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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門師大爺神龍一現】………
大約是中學時代吧,那時候只知道傻傻的練習,對武術以及武林只有一些簡簡單單的認識。
今天回憶起來,與本門的形意高手近身會晤,那是莫大的榮幸,親眼見到形意門高深的功夫,有些人一生也無緣一見。
這些點點滴滴的小事,慢慢在我心中匯聚成奔流的大海,倘佯著這些高手的神韻。促使我在學拳的道路上走到今天。
此事說來簡單得很,父親在一年的冬季,請來一位本門的師大爺在家吃飯喝酒。
記得那是一年的冬天,街上瓜子花生賣的正旺。
那時候的物質生活相對貧乏,孩童的記憶第一的就是吃和吃的東西了。
呵呵。下午吧,父親回家給了我些錢,要買點“醬貨”肘花啥的,說要在家裡擺個酒席吃個飯。我很驚奇,父親從來不喝酒,天快黑的時候,父親帶人回來了。
父親帶來的這位大約有五十歲左右的外地人,大約一米七左右吧,走路很沉穩,說話的時候外鄉的口味很濃重。
父親介紹說,這是你師大爺,河北定興人,在天津做點生意就回去了。父親提到過他在當年也從過老師學過形意拳,老師很有名望,藝出河北定興,不用問這是父親當年師門的師兄了。
我當年年幼不懂的禮數,對這個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師大爺很感興趣,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如今回憶起來,師大爺的雙眼爍爍放光,走路異常的沉穩,這都是練拳出來的相貌。
呵呵,用句古詩的話說“只是當時已惘然”。
師大爺待人很規矩沉穩,到屋裡看望了我的nǎinǎi,留下些特產吧,才到酒桌前就坐。問問父親我練拳的情況,又看我打了劈拳,教了我個小打法。
從談論中得知,他和父親不是一師之徒是父親在工作中偶爾碰到。並提起父親的一位德順老師(定興人)由此認下的師兄弟。
師大爺的酒量還是不錯的,父親只是倒了一小杯酒相陪,師大爺一個人就喝了半瓶多。師大爺說拳愛用“做飯”的詞,比如崩拳的勁力,師大爺愛用“老、嫩”來形容。
並且親自示範了本門的“脆崩”勁和“拙崩”勁。並對父親接手使用的“挫崩”拳勁讚不絕口。
當年啊,似懂非懂罷了,呵呵,當年只記得師大爺傳的拳訣了因為佔了鄉音,多年不忘,今rì拿出來與諸君共享吧,也算當年吾對往事的一點回憶與懷念。
崩拳勁
出大敦
擠門進
兩肋抻
腳鏟樹
拳及身
沾即抖
頭領身
連珠炮
追敵身
……
此訣好記,實為鄉音之功也。
且此訣與我前面訴說的拳訣前後輝映,“隨感而通”。
凡練過形意拳人,均不難領悟也。因此對此訣就不浪費筆墨大大的渲染了,留些念頭讓諸君自己去體悟吧。
一頓飯吃了幾個小時吧,那時候電視最晚才到十點半鐘,當時將近九點吧,師大爺和父親還在侃侃而談,吾聽的睡意全無。
師大爺知道我也練拳很是高興,說他家裡的孩子都不是很喜歡,練的長進也不是很大。說著說著對我說:“你去院子裡找塊磚頭吧!”
我用眼神徵詢父親,父親也很高興,說“去吧,師大爺要給你練個功夫呢!”
當時我家住的是平房,院子全是紅磚鋪地,那年頭在平房磚頭是最常用的東西,有人還在院子裡盤灶臺呢。
我取了塊磚頭回到屋子裡,心裡琢磨,俺這個師大爺難道要劈磚頭嗎,呵呵那個俺可見過。俺家的磚頭都放了幾年了,不是一般的結實啊。
師大爺接下來顯現的功夫使我今天依然敬佩。師大爺沒有廢話,接過我的磚頭看了一眼,說,看好!然後就把磚頭放在了左腋下夾緊,然後右手五指抓在了磚頭上。
也沒見用很大的力氣,只聽一聲輕響。一塊紅磚被師大爺的五指生生的掰成了兩段。
我的眼睛當年是瞪的很大很大的,師大爺說“看吧,孩子這就是手上的功夫,你這小歲數難得啊,好好地練,長大了好有出息,師大爺你父親這輩人都老了,也做不出啥名堂了,今後就看你們的了……”
在當年的chūn節前,那位師大爺又曾來過兩次,後來我在家就再沒見到過。估計是回定興老家去了。
多少年過去了言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