是廢話！”
白羽說完，直接從褲腿裡掏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划向了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液頓時瀰漫著整個空間。
我直接被白羽的動作嚇懵了。
“不！”
陳佳佳掙脫開我的束縛，想要上前卻被白羽給阻止了。
“陳佳佳，我痛恨身體裡流著你的血！今天我把你給我的東西還給你！從此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