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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木炭灰畫的。
但一個詞便可以形容,是粗鄙不堪。
是三歲小孩畫的。
這時候那老頭也走了過來,看了眼石壁的畫,呵呵笑著。
“塔巴!”
忽聽得一個稚嫩的叫喊,只見一道小身影飛過來,小手揪住那老頭那一撮大鬍子,借力一『蕩』,翻身騎在了老頭的肩膀,是一個白白的小胖子,他雙手揪住老頭的頭髮,撕扯著,嘴裡叫嚷著,“塔巴,講故事,塔巴,講故事。”
李看得是目瞪口呆,別說這老頭了,哪怕是他這麼年輕,被這小胖子揪住鬍子『蕩』來『蕩』去,且不說疼痛,那非得跌倒不可,可是那老頭卻是一點事都沒有,泰然自若,好似已經習慣了,任憑小胖子在他扯著他的頭髮,還拍著小胖子的小屁股,笑呵呵道:“夜裡再講,夜裡再講。”
對呀!我可以向這些小屁孩下手。李突然向那小胖孩套近乎道:“這裡面哪些是你畫的?”
那小胖孩立刻雙手摟住老頭的脖頸,將小臉藏到那枯燥、蓬鬆的白髮裡面,只『露』出半張小臉,怯生生的看著李,離開美味之後,這些小屁孩對於李還是有那麼一絲絲害怕。
“我畫的,我畫的。”
那老頭卻是激動的說道。
“啊?你畫的。”
李一臉驚愕,又仔細看了看面的畫,這筆法完全不像似一個成年人畫的呀!但他卻非常違心的說道:“哇!這畫的真是太妙了!厲害!厲害呀。”
那老頭得意的呵呵直笑著,好似說,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他完全不知道李是一個多麼虛偽的人。
你也真好意思笑!李又抬頭看了看那些壁畫,忽然皺了下眉頭,莫名的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暗道,怪!這畫我感覺好像見過似得,不可能呀,這麼醜陋的畫,我還真是頭一回見到。忽然,他雙目一睜,又凝目看去,眼透著震驚,難道...難道這...這是我們漢字的前身?
有了這個概念之後,那些圖案立刻在李的腦海逐漸演變成一個個漢字。
“妙!妙!這真是太妙了!”李搖頭讚道,相起頭一句那虛偽的誇讚,這一句顯然是發自肺腑的。
那老頭兀自傻呵呵的直笑著,顯得更是得意。
結繩記事。象形字。母系社會。集體制度。這一切的一切分明是原始時代的特徵,可為什麼他們的力量已經超出了我對人類的認知?
李突然感覺自己彷彿置身在『迷』霧之,有著太多太多的疑『惑』困擾著他。
過得一會兒,他便與融和那老頭一起出得山洞,剛來到洞口,見一隻『色』彩斑斕大蝴蝶從眼前飛過。
“哇!這...這是蝴蝶麼?”李不禁一驚,因為這蝴蝶都快有蒲扇大了,在空飛舞著,是極其漂亮。
啪!
不知從哪裡飛來一顆石子,將那隻蝴蝶擊落。
該死的,誰這麼沒有道德啊!李不禁皺了下眉頭。
“打了!我打了!”
“殺!”
霎時間,殺聲震天。
又見一群小屁孩手裡那種各種木頭、石頭,面目猙獰的衝了過來,後面是濃塵滾滾。
他們是直接撲了來,石頭、木頭,猛捶那隻蝴蝶。
不一會兒,那隻蝴蝶已經被他們打的是支離破碎,面目全非。
李猛吸一口冷氣,心道,這些小孩怎麼這麼殘忍,如果我現在去辭職的話,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又見一個年長的小屁孩拿著蝴蝶碎片分給自己的小夥伴們,道:“等我們長大以後,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我們能夠去捕殺更大的獸了。”
原來他們是玩捕獵的遊戲,一群小屁孩拿著戰利品,又追追打打的離開了。
今後可不能惹這些小屁孩,會有生命危險的。李抹了抹冷汗,目光一掃,只見大人們都對此視若不見,每個人都忙著自己的活,『婦』人們在拿著骨針縫製獸皮,或者製作著骨飾,男人們幾乎都打磨著石器。
李又看向那老頭,道:“老先生,敢問尊姓大名?”
那老頭聞言,不禁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李忙道:“你叫什麼?”
“塔巴。”那老頭呵呵道:“你叫我塔巴是了。”
“他爸?”
李眨了眨眼,覺得這名字真是太噁心人了,尤其他還是一個男人,真是難以叫出口來,習慣『性』的拱拱手,含糊不清的說道:“原來是塔巴老先生,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