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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偷竊的,本來想著進門之後,我一定要虛心認錯,認真檢討,但是,我剛進門,他就朝我喝道:“站住!在我康復之前,不要靠近我。”
縫好針的他此時是半躺在病床上,右手上吊著水瓶,手裡還握著一份報紙,他悠悠放下報紙,因為要縫針,所以傷口處的頭髮已經給剃了,雖然把他天生的帥氣掩蓋了幾分,但還是看著挺順眼的,而且是越看越順眼。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有點委屈地說道,手中還擰著給他買的午飯跟水果。
“所以就該把我打個半死?”他白了我一眼,靠,女人白眼就算了,男人也白眼,白眼就算了,殺傷力還這麼大?
“你還好意思說,我床上怎麼會有酒瓶子?”幸好不是刀,不然這一刀下去,能夠削下半個腦袋來,“還有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雖然我們領了結婚證,也曾經有個夫妻之實,但是這都跟“愛”無關的,我還不能接受跟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的事實,跟他睡了一夜,我的美妙人生就徹底的崩塌了,再睡一夜,我看我的人生都該天翻地覆了。
“你、你不記得了?”
“我都喝成那個樣子了,我能記得嗎?”完全斷片了,我只記得林夕她們把我送回了家,別的就真的不大記得了。
“呵呵,一句不記得了,就能掩蓋你的錯嗎?我知道嗎?昨天晚上你吐了我一身,髒死了,而且還拉著我哭了一多小時,把你跟陳子傑的那點破爛事兒,從頭到尾,從前到後說了七八遍……我哄了你一個多小時,後來好不容易把你哄睡著了還拉著我不撒手,拽都拽不出來,我是因為冷氣太涼了,才鑽進你被窩的,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眼睛還沒有睜開了,哐噹一聲給我一酒瓶子。”
他情緒有點小激動,激動到好似頭上的傷口要裂開了,他一疼連忙抬手去碰,我急忙攔住他道:“別碰、別碰,冷靜點……”跑到了他的身邊,他又白了我一眼,擱下了自己的手,嘮叨道:“你怎麼不把我打死啊?”
“都說對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把酒瓶子放在那裡的?”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一直嚷著要繼續喝,我沒辦法才給你找了個空酒瓶……”他解釋道,我就更加的愧疚了,哄道:“好啦好啦,我對不起你還不行嗎?來來,乖、我給你買了豬腦湯,以形補形,很快就會好的。”
聽到“豬腦”二字,他又白了我一眼,我繼續道:“還有紅燒排骨。”我邊說邊替他準備的餐桌,“還有蘋果,你先吃飯,我給你削皮切塊。”
這幅乖孫子的模樣,曾經在陳夫人面前都沒有如此諂媚過,他用左手吃了幾口,覺得不大對勁,瞧了我一眼,我識相地道:“來來,我餵給你吃。”他遲疑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妥協了,因為事情發生在大早上,我們都沒有吃早點,我顧著他,在醫院裡竄上躥下的,都忘了餓了,此時聞見飯香,我也有點餓了,剛餵了他一口,不爭氣地肚子就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他問道:“你確定這是買給我吃的嗎?”
我“嘖”了一聲道:“當然是給你買的,都說以形補形了。”正常人不該問“你也還沒吃飯吧!”,不感激都算了,還折損我?他哼了聲道:“我看你更應該補……”,額,腦袋裡一群草泥馬馳騁而過……。
032 大不了我養你
可能是我肚子咕噥咕噥地叫得太厲害了,所以他大發慈悲地分了一點午餐給我,於是兩個人都吃了個半飽,所以決定多吃點水果來補充,我正在削蘋果,他問我說:“醫藥費很貴吧,你哪裡來的錢?你不是沒錢了嗎?”
這個時候竟然提錢?真的很煞風景,按著言情劇的走向,不該真情流露一下,說“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之類的煽情話嗎?吃的時候不覺得膈應,吃完之後,竟然發現我跟他吃了同一碗飯(都住同一套房、睡同一張床了,吃同一碗飯,你膈應什麼?)。
銀行卡早就連零頭都沒有了,我早就已經做了“啃老族”了,估計我爸那點退休工資都給我倒騰來了,“是啊,你現在又負傷在身,沒法作案了,怎麼辦呢?家裡都要斷炊了。”我有點惋惜地說道,實際內心還美美的,正愁看不住又讓他出去禍害人呢?這下算是歪打正著了。
就在我這種思想正要呼之欲出的時刻,突然有個黑色的錢包扔在我的面前,我愣了一下,這款摺疊的男士真皮錢包有點上檔次,一翻開,一沓毛爺爺好扎眼,他解釋道:“縫針的時候順手拿的。”
“吳名士……”我喝了一聲,下巴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