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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張曉，“我想她應該是沒辦法自己主動進來了，你和我出去還是在這裡等我們？”
“你同意了？！”看到楊歡這個舉動，張曉立即驚喜的站起了身，不過想了想還是又坐了回去，“還是你自己去吧，我想她應該也希望能和你單獨談談。”
“真是一對彆扭的兄妹。”看張曉這想跟去，又怕跟去了會添亂的樣子，楊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傢伙難道忘記了他是張琴的親哥哥了嗎？他要是跟去恐怕張琴還會更自在一點呢吧？畢竟有個親人在身邊，無論做什麼都會要顯得有底氣的多，能添什麼亂？
“呵呵，說我們彆扭，其實最彆扭的人是你吧？”張曉笑著拍了拍楊歡的肩膀，“小琴就交給你了，我不求你非得原諒她，她做的那事也不值得原諒，只是，我希望你們能好好談談，至少讓她別再鑽牛角尖做傻事。”
“什麼意思？”楊歡的心一跳，忽然就想起了前兩天艾雪菲找她的時候，對她說的話，難道說張琴真的又去找肖墨了？
“你問她就知道了。”張曉搖搖頭，顯然是不想再說了。
看了眼張曉，再看了一眼窗外低著頭，不離開卻也不進來，好像雙腳被水泥澆灌了一樣的張琴，楊歡煩躁的砸了下嘴，直接走了出去。
“……”看到楊歡快步走到她面前，張琴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沖淡一點這尷尬的氣氛，卻無奈的發現她居然連楊歡的名字都沒有勇氣喊出口了。
看到張琴這幅樣子，楊歡的眉頭越皺越緊，心裡的煩躁更甚，但是說實在的，她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開場比較好。
葉祁奕對她說，如果她還是擔心張琴的話，就乾脆原諒她，總好過自己日日心情抑鬱。但是吧，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說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她的確會擔心張琴，因為張琴是她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是她被視作親人的存在，那怕她現在沒有辦法原諒她，也看不得她在別人那裡受委屈。
她知道這種想法很任性，也有點不符合邏輯，但是確確實實是她現在心情最真實的寫照。
嘆了口氣，從包中掏出請帖塞到張琴手中，楊歡簡潔明瞭道，“自己選擇，來還是不來。”
張琴愣了愣，呆呆的看著的喜帖好半天，忽然笑了，“你和葉祁奕可真是天生一對。”
“什麼意思？”雖然這種誇獎的話聽起來挺舒服，可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來，難道她就不覺得有點詭異嗎？
“不，沒什麼。”一看楊歡這個樣子就知道，她一定不知道葉祁奕透過蕭容胤已經給了她一張請帖，而且轉告給她的話都差不多，該說不愧是夫妻嗎？居然從行動到語言都是一個模式。
想到自己包中現在還躺著的那封皺巴巴的請帖，張琴的眼眶忽然有些酸澀，掩飾般的狠狠抱住楊歡，“你一定要幸福。”
“……”突如起來的擁抱讓楊歡愣在了原地，……
“對不起，不能參加你的婚禮了，這是給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和葉祁奕白頭偕老，恩愛一生。”
……
腦中忽然響起之前艾雪菲在她耳畔說的話，楊歡抿了抿唇，老實說，她很討厭她們的這種態度。
這種‘因為我們沒辦法幸福了，所以只能看你了’的口氣，簡直就像是在說遺囑一樣，讓人完全沒有辦法高興的起來，但是，卻沒有辦法不接受！
“吶，張琴。”拍拍張琴的背，楊歡忽然有了一種想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攤開的衝動。
無論是程瀚霖的還是肖墨的，除了許曉琴沒死的事情之外，她和張琴之間，不知不覺的也累積了許多的秘密和矛盾，只是她一直都沒有發現過。
也許，全部都挑明瞭，對她們來說才能解脫，才會找到該如何了結這段友誼的答案吧。無論是終結還是繼續，總需要個結果的。
“嗯？”鬆開楊歡，張琴艱澀的笑了笑。
“為什麼又去找肖墨？”本來醞釀了良久的套話，在出口的瞬間還是變成了直截了當的詢問。
楊歡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也許只是直覺的覺得如果她真的繞圈子的話，張琴絕對半個真話都不會吐出來吧。雖然就算她這麼直白的詢問，也不能保證張琴一定會如實說就是了，楊歡自嘲的笑了笑。
本來以為楊歡會開口說無法原諒她，要和她絕交的張琴聽言猛地愣住，震驚的看著楊歡平靜的面容，忽然覺得身子有些發顫，“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麼說就是真的了？
雖然早就猜到艾雪菲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