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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抱著她。
——
墨晟熠深吸了一口氣,他抓起一罐酒,就這酒壺仰頭喝著,酒水順著他的喉嚨流下,溼了大半的衣衫。
這黑暗冰涼的凌墨殿裡只他一人,他恨透了這種生活。
“啊!”
他將手裡的酒壺摔在地上,酒氣四處瀰漫。恨透了這種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五月份恢復更新。。。。。。
☆、第047章
寧蔓一身火紅的衣裙,畫上妖豔的妝容,再披一件黑底金絲的披風。她一步步走在死牢昏暗的通道里面,泛著黴味的空氣並未讓她覺得不適,這個地方她也來過很多次了。
走到死牢的最盡頭,漆黑冰冷的石牆上面,釘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他耷拉著腦袋,衣服近乎成為布條掛在身上。
遍體鱗傷,卻還吊著一口氣。
他聽到有腳步聲向他走來冰沒有抬頭。
任何的酷刑他都可以承受,他不能死,有個人曾經說過,他什麼時候死,他的妹妹便什麼時候死。
他欠琅琊已經太多,他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便是讓她活著。
寧蔓站在胥笙的面前,她冷眼盯著他,冷言道,“你們都退下。”
“是。”
胥笙認出寧蔓的聲音,他的頭無力地抬了一下,卻終是隻看見她的腳尖。火紅的繡鞋,如血一般妖豔。
胥笙再將視線緩緩上移,嗜血的美,毀滅一切的美,驚天動地的美,妖豔的美。
他以前一直以為她是山林間靈動的精靈,她天真無邪,她如同一汪清泉。
可是如今的她,卻是忘川河邊的曼陀羅,死亡之花,毀滅之花。妖豔地盛開著,燃燒著別人,也燃燒著自己。
她站在他前方一米的位置,她盯著他的眼似要將他看穿。
她一字一頓道,“你害死了他。”
他冷笑,“你是來報仇的?”
“對。”
不知為何,他聽到她如此說,心裡竟然十分安然。
“動手吧!”
她嘴角上揚,帶著殘忍的笑,“胥國太子,就算國破家亡也擁有高貴的血統。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死。第二,做大墨的太監。”
胥笙全身一顫,她給他的選擇,竟然是這樣。
寧蔓補充道,“琅琊依舊是大墨的琅琊郡主,不過若是你選擇死,她也會莫名其妙死於非命。胥國的太子殿下,你可要想清楚。”
她竟然變得如此殘忍。
沒有選擇的選擇,屈辱的選擇。這比殺了他更讓他屈辱,這比鞭打他更讓他生不如死。
“我……選擇第二。”
“好。”
一個字,簡單明瞭。
一個跛腳的老人解下釘住他的鐵鎖,再為他換上一件太監服,簡單為他理了理頭髮。又拖了一個已死的死刑犯釘在牆壁之上,一同火油,燒得屍體咯吱作響。
蛋白質燒焦的味道湧入她的鼻腔,燻得她眼淚直流,她捂著胸口差點吐了出來,不過卻是咬牙忍住。
她緩緩地向前走著,孤獨而殘忍。
他由老人扶著,他低聲問道,“全死了嗎?”
老人的身子顫抖,他流出兩漢濁淚,胥笙已是全然明白。
她是大墨的皇后,她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皇后。
民間關於她與墨晟熠的傳說,從相識相知再相愛,最後造化弄人,她入宮為妃,他不離不棄。
他衝冠一怒為紅顏,推翻的昏庸無能的皇帝,再將大墨治理得井井有條。
他成為百姓傳頌的物件,她成為女子羨慕的物件。而墨如淵卻成為昏庸無能的帝王,成為歷史,成為枯骨。
這……是她不能忍受的。
害他的人都活得好好的,為何讓他獨自躺在冰冷的陵墓裡面。
如淵,不是我不來陪你,下面那麼冷,要多一點認識的人下去才更熱鬧呢!
她走出死牢,對著獄卒道,“你去稟告聖上,胥國亂黨已經被燒死。”
“是。”
說罷,寧蔓跨上停在死牢外面的馬車,而胥笙與老人走在馬車兩邊。
獄卒看著胥笙走過的血腳印,他不敢聲張,只得將寧蔓的原話以及所看的悉數告訴墨晟熠。想不到墨晟熠卻是讓他當作瞎子聾子,否則事情有半點風聲透露出去,便讓他再不能說話。
寧蔓雖是大墨人人都知曉的皇后,卻還沒有封后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