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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一舉,到底有什麼含義?這李家跟張家還是姻親關係呢。如今張家上下亂成一團的時候,李家處境也處在一個頗為尷尬的位置。這個宴會要說沒有目的,真是打死他都不信。而他鐘明全是什麼人,李家送邀請函給他,理由呢?
“昂,說是家宴。你去不去啊?”
“到時候再說吧。”家宴?不會是鴻門宴吧?他鐘明全跟他李家是什麼關係,有什麼資格咱家這種家宴!
與此同時,在張遠鐸名下的一處別院,辛二拿著電話也是在說道這事。
“你太爺壽辰?你想帶我去?”張遠鐸的這個別院,是一處臨湖的大別墅,自帶一個修葺完善的花園。如今氣候漸暖,花園裡的鮮花也滋潤著綻放著,迎著對面湖泊水氣繚繞如仙境般的優美風景,更添了一絲別樣靈動的韻味。
“我想帶你去,去看看我長大的地方。”電話那邊,李泰民溫潤的低純男音透過話筒緩緩傳入辛二耳中。
這次也不知道李家是怎麼想的,竟然開始注重起一個不起眼的小生日來了,而且生日宴舉辦的地點,還是在李家的老宅。多少年了,老宅除了李家最初的老僕還在留守外,已經有十幾年沒有過如此大動靜了呢。
“。。。李家老宅?”辛二握著手機,小心地問。
她知道老宅在他心中的地位,知道那是他母親居住過的地方,也是他與之和李家反抗鬥爭的原因之一。一時間,在她心間也泛起了跟鍾明全一樣的疑問。李家太爺的壽宴,怎麼就要擺在老宅舉行了?還是在如今這個敏感的時期。。。
“嗯,這個時期正是玫瑰花開花的花期,我可以帶你去玫瑰園耍浪漫。”他開玩笑著,輕鬆的口吻讓辛二一點兒聽不出有哪裡不對。
“喲,偶吧現在還學會耍浪漫啦?”她順著他的話回應,“不會是學電視上那些**的男主花前月下說幾句裝逼的情話,就是浪漫了吧?”
“呃。。。”電話那邊傳來幾秒停頓的音節。
“。。。。不會真是這樣吧?”辛二自己幻想了下剛才隨口瞎扯的場景,忽感一陣冷風吹過,雞皮疙瘩四起,“別!真別!哥啊,我只要一想那畫面,就覺得好出戲!咱耍得那是浪漫不是噁心哈!”
“。。。。。。”李泰民扶額,覺得這話題的跨越度有點大,而且他也沒說什麼好麼,怎麼她還自導自想還噁心到自己了。“那麼,你是答應了陪我一起去了?”
“唔,我還沒見過滿園的玫瑰花呢,偶吧帶我去長長眼。”
那是你長大的地方啊,是你最愛的母親駐留過的唯一的地方,不去親眼看一看,總覺得會留下遺憾。更何況,面對全是李家的人,她不想他獨自一人應對。他們給予他的傷害,從前她的無法與他站在同一戰線維護他,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要和他站在一起。
“好,帶你去。”
掛了電話,辛二又在湖邊站了一會兒才轉身回別墅。
自從給張遠鐸許下了承諾要還他一具健康的常人體魄,她就要求他們提供一處絕對清靜的環境便於治療。於是張遠鐸母親蘭欣瑜就把孃家私下過記到張遠鐸名下的這處別墅給找了出來,因為環境夠清幽,也夠隱蔽,完全不會被外界打擾到,十分符合辛二給提出的要求。
自搬到這裡的第一天起,辛二就開始針對張遠鐸現在經脈現狀而做準備了。
張遠鐸是先天的細脈,後期才導致的出現部分經脈閉絕的情況,又因為二十多年來依照鍾明全藥理治療,還有他鐘氏獨有的點脈術。辛二第一步做的,就是疏通鍾明全在其身體留下的印記!
張遠鐸的身體,持有細脈、閉脈症狀已經有二十幾年時間了,辛二首要刪除他人留下的歲月沉澱,這是一個不小的工程。她每日必須持之以恆不間斷給他施用金針刺穴,不斷刺激穴位擴張,破除原有桎梏。而且,金針刺穴的手法也要循著一定章程,需要配以湯藥一同進展。
湯藥,藥力強而猛,對身體不甚虛弱的張遠鐸而言,同樣也是一種挑戰。如果說,辛二是一種體力與精力上的挑戰,對張遠鐸來說則是一種身體、心力上的磨練。
每一次湯藥、金針治療的時候,他每每緊咬著牙口把唇瓣咬裂滲出血絲,額頭細汗密佈,雙掌緊抓著浴盆邊緣暴起青筋條條。有時候那猙獰痛苦的面容,就連辛二看了也是不忍心,更不用說他母親看到了。可是,他跟他母親都頑強地堅持著,再苦再痛再不忍心都沒有一人說一句放棄的話。
然而,這還只是解除前人留下的痕跡,還不算是治療的第一個療程。就這樣挺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