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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如何了?”
寧蔓淡淡道,“只是喝多了,睡一覺便沒事。”
寧蔓將墨如淵放在龍榻之上,暖風或許忠心墨如淵,但是她卻不是聰明之人,上次李斯陷害她的時候,暖風沒有覺察到半分不妥,若是墨如淵的事情讓暖風知道,只能讓他處於危險中。
暖風想為墨如淵蓋好被子,卻被寧蔓搶先一步,現在任何人接觸他都可能發現他的異樣,她不能冒險。
寧蔓為墨如淵蓋好被子,便對暖風道,“暖風,你先下去,聖上有本嬪陪著即可。”
暖風面露難色,卻不敢不從,她道,“諾。”,便盈盈退下了。
寧蔓坐在墨如淵的龍榻旁邊,將眉毛擰成一團,時間彷彿被冰凍住,每流走一分對她來說都是煎熬,她只死死盯著墨如淵的臉,她的手緊緊握著他的手,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如淵,你千萬不能有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037章
夜靜得可怕,寧蔓身上的冷汗溼了又幹,幹了又溼,她沒有想到鐘太醫竟然是墨如淵的人,也沒有想到當日被墨晟熠幾句話便嚇破了膽的鐘太醫實則是一個穩沉之人。
他細細地為墨如淵把脈,屏氣斂聲。林福面色為難,他瞧了瞧寧蔓,又瞧了瞧鐘太醫,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能說出。
鐘太醫一直眉頭緊鎖,一張臉黑到極致,過了許久終是說道,“婉容娘娘,臣無能,看不出聖上得了何病。”
寧蔓心裡一顫,連她都知曉墨如淵是中毒並非得病,可是鐘太醫卻說不知道聖上得了何病。
她上前一步,正欲開口,卻被林福一把拉住,林福對著寧蔓搖頭,再對著鐘太醫恭恭敬敬道,“如此,便有勞鐘太醫了。”
寧蔓看著鐘太醫緩緩退下的背影,她的目光如炬,聲音冷了幾分,“林福,你若不給本嬪一個合理的解釋,本嬪定不饒你。”
這是寧蔓第一次在林福面前展露銳利之色,林福的心微微一顫,林福回道,“娘娘,這鐘太醫算不上聖上的人,也算不上靖太師的人,但卻是一個聰明之人。”
林福三言兩語,寧蔓便已明白其中的緣由,鐘太醫的膽小懦弱是假,明著幫助靖太師是假,暗中幫助墨如淵也是假,他如此做的最終目標,不過是將來無論誰當了皇帝,他都能保住自己的命而已。
鐘太醫果然是一個聰明人,他這次拒診若不是認定這場博弈墨如淵輸,便是他的毒本就無礙。
可是……寧蔓的眉擰成一團,墨如淵已昏迷幾個時辰了,卻依舊未醒,他的呼吸孱弱,心跳無力,且全身冰涼如雪。
林福不敢得罪鐘太醫,便是害怕鐘太醫出去以後走漏了風聲。
寧蔓雙手緊握,她道,“林公公,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林福搖頭,一臉哀愁,“聖上從小到大中毒的次數不少,但是每次都是鐘太醫雪中送炭。”
說罷,林福兩行濁淚爬到佈滿皺紋的臉上,“婉容娘娘,老奴伺候聖上十幾年,也算看著聖上長大,老奴從來沒有見過聖上對女子這般上心過,聖上的所作所為全為娘娘留了後路,以防自己有朝一日不在了,婉容娘娘能保住性命,其實賢親王……”
寧蔓呵斥道,“住口。”
她轉眼看著龍榻之上的墨如淵,自從上次墜崖一事過後,他已經接納她了,今日賽馬,他不顧一切接住了她,他的心意她已是非常明白。
“林公公,你是宮裡的老人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是知道的,今日本嬪只當自己的耳朵不好聽錯了話,若是以後再這般胡言亂語,本嬪絕不會輕饒。”
林福聽罷,卻是對著寧蔓一拜,“娘娘能如此想,真是聖上之福。”
寧蔓愣在當場,當她回過神來,林福卻已退下。她看著龍榻之上的墨如淵,和衣躺在他的身邊,雙手抱住他,當她冷的時候,他這般為她取暖,當他冷的時候,她亦是如此。
逸城的一處小巷內,胥笙一襲紅袍,他戴著狐狸面具,他手裡拿著一串糖葫蘆,對著一群小孩道,“想吃嗎?”
小孩點頭,嚥了咽口水。
他又道,若是想吃,只要學會一首童謠在大街小巷傳唱即可。
他看著小孩點頭,嘴角勾勒起一絲弧度,他薄唇微啟,“寧家女,身妖嬈,自從近了君王側,君王從此不早朝。”
寧家女,身妖嬈,自從近了君王側,君王從此不早朝。
寧家女,身妖嬈,自從近了君王側,君王從此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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