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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不解的問:“既是不小心碰的,為什麼就要處死?”人誰無過?可改了不就好了?再說,她也沒覺得嚴真瑞真有那麼殘忍冷酷無情啊。
楚美瑜同情而憐憫的道:“王爺不喜歡女人主動往他跟前湊,更別說碰了……”
周芷清有點瞪目結舌,那,那她主動碰了嚴真瑞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他不也沒有處死她麼?
楚美瑜望著周芷清,瞭然的道:“自然是王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叫紅綾的女子不過十**歲的模樣,生的也還清秀,此時癱軟在地上,被兩個侍衛拖了出來。早就面如土灰色,嘴裡喃喃著:“王爺饒命,王爺恕罪——,”
沒一個人敢替她求情,她經過周芷清身邊時,無助的手忽然就攀住了周芷清的衣襟,抬頭看清了周芷清的臉,像是忽然生出幾分力氣來,,又或者知道這是彌留時最後一點堅持,竟然死死攥住,說什麼也不肯鬆手:“周姑娘,救我,救我,救我——”
所有人都停下來,看著紅綾和周芷清。
大廳裡的人也都望過來,靜氣屏息,似乎想要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更有趣味的事兒。
嚴真瑞也不例外,朝這邊望過來,眼神格外的淡漠。他與周芷清之間,彷彿隔著雲端,在看一個與自己毫無干係的陌生人。(未完待續)
ps:感謝書友萱禹的平安符,謝謝。
第096章 天晴
周芷清嚇的立時閉了嘴,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括子。果然骨子裡生性輕浮,別人給她點陽光她就燦爛,昏頭昏腦的連北都找不著。
她提哪門子陳涵正?
還敢說從前?還敢說他是個好人?
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可不是可以跟她一述從前往事的知己朋友,而是隨時翻手**的、殺伐決斷的王爺。離京那回,嚴真瑞就吃了一回陳涵正的飛醋,自己怎麼就把他的小心眼給忘了。
周芷清暗暗懊悔,忙兜著圈子道:“呵呵,都是奴婢囉嗦,打擾了王爺,奴婢……這就走。”她的一雙大眼睛裡閃爍著的盡是楚楚可憐,好像很想退出去卻又不敢的模樣。
嚴真瑞的肌肉緊繃,雙拳緊握,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會扼死周芷清。她總是這樣,比什麼都精刮,一但惹了事,下意識的就會做出楚楚可憐狀來。
偏他就是對著這四個字怒不起來。
嚴真瑞當然可以把周芷清攆出去,可那樣的話,她下回就不會再這麼放肆的說話了。她不說,他怎麼能猜到原來她心裡是這麼想的。
哦,陳涵正倒成了好人了?他好到哪兒了?可別忘了,周家可是他帶人抄的。往深了點兒說,周品就是陳涵正親自蒐羅的罪名,親自送到大牢裡的。
他退了周芷蘭的親事不說,還逼著她做妾,這算好人?依著陳涵正和周家的關係,周芷蘭妥妥的是個悲劇。由妻轉妾不說,她這輩子也別想著有個一兒半女。
命好點兒,能遇到個不和她計較的主母,命歹點兒。早晚在陳家被陳涵正夫妻磋磨死。
好人?
呵!
嚴真瑞只覺得周芷清是個天字號的大傻瓜,什麼都不知道,還敢說自己長大了。就她那點小經歷,也算得是歷練?別整得和個閱歷滄桑,看破紅塵的智者似的,憑白讓人笑話。
他這麼待她,她就恨上他了吧?卻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她現在的處境只會比當前慘上幾百幾千倍。
所以說,她就是個長水大的,喂不熟的。沒心沒肺的白眼狼,從小泡蜜罐子長大的這話一點兒都不假,非得讓她深刻體會到了人世間什麼是更慘最慘,她才會真的看懂他吧。
嚴真瑞深深的吸氣。再吸氣,儘量壓抑著內心裡翻湧的酸澀的不知名的東西。面上淡淡的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是說她自知囉嗦?
周芷清笑笑道:“這個……奴婢,似乎也只有這麼一點長處了。”她可以當成他是在誇她嗎?
嚴真瑞氣了個倒仰。她一個小姑娘家,臉皮竟然這麼厚?她不但不以為恥,還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嚴真瑞陰沉沉的笑道:“你把陳涵正的話記得倒清楚。他這話是幾時同你說的?”
“這個……真不是。”周芷清胡亂的反駁著,轉著眼睛想:說是從前說的,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對他的話當成了金玉良言。
“也沒多久。就是,就是。離開京城前……”周芷清眼見嚴真瑞的臉跟黑鍋底似的,還能往更黑上染,忙改口道:“離京前,不是有一次,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