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筆。胡冰澤坐在供人休憩的沙發上,一手託著下巴,一手輕輕敲擊著沙發椅背沉思著。而方秋濃則是在病床前鞍前馬後,一下幫忙提來熱水,一下幫著給人腋被角,陪坐在病床邊守著人醒來。
沒過多久,張遠鐸母親、阿姨、叔父、嬸子等親戚全到齊了,除了張家年老的老太爺,幾乎是傾巢而出把不大的病房給擠了個水洩不通,吵吵鬧鬧,沒一個消停的。
“怎麼好端端的,我們家遠鐸會又犯病?”某嬸子簇在張遠鐸母親身邊,哎呦呦地念著。
“鍾老不是說我們遠鐸身子已經調養的不錯了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醫生呢?護士呢?怎麼沒人守在病房裡?這鐘明全的醫院,怎麼管理的,連個人都沒有!”
張家的人通通圍擠在病床前,你一句我一句,把辛二跟方秋濃給遠遠地排擠了出去。張遠鐸的母親蘭欣瑜,抓著兒子的手,淚眼婆娑,望著兒子蒼白的臉頰,心疼得幾次張口都說不出話來。
“姐,別擔心,我們遠鐸吉人自有天相,一會兒醫生來了咱們再仔細問問情況,你先別傷心。”蘭欣瑜的妹妹蘭欣雅跟在一邊勸道。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蘭欣瑜保養得當的年輕面容,明明已經是四十好幾的婦人了,乍一看還像二十幾歲的年輕女性,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知性、典雅、柔美的韻味。“當初懷他的時候,我能夠小心再小心的話,也不會讓遠兒早產,一出生就先天體弱。好不容易磕磕碰碰的,想盡辦法調養好了身子健健康康的成人了,卻沒想到還是如此。作為母親,一直這樣提心吊膽著,我心裡多難受你知道麼!”
“我知道!我知道。。。”蘭欣雅攬過姐姐的肩膀,輕拍著,安慰著。其他的張家那些人也是嘰嘰喳喳附和,有說沒說地應著幾句,又把病房吵鬧了起來。
“這兒不是鍾明全的醫院嘛?我們遠鐸都病倒了住院了,他怎麼還沒到?是要叫我們一大家子人都等他不成?”叔父、嬸子之一說道。
“就是說啊,我們等可以,我們遠鐸這麼柔弱的身體還等他,他會不會太大牌了點?算個什麼事!”又是一人揚聲說道。
辛二他們冷眼看著這些所謂的張家人,除了張遠鐸的母親跟阿姨,其他人跟來這麼多,表面上是前來關懷家族手捧的晚輩,其實只不過就是過場表現,做表面功夫而已。誰叫現在的張家還是老太爺做主,老太爺寵這個小子,他們底下這些人也只能跟著捧著、寵著,好好表現讓老人家滿意。
要說他們真的有多關心張遠鐸,還不如方秋濃方才前前後後真心地看護呢。這些個親人,要是真的關心張遠鐸,又怎麼會在病房裡,病人還昏睡著,就不顧場合的瞎嚷嚷,把整個房間吵得跟個菜市場似得,一點都安寧不得。
方秋濃看不下去這幫人如此的吵鬧喧囂了,明明張遠鐸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這些人真是一點要照顧下病人的意識都沒有!連他媽媽都只會在床頭嚶嚶嚶地哭泣!人又不是死了,現在哭會不會太早了點了!
“你們安靜一點行不行?現在正是他需要靜休的時候,你們這麼吵,他怎麼能休息的好?!”方秋濃尖著嗓子叫道,然後成功地吸引了所有張家人,成功地把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身上。
“你是誰啊?”
“你竟敢衝著我們吼叫?”
“我們遠鐸會發病,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是不是你害得我們遠鐸變成這樣的?”
“看你長得就不是那種安分的女人,是不是你勾引我們遠鐸未果然後害的他住到了醫院!”
張家的極品親戚,又是開啟了一輪新的攻擊,只是這一次圍繞的人不再是張遠鐸,而是方秋濃。他們絲毫沒有想過別的可能,方秋濃也許是張遠鐸的朋友,也許是把他及時送到醫院救治的恩人等等。
他們先入為主的在第一時間就把人定義成了居心不軌的一方,不是想趁機攀附他們張家的,就是想為此撈一大筆橫財,或是有求於張傢什麼的,已經用他們那帶有有色眼鏡的雙眼,或是輕蔑,或是懷疑,或是不屑的眼神上上下下審視著她。有的人,激動的甚至不能自控地上前欲拿手裡結實的包去推開她。
“你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就把你轟出去!這醫院什麼情況,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來?有沒有一點安全意識?怎麼保障病人生命安全的!”說話的這位大叔,出頭耍威風耍的最是勤快。他咄咄逼人地一步步靠近方秋濃,張嘴說話就自帶噴泉的,噁心的人姑娘不由自主倒退著。
胡冰澤就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