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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楚。
但她並未說什麼,而是行了一個道禮後,笑道:“諸位師弟師妹,我乃玉衡峰內門弟子宋斐然,今日由我為大家講道。”隨後起身行了一個道禮,在場諸人自然都是忙不迭的起身回禮。
待眾人坐定後,宋斐然微微思考了一下,道:“老是講些道經上的大道理,雖對心境有所裨益,但聽多了不免就有些膩味,我今日便講些不一樣的罷。既然諸位皆是養氣期,我便講一些自己的經驗之談吧。且先說說觀想……”
紀啟順這才進入養氣期,自然是有很多不懂的東西,原想著大約只能靠著自己摸索了。但今日忽聞宋斐然如此開場,心中自然是欣喜不已。
其實很多內門弟子講道都只是講些道經上的東西,抽象的很。聽起來玄而又玄實際上又是無趣又是枯燥,很少有人可以聽進去,並且化為己用。是以今日當真是令眾人又驚又喜。
那宋斐然先是講了觀想中要注意的事情,譬如:不要急於求進,最好是觀想一陣就休息一陣,不然如若體內內氣用盡,就用可能要轉化本源來支撐觀想了。隨後又講了一些她自己的經驗之談,其中有涉及到她從養氣突破到出竅的經驗。
聽得徐金風是雙眼發光,畢竟她已經養氣幾年了,很有可能一年左右就會下山遊歷,以圖出竅。每一次講道只有一個時辰,宋斐然看了看天色,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就笑道:“今日的講道就到此為止吧。”隨後也不再多話,行了道禮後就走了。
在場諸弟子自然是行禮恭送,待到宋斐然身影消失後,便有人匆匆起身。顯然是聽了宋斐然講道後很有一番感悟,這就準備回院子好生體悟一番了。徐金風亦是匆匆起身,一句話未說便往回走。
紀、蘇二人都曉得她大約是有了感悟,都沒有像以往那樣鬧她。三個人默默的順著石階向下走,徐金風在前頭行色匆匆。紀啟順忽的落後了一步,眼中含著喜意輕聲對蘇方道:“師姐,我瞧著金風怕是有了些感悟,恐怕不日就要申請下山了呢!”
蘇方低著腦袋,不曉得在想什麼。紀啟順心覺奇怪,便稍微放大聲音叫她:“蘇師姐?”對方猛然一驚,抬頭見是紀啟順叫自己,便撫了撫胸口嗔道:“師妹嚇我一跳。”
紀啟順笑著調侃:“師姐還好意思說呢,方才我和你說話,心神只恐都飛去爪哇國了,也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蘇方面上一紅,故作正經道:“你這丫頭,正是大膽,竟還敢打趣師姐!一會回了院子,我可輕易饒不了你!”紀啟順自然是又調侃了幾句,之後進了院子,恰好白英鍛體回來,就將徐金風的有所體會只是和白英說了一陣,隨後幾人便各自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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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弄月峰,執事堂。
這一日是月初,也是紀啟順養氣滿了一個月的日子,也就是說她該去執事堂測一測適合自己的功法了。才進執事堂,便有守門的雜役弟子對她行禮,她也頷首回禮。隨後走到上回的高櫃前,對著櫃後埋頭奮筆疾書的白袍弟子道:“勞煩……”
話未說完,對方就漫不經心道:“接任務還是領任務?”才說完他就發現自己說錯了,忙晃了晃腦袋,啐道:“呸呸,應該是:你是接任務還是還任務才對!”紀啟順忍不住“噗嗤”的笑出聲。
對方自然是聽到了,頗為鬱卒的將筆一扔,抬頭道:“接任務還是還任務?”這人長相俊秀,自然便是上回的何明德了。
紀啟順無奈搖頭道:“何師兄貴人多忘事,我並非是為任務而來的。我今日養氣滿了一個月,是以這才來執事堂的。”
何明德這才慢半拍的認出了紀啟順,一拍腦袋恍然道:“哦哦,原是紀師妹,看我這個破腦子。師妹稍等,我進去找一下寧師叔。”話音未落,他便拐進了一個不顯眼的小門。大約兩息的時間,他便走出來示意紀啟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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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那道小門中後,便見裡頭是一處靜室。靜室中沒什麼東西,唯在西邊的牆壁上掛了一幅字,上書兩字“空明”。靜室正中放了兩個杏黃的蒲團,有一個身穿寶藍色錦袍的人影坐在其中一個蒲團上。
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內。紀啟順甚至可以看到細微的塵埃,在金黃色的陽光中慢悠悠的飄著。寶藍色的袍子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微微的閃著悠悠的光澤。那一定是個明豔的女子,紀啟順心想。
恰好對方就在這時候轉過頭來,對著她微微笑道:“坐罷。”那女子正如紀啟順想的那樣,明豔不可方物。即便是寶藍色穿在她身上也沒有一絲的豔俗,而是十分熨帖的美麗。她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