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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心底十分茫然。
可這份茫然,不足以讓他改變決定。因此陳涵正按著周芷清將她困在一隅。他的手不似擱在周芷蘭身上那麼穩,也不那麼理直氣壯,甚至內心還有點猙獰的齷齪:看,她們姐妹都一樣。天真幼稚,愚不可及,男人隨便說兩句話。她們就信以為真,壓根不知道動腦子自己想想是不是確有其事。
他對她做什麼。算不得錯吧?是她自己不反抗的,怪不得他。
周芷蘭好像忽然驚住了一樣,問:“陳,陳涵正,你做什麼?”
隔著面幕,他看不到她的神情,可聽聲音,也知道她聲音裡驚恐不足,疑惑不少。她經歷得再多,還是那個天真單純的周芷清。
他輕聲道:“噓,別說話,有些東西,只能慢慢體會,說出來就變質了。”
陳涵正去解周芷清的衣裳。
因為是有意把她送到這種地方來,雖然照顧著天寒地凍,可週芷清的衣裳並不厚,陳涵正解了一層,周芷清的肌膚就露了出來。
周芷清臉朝著陳涵正的方向,並不怎麼反抗,只問:“陳涵正,你剛才說的,都是什麼啊?我姐姐呢?她現在好嗎?”
陳涵正怔了下,手下不停,嘴上說道:“好。”
還要怎麼好?她也算求仁得仁?不就是好好活著嗎?本來她也不可能當陳夫人,那麼究竟是妾還是丫鬟,亦或只是尋常奴婢,有區別嗎?
陳涵正卻忽然就痛楚的彎了身子,半晌,重重的跌坐在地,他不可置信的望著周芷清,道:“你,你竟敢……”
周芷清一揚腿,一腳正踢中他心口,冷冷的道:“你還是人嗎?陳涵正?從前錯看你,只當我瞎。”
陳涵正呵呵笑了兩聲,嘴角有鮮紅的血漬滲出,喃喃道:“是啊,我不是人。可週芷清,你怎麼能這麼狠?我自認沒有對你不起的地方,這麼多年,你不論做了什麼,我都沒和你計較過……”
周芷清簡直懶得跟他講道理:“你沒有對我不起的地方,就能這麼毫無心理負擔的欺辱於我不成?這麼多年,我確實對你不怎麼樣,可到底也不曾傷過過你什麼,如果你那狹隘的自尊覺得受到了侮辱,只管找我一個人。”
就算報仇,只管朝著她來,要打要罵隨她,可他生出這般齷齪無恥的心思又算什麼男人?他這樣做對得起誰?就算他不拿姐姐當回事好了,可既然納了她,那就是他的女人,他怎麼就能貪心不足,還要覬覦自己?
覬覦也就罷了,用強也無所謂,偏要嘴上說著欺瞞哄騙的話,手上做著無恥下流的舉止。
周芷清是手裡沒劍,如果有,她真恨不得一刀上去捅死他。她就不明白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白生了一副好面孔,行事言語,沒一樣不君子風度,可誰想到他會如此人倫不知,豬狗不如?
連多跟他說一個字都嫌惡心,周芷清低聲道:“你滾吧。”
陳涵正也覺羞恥,被一個女人踹翻在地,當真是面子裡子都丟盡了。
周芷清並沒有悲傷多久,她摸索著去揀剛才被陳涵正抽走的劍。沒等她拾起來,只覺那劍被誰踩住了,有如千鈞重,她頗費了一番力氣,也沒能拿動。
周芷清放棄了防身的打算,迅速退後,戒慎的瞪著前方。這人什麼時候進來的,她一無所知,就是這麼摒息凝神,也聽不見他的呼息,這人有多厲害可想而知。
前面那兩個不過是開胃小菜,這最後一個人才是最難啃的骨頭罷。
不過也無所謂,她已經救下爹孃和姐姐了。而她自己,不過是賤命一條,沒什麼可怕的。
想是這麼想,那人無聲無息的靠近,手已經搭上了周芷清的雙肩。沒等她做出回應,那人往上一託,周芷清低叫一聲。雙臂已經脫臼。
她疼的冷汗涔涔。連呼號都已不能,只能拼命咬著雙唇。
疼痛鑽心入骨,活著已如煉獄。周芷清從不知道,原來人世間還有這麼一種滋味。和這種疼痛相比,什麼東西都已經成了鏡花水月,她不只不想撈。連看的**都沒有了。
周芷清疼痛入骨,不能自持。
她此時不只不能進攻。連自保的餘地都沒有。心中滿是駭然和恐懼,可已經沒有退路。那人將她按坐到他的腿上,十分直接的撩起她的裙子,粗暴的進入。
周芷清被雙重痛苦夾擊。苦不堪言,纖弱的身子有如狂風驟雨中的孤草,無助的左右搖擺。連那漆黑的眼罩都被她的眼淚浸透了。
周芷清初時還能忍受,到最後唇角滿是腥紅。她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