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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只千千萬,他很稀罕麼?嚴真瑞不屑一顧。
周芷清看出他不滿意來,想了再想,一連說了好幾個:捶腿?磨墨?斟酒?佈菜?鋪床疊被?
到最後,似乎只剩下她自己了。周芷清兩頰菲紅,把眼一閉,豁出去了,小聲道:“我,我以後,一定更加盡心盡力的服侍王爺。”
這好像也是她的本份吧?她也值得拿出來講條件?
周芷清有點無語了。
嚴真瑞看她一臉無賴的模樣,便道:“罷了,本王也不是為著你謝,但看你對本王有沒有心了。”他點她:“本王還親自替你作畫呢,你就不能為本王做些事或者是做些東西?”
周芷清為難:“可是我什麼都不會。”
“你……”這個蠢材。簡直無可救藥,周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不學無術的傻大姐來著?除了一張臉蛋可看,還有別的本事沒?
嚴真瑞不再為難她,問:“本王聽說你最近很勤快麼?有點賢惠樣兒了,不錯。”他點到即止,又肅著一張臉囑咐她:“你爹的事非同小可,本王不能陪你去,安排了陳涵正和你一道,你去了不許哭鬧,也不許耽擱,只瞧一眼就回來,聽見沒有?”
周芷清點頭如小雞搗米:“是,我一定聽王爺的吩咐。”
心裡卻在暗暗叫苦:“完了,完了,王爺誤會了,怎麼辦?註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等他知道真相,會不會掐死自己。那,是現下就認錯呢,還是等,明天見完爹回來?萬一他一生氣,不許自己去了怎麼辦?”
很抱歉,最近狀態不好,腦子不太夠用,總是忘了更新。
第044章 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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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周芷清的一舉一動都被稟給了嚴真瑞。聽到她過周府、陳府而不入,他手裡拿著邸報,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聽到她突然下車要寫什麼家書,嚴真瑞手一頓,終於抬起了沉肅的眼眸。
聽說她輕聲唸叨了兩句什麼,最後把寫的家書又都撕了,嚴真瑞那濃黑秀長的眉才緩緩落下來,問:“寫的什麼?”
那侍衛已經呈上來一撂紙。
有兩張是周芷清撕了的又重新粘好的,另兩張則是重新謄寫的。
嚴真瑞來來回回,仔細看了一番,哼了一聲,沒做任何評論,又問:“那書生是誰?”
這侍衛雙肩一聳,道:“是個窮酸書生,姓韓名渠,字映荷,曾祖韓朝曾出任過南平太守,其父韓安為襄州同知,五年前便已經病故,家道中落,他這才一路北上來投親……”
對於誰是韓渠,嚴真瑞一點兒都不關心,他只是覺得這個“韓”字聽著有點熟悉。是了,他和周芷清初見,不就是她正在糾纏著一個姓韓的書生麼?
侍衛不敢隱瞞,道:“就是那位韓公子。”
嚴真瑞臉色登時就黑了,怒斥道:“豈有此理。”
她還真是賊心不改,小姑娘家家,偏不學好,非要學登徒子當眾調勁美少年,這都嫁了人了,還不安份,竟然路上巧遇了,還要糾纏。
侍衛不敢抬頭,心中暗暗叫苦。
好在嚴真瑞並沒遷怒,他只得苦著臉繼續往下說。聽說那韓渠竟當真畫了兩張周芷清的畫像,氣的嚴真瑞一拍桌子:“把他給本王抓回來。還有那兩幅畫,務必不能落到旁人之手。”
打發了侍衛,嚴真瑞傳召府內暗衛:“她在做什麼?”
周芷清一回來,用過了午膳就睡著了。
嚴真瑞對此只有一個字的評價:“豬。”吃了睡,睡了吃,她竟彷彿真的沒有任何心事一樣。
當然,這一評價周芷清並不知曉,否則她一定會叫屈的。
當晚周芷清被傳召侍寢,嚴真瑞對她比平日格外狠。周芷清被他壓榨了三次,可他還生龍活虎,一副隨時要撕了她拆穿入腹的模樣,周芷清都快嚇死了。
她知道這是嚴真瑞生氣的預兆,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寧死也不做糊塗鬼,周芷清抵死不肯就範,手腳並用,將嚴真瑞踹到一邊,半死不活的道:“王爺,我不成了,再折騰下去,我就要死了。”
說是踹,那只是周芷清的自我感覺而已,就她那綿軟的力道,連只螞蟻都碾不死,嚴真瑞火氣折騰的差不多了,也該和她好好算算帳了,借勢滾到一邊,哼笑道:“就要死了?剛才是誰喊的說自己已經死了?”
周芷清雙頰通紅,那個時候理智淪喪,他又百般纏磨,苦苦相逼,她到底說了什麼,自己都不記得了,只知道投合他的喜好,怎麼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