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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可沒想到有一天她會逃,而且逃成功了,連永遠離開他都差點小她給辦成了。
他自是不敢掉以輕心,但同時也想明白了一點:既然捨不得叫她滾蛋,那就物盡其用。
物盡其用的不是隻她,還有她爹……周品這個人,要說也算個奇才。嚴真瑞雖然離開京城離開得早,可不代表他對京城的人一無所知。
周品是個什麼樣的官,他不做評判,說起來,他不是不懂,每回周品朝人開刀,要說那人冤枉,絕對不可能。
確實有幾個清流中的硬骨頭,那也不是他說滅族就能滅的,還不是得益於父皇的授意?每次搬開幾塊石頭,父皇的國策就能順利實施好幾年。
他只是沒想到父皇會這麼快就卸磨殺驢。
可不管怎麼說,周品是個人才,很顯然他不會再跟著父皇,那不如跟了自己。
周芷清的軟肋是她的家人,反過來周品的軟肋就是他兩個女兒。
周芷蘭就不用說了,有陳涵正在自己手裡呢,周品沒什麼可擔憂的,畢竟那個女兒一向明理溫順,他放心得多。
但周芷清就不同,周品絕對比嚴真瑞要了解得多,也就更擔心得多。
嚴真瑞已經見過周品了,他這個人最識時務,既得了救命之恩,就沒有裝糊塗的道理,三言兩語,便滿口投誠。
嚴真瑞不說信也不說不信。
要一個人忠誠有很多法子,可對於周品這樣的人來說,光是救他的命沒用,把周芷清推出去,他勢必要比現在誠心得多。(未完待續)
ps:病了,好難受……明天不知道有沒有更,我先趴一會兒去。
正文 第169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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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很早就被折騰醒了,睜開眼,就對上嚴真瑞那張俊美卻失控的臉。她厭煩的一扭臉,躲過了他的唇。
她一反常態的柔順,嚴真瑞卻仍然折騰了一個多時辰。
等到周芷清從浴桶裡出來,腿軟的站都站不住。
嚴真瑞還說風涼話:“你要是身子不適,那就改天再見你爹孃好了。”
周芷清不理他,只慵懶的坐在梳妝檯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著溼漉漉的長髮。她覺得累,雖說這長髮又黑又亮,不失為最漂亮的一個部位,可她厭煩了這種拖累。她用手比劃著黑髮的長度,心裡琢磨:剪到這裡挺好的。
她拿著剪子擺弄,看的嚴真瑞心驚肉跳,他有心跳起來奪過剪子,又怕失手傷了周芷清,只在一旁冷笑道:“周芷清,你以為一把剪刀能做什麼?除了親者痛仇者快,你以為你能翻雲覆雨?”
周芷清聞言就是一頓,很想給他一個大白眼,說一句您想多了。她可沒想自戧,也沒想著用把破剪刀就能捅了他。
周芷清也不說話,把剪刀撂到一旁,往臉上塗塗抹抹。
不得不說,她手藝實在是差,塗了半天,臉上白的白,紅的紅,薄厚不均,十分慘不忍睹。就是一雙秀眉,被她鼓搗的也是一粗一細,一高一低。換件白衣,直接就可以去扮白無常了。
偏周芷清毫無自覺,一點兒沒有沮喪,反倒自得其樂。甚至還時不時挑挑眉,嘟嘟嘴,做個鬼臉。
嚴真瑞上前,劈手奪了她炭筆,盯著鏡子裡和鬼畫符一樣的女人,道:“洗了去,難看死了。”
周芷清垂眸不和他對視。仍然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臉上抹抹劃劃:難看就能看。又不是給你看的。
嚴真瑞知道她是故意的,從銅盆裡拿了毛巾,也不擰乾水。直接捂到了周芷清的臉上。周芷清被捂得上不來氣,伸手去撥他的手。嚴真瑞惡作劇心起,用力的在她臉上使勁摩擦,疼得周芷清唔的叫出來。
他把毛巾從周芷清臉上拿下來。對著一張白淨的小臉道:“人不人,鬼不鬼。你就想讓你爹孃看到這模樣的你?”
周芷清啪一下把手裡的東西摔到梳妝檯上,轉身就走:要你管。
兩個人吃早飯時倒是消停,可嚴真瑞無端端生事,非得要周芷清給她添飯。她不動,那她也就別想吃。
周芷清生了一肚子氣,連個早飯都沒吃飽。坐到殿上等周品時,整個人都是有氣無力的。
嚴真瑞一伸手就掐著她的腰將她抱了過來。按坐到自己膝上,俯在她耳邊道:“周芷清,你打算一輩子都不跟本王說話了麼?”
周芷清撓著他橫在自己腰間的手:幹嗎這麼用力?快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