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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的樹,沒有風吹雨打,歷經的,卻是千百年的無法動搖,只能靜靜的立在原地的孤獨。
辰夜,昨日我又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那個人卻不是你,那樣的懷抱,那樣讓人安穩的心跳,是你從來不曾給予過我的……
睜開溼潤的雙眼,模糊中看到泛白的天空,迷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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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溼潤的雙眼,模糊中看到泛白的天空,迷霧重重。
“月若,你醒了啊……”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乾孃……?”
狹小的舟內,月若拭乾了眼中的淚才發現自己在沈婦的懷裡,那麼……夏侯凌呢?
“我們回去吧,回家。”沈婦和煦的撫過女兒額前的碎髮,溫柔道。
“乾孃……夏侯凌……?”
她有些茫然,那個男人,明明昨夜給她無比踏實的一場酣夢,怎麼……忽然覺得,那幾近真實的一切忽然都不真實,好像心裡某個地方,放空了一樣的虛無。
看到女兒迷惘的表情,沈婦嘆了口氣道,“殿下說,從今往後,你便是自由之身,可以以大魏百姓的身份活下去,我們回家好好生活,不會再有誰為難我們。”
他真的這麼說嗎?
他真的……放過我了嗎?
為什麼心底有一種莫名的,說不出的感覺,十分的,悵然……想問些什麼,卻發現無法再開口,只得透過小舟拱棚的天窗,依舊用一副淡漠的神情去關注外面的世界,這一次,可以允許有一些期待了吧。
失蹤了一夜,天光微明時,夏侯凌出現在郡守府外,彼時府內的人早已為凌太子一人忙碌起來,要在太子醒來以前備好堪比宮廷御膳的早餐,不但食材新鮮,連美酒都要是上好的陳年佳釀,一頓早餐,可謂奢華。
可就在眾人忙碌之時,卻意外的發現,殿下獨自從正門回來了,那麼昨夜他去了哪?
“殿下!!”
才剛踏入郡守府,羽壁等人就圍了過來,常年在外行軍,已經習慣了早起的軍中生活,看到夏侯凌竟然是從外面進來,想他昨夜就出去了?作為屬下,沒有在身旁護衛,可是他們極大的失誤。
唯有葉殤不急不待,抱著手偏了偏身子往夏侯凌的身後看,確定無人,才露出個舒心又安心的微笑,錦繡江山果然比一個女人重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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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葉殤太過小心謹慎,只怨夜悠那公主昨夜驚豔得太過分,簡直倍感威脅。
“殿下!!!殿下昨夜休息得可好?”夏侯凌正準備交代大軍整頓出發,沒想周羨也起了個早,不知道從哪裡竄到他跟前,繼續獻媚,只是對於夏侯凌昨日一整晚不在郡守府的事未曾有半點察覺。
對了,本來凌太子還沉浸在剛剛放生玩具月若的情緒裡,那樣的心情,失落?空乏?都說不上,內心也沒有有多大的起伏,卻足以讓人忘記一些不是那麼重要的事。
現在,看到周羨那張又老又色的臉,再想到昨夜子時過後糜爛的梁城,不由得皺起眉頭,臉上泛起一絲不悅,手一揮,輕描淡寫的下令,“綁了~”
再不發威,就真以為他夏侯凌是個只有表面功夫的廢柴太子!
周羨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經被五花大綁押到客廳中間跪得端正,殿下昨日不是玩得很開懷嗎?怎麼現在臉上又是另一種表情,他的法寶月若又到哪裡去了?
抬起頭,察覺此時高居於正位,面上冷淡的夏侯凌與昨日在府門外初見時的感覺是完全一致的,渾身上下……都隱隱透著一股肅殺之氣,是那樣的叫人畏懼……
忽而心生疑問,到底殿下什麼時候在演戲,什麼時候……才是真?
沒多大的功夫,除了周羨以外,梁城內他的一眾黨羽全部跪在大廳正中,等待殺神太子的發落。
看著跪在周遭昔日那些一起作亂作惡的同黨,周羨才恍然。
彷彿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他們的太子夏侯凌,這些都無關緊要,他知道犯下了大罪,於是努力的想要在臨死邊緣尋找一個突破口,好保住自己一條賤命,尋思半天,終於靈光一現,伸長了脖子,臉上依舊狗腿滿心期望的問,“殿下,是否昨日月若哪兒沒有伺候好您……”
所以才開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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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的猜測讓夏侯凌更加火大,整個梁都都快被他搞成淫窩了!!倘若今日他不辦了這濫用職權只會獻媚討好的無能昏官,只怕自己前腳踏出梁城,後腳他的玩具月若就又被抓來被拿去送給什麼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