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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謹言慎行。”
寧蔓點頭,“姐姐放心。”
“寧婉容,我等奉太后娘娘懿旨,宣你入茈凌宮,莫要讓太后娘娘久等呀!”
寧蔓鬆了手,可是倪慧雅卻還緊握著她的手,似是倪慧雅比寧蔓更加緊張,寧蔓擠出一個笑容,“倪姐姐,阿蔓一定小心,你且放心吧!”
桂嬤嬤又是催道,“寧婉容還磨磨蹭蹭作甚?”
倪慧雅終是放了寧蔓的手,“阿蔓,小心。”
寧蔓跟著桂嬤嬤登上的錦轎,倪慧雅看著她們離去的身影,她慢步走到花圃面前,看著新種下的植物,淡然一笑,“盧青,本主這就去告知阿璇阿紫,婉容娘娘被桂嬤嬤請去了。”
盧青卻是萬般不解,“貴人為何還要幫她?”
“呵呵……幫她?聖上這會兒還在早朝,就算阿璇阿紫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闖進德順殿將聖上請出來。”
盧青自是一笑,“貴人英明。”
倪慧雅朝著廚房的方向緩步走去,她緩言道,“不是本主聰明,是太后娘娘聰明。”
寧蔓在桂嬤嬤的攙扶下下了錦轎,她掃過茈凌宮的牌匾,茈凌宮似是多年沒有修葺,已經顯得有些老舊。
桂嬤嬤似是看出了寧蔓的心思,她不悅道,“太后娘娘給一心向佛,生活樸素,不願勞民傷財。”
寧蔓自是輕言道,“太后娘娘慈愛樸素,是大墨之福。”
“自是,先帝早逝,太后娘娘一人撫養賢親王與聖上,現如今賢親王與聖上皆以長大,她又日日唸佛,為聖上和賢親王祈禱,這樣無私的太后,史上難以找出一二來。”
寧蔓與桂嬤嬤說著話,兩人便已經入了茈凌宮裡面,雖是白天,但是茈凌宮裡面光線不好,且處處掛著白紗,焚著青煙。
寧蔓轉眼四周,走了這麼長一截長廊,她自是沒有瞧見一個宮女太監,她的雙手在衣袖裡握緊,這茈凌宮確是奇怪的緊。
風揚起白紗,灌入房間傳來呼呼的聲音,桂嬤嬤的聲音從寧蔓的身後響起,嚇得寧蔓腳下一軟,險些跌倒。
桂嬤嬤又道,“太后娘娘清樸,這茈凌宮除了老奴便只有兩個年輕的丫頭,老奴服侍在太后娘娘身邊,兩個小宮女自是照顧著琅琊郡主。”
寧蔓盯著腳下的三寸地,緩步慢行,她問道,“琅琊郡主可好?”
“琅琊郡主活潑好動,太后甚是喜愛,上次之事,太后也似乎沒有放在心上,依舊對著琅琊郡主寵愛有加。”說罷,桂嬤嬤長嘆一口氣,“琅琊郡主可真是這茈凌宮的陽光。”
寧蔓又道,“琅琊郡主可在何處?”
“琅琊郡主自是一步不離陪在太后身邊。”
寧蔓點頭,墨琅琊聰明可愛,招人喜歡,太后寵愛她也不奇怪,只是她與那地下賭場的紅衣男子認識,並且叫她寧姐姐,這就奇怪了。太后離不開墨琅琊,是否也是那人下的一個圈套?
太后在茈凌宮的偏殿設定了一個佛堂,以便每日參拜,寧蔓踏入佛堂裡面,太后自是跪在軟墊上面瞧著木魚,手裡一串佛祖,嘴裡低聲唸經,比起上次見面,太后憔悴了不少。
太后的旁邊,墨琅琊蜷成一團睡在軟墊上面,像她的年紀正是嗜睡的年紀,好睡也是情理之中。
桂嬤嬤抱起墨琅琊,小聲在太后耳邊說道,“太后娘娘,寧婉容到了。”
木魚聲頓了一頓,又恢復如常,“將琅琊帶下去,就等在佛堂外面不要走遠,哀家有話想單獨和寧婉容說。”
桂嬤嬤小聲道,“是。”便抱著墨琅琊與兩個小宮女退下。
寧蔓盯著面前偌大的觀音像,她跪在軟墊上面,雙手合十,態度即是誠懇。以前她並未見著太后如何對待墨琅琊,今日一見,太后對墨琅琊不像是寵愛更像是依賴,她就連跪在觀音面前也不心安,須要墨琅琊陪在身邊。就如桂嬤嬤所說,墨琅琊是茈凌宮的陽光。
如此,她便更加篤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太后日日唸經,不是為了給聖上和賢親王祈禱,她是在害怕。或許璉太妃之死真的與她脫不了干係,所以當太后第一次見她才會被嚇得暈厥。
太后緩緩道,“我聽熠兒提起過你,說你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女孩子,可是在哀家看來,你不是天真爛漫,而是心計頗深。”
寧蔓心中一顫,太后口中的熠兒可是墨晟熠?可是墨晟熠為何向太后提及她?她與墨晟熠以前並不相識,儘管她覺得墨晟淵的眼睛很熟悉,不過是和墨如淵相似,是以她才覺得熟悉。
“太后娘娘,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