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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一定會查明真像,謀害母后之人,朕不會放過,但是也絕不會允許誣陷忠良之事發生。”
眾大臣愣了一愣,將目光移至墨晟熠的身上,墨晟熠依舊燒著紙錢,對剛才的對話置若罔聞。眾大臣一見墨晟熠沒有表態,也就低著頭繼續哭泣。
林福湊近墨如淵的耳,小聲道,“聖上,靖太師已經帶著諸位大臣到了茈凌宮,此時在殿外候著,太師說要與聖上商討此事。”
墨如淵墨眸一凝,“朕知道了。”
墨晟熠的手亦是頓了一頓,很快,他又開始燒紙錢,眼裡極度隱忍,娘,從此熠兒便會聽您的話。他沒有忘記自己說過的話。
茈凌宮的左偏殿裡面,墨如淵入上座,寧太傅與靖太師分他左右而坐,他們之後的依次便是各位文武大臣。
靖太師面色冷淡,看不出喜怒,寧太傅亦是。
靖太師道,“聖上,今日之事,老臣略有耳聞,不知聖上對此事有何看法?”
墨如淵道,“此事疑點重重,未查明真像之前,朕不會妄下結論。”
寧太傅則道,“聖上,老臣教女無方,有愧聖上恩澤,若真是臣女所為,請聖上秉公處理,臣不會有半句怨言。”
寧蔓低著頭,她倒茶的手顫了一顫,將茶水倒至大臣的衣上,大臣皺著眉頭呵斥道,“你為何連倒茶這等小事也不會?”
寧蔓將頭低得更低,她不能讓人看見她的臉,亦是不能讓人聽見她的聲音。墨如淵的眼神在她身上停了幾秒,道,“愛卿,她這是新晉的宮女,對這宮中禮儀還未熟悉。”,又對著寧蔓道,“晴兒,倒完茶水便道朕的身邊來,你前天夜裡對朕講的故事,朕還未聽完,今晚繼續給朕講講。”
寧太傅的眼也注意到寧蔓的時候,沒有剎那的驚訝,依舊是平常的表情。
眾大臣搖著頭。而靖太師的眼裡卻有著一股異樣的神彩,讓人琢磨不透,他道,“既然是聖上在意的女子,房大人,你就息怒吧!”
寧蔓倒完茶水,便站到墨如淵的身後,她的眼色時不時投到寧太傅的身上,墨如淵能認出她,為何她的爹爹認不出她?
雖然她明白爹爹的大義,可是聽到那些話從他嘴裡說出的時候,心卻是異常難受。墨如淵與她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亦是在盡力幫她,可是她的爹爹卻讓墨如淵秉公處理。什麼是公?權利便是公。爹爹是要將她逼入絕境的地步嗎?
她想起法場之上,寧家沒有一人來看她。
她想起鄭顏所言,寧太傅之女,可笑,自從你被抓入牢房以後,寧太傅可是猶如縮頭烏龜一般,至今還未出來向聖上求情。
她想起尚妃所言,寧蔓呀寧蔓,你可真是蠢。你就不好好想想,你一介女流就算有天大本事還能扭轉乾坤不成,寧太傅聰明一世,他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你且仔細想想,你的母親為何在一年前突然瘋了?你的爹爹為何又從一年前開始便要你掌握朝中種種?
寧蔓全身冰涼,身子亦是微微顫抖著,墨如淵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很溫暖,讓她全身的冰雪都被融化,所有的陰霾都被驅散。她緊了緊墨如淵的手,或許爹爹有事瞞著她,或許爹爹比起她更在乎天下大義,但是眼前這個男子,待她卻是一心一意的好。
墨如淵薄唇微啟,“眾愛卿都認為此事是婉容所為,但是朕卻不這麼認為,婉容已懷了朕的孩子,她是後宮之中第一個懷上龍嗣的嬪妃,她誕下的若是皇子,便是大墨的太子,婉容娘娘沒有理由這自毀前程。”
全臣皆是震驚,寧蔓亦是如此。若是沒有發生太后墜亡一事,墨如淵宣佈此結果對他必定百利無一害,但是此事宣佈這個訊息,對於她來說,是一道暫時的保命符,但是於他,卻是害大於利。
大臣哆哆嗦嗦道,“婉容娘娘當真懷上了聖上的子嗣?”
墨如淵墨眸一凝,聲音威嚴了幾分,“多年以來,朕的眾位嬪妃依舊沒有訊息傳來,朕好不容易有了子嗣,你們卻要將汙水盡數潑在婉容身上,朕想問,你們可是有不臣之心?”
說話的大臣誠惶誠恐,一哆嗦從椅子上滑下,他跪在地上,“臣不敢。”
墨如淵起身,“此事已無需議論,真像沒有查明之前,要是再有人膽敢言寧婉容謀害太后之類的話,朕便以想要謀反之罪將他論處。”
靖太師喝著茶水,靜看這一切。
“聖上……”
一聲嬌聲傳來,眾人皆是將目光移至門前,只見尚妃衣著豔麗,搖曳著身子而來,她跪在墨如淵面前。
“聖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