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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夥子,所以他才提醒幾句。
小滿高興地應了一聲,腳步輕快地走了。莫鍾書看著他的背影也露了個笑容。
過了幾天,李長義說要請莫鍾書和方睿下山去吃酒。
這些年來,他們三個沒少光顧山下那個小酒館,什麼時候來了興致就去喝一頓。好在三人酒量都不小,一兩壇酒下來也不至於大醉大鬧,時間長了王夫子對他們也就一隻眼開一隻眼閉。
從酒館裡出來,走在回書院的路上,一陣秋風迎面吹來,舒適微涼,帶走了大半的酒意。莫鍾書一邊走一邊打量四周熟悉的環境,心中感慨,彈指一揮間他們都已經長大了,也許過不了多久大家就要各奔東西了。
李長義突然說道:“我打算明天就離開澄州了。”
方睿打了個酒呃,問:“去哪兒?”
李長義望著路邊還在簌簌抖動著的松樹針兒,想到遠方那被狂風掀起的巨浪,他的眼神漸變深邃,“去找我爹!”
方睿張大了嘴。李長義跟他和莫鍾書說過,他爹是海盜頭子,在風口浪尖上討生活,經常受到朝廷官兵的追捕圍剿不說,海盜們中間也不平靜,常有爭權內訌,隔不了多久就來一次火拼,所以李長義的爹才把他送到遠隔千里的內陸澄州,希望兒子能活得安穩舒適一點。他怎麼突然說要走?
莫鍾書只看著兩個朋友不語。他能理解李長義的決定。他們倆最大的一個共同點,就是和這個生活的環境格格不入,內心向往著海闊天高的自由。莫鍾書在莫府有老太太呵護,書院裡又有齊成章和夫子們諸多關照,他仍然覺得不舒服時刻想著要走出這個小圈子。李長義沒有任何依仗,就象一隻鵝被扔進一群鴨子當中,其孤獨感可想而知。
不過李長義接著說出來的話還是出乎莫鍾書意料,“我打算見了我爹之後,跟他要幾個人,弄條船,在江南販些絲綢茶葉到南海幾個小國去,再帶他們的珊瑚珍珠回來賣,想來可以賺幾個錢的。”男兒心底裡都埋著一股開天闢地的*,自從見莫鍾書帶著幾個小廝把麵館搞得有聲有色的,他就開始琢磨自己能做些什麼。他一個海邊生海里長的海娃兒,也沒有別的本事,唯一的出路只能靠著那一片海洋,這時候就自然而然地想起莫鍾書常說的海貿。不過他雖然有個海盜父親做後援,能弄到的本錢也不會很多,只能小打小鬧著開始,不過莫鍾書有句話說得好,螞蟻再小也是肉,積少總會有成多的一天。
莫鍾書又驚又喜,因朋友即將別離而生出的一絲惆悵也不見了,忙道:“長義,幫我留意一下海船,我也有打算要買條船。”
日子一天天流水似的過著,秋意日漸深濃,樹上的葉子開始一點一點地變黃,一葉接一葉地掉下來。
“莫秀才麵館”在阿貴夫婦的主持下生意蒸蒸日上。莫鍾書幾乎沒怎麼過問,他有自知之明,不論田產管理還是做生意,自己都遠遠比不上身邊這幾個人,他唯一的長處就是多了點前世的見識,偶然能提出點異乎常人的建議。所以他安心地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一切業務都交給幾個經理去操心。
阿貴已經在澄州城裡開了十三家分店,分佈在澄州城的幾條商業街或者主幹道的交匯處。分店都是租賃來的店面,面積都不大,不過裝潢陳設都和總店的一樣,掌櫃也是阿貴從總店已經培養好了的小二中挑選出來的。
阿貴認為大批次採購可以降低許多成本,所以十三家分店都由總店統一供應食材。每天早上一大早,就有幾輛專門送貨的馬車從總店出發,穿過澄州城的大街小巷,到達各個分店。
阿貴秉承著他們一貫節儉實用為上的宗旨,運貨馬車的車廂上只蒙著一層簡陋的油布,雖然也能防曬防雨,但光禿禿的不太雅觀。
莫鍾書便想起了前世各種交通工具上鮮豔奪目的廣告,本著不能浪費任何資源的原則,他讓人在幾輛馬車的車廂上都畫上了他親自設計的巨幅宣傳畫。
從此“莫秀才麵館”的流動廣告就低調地走進了澄州市民的平凡生活中。
阿貴受到啟發,每隔一段日子就換一張畫。每天早上馬蹄聲“得得”過去之後,街頭巷尾的人們就都知道了“莫秀才麵館”將又有什麼促銷活動。
此舉使得他們的馬車漸漸成了澄州城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莫秀才麵館”的知名度也越來越高。
莫榮添有樣學樣地給他旗下店鋪的運貨馬車也換了新裝。沒過幾天,這種高效廉價的宣傳方式已被眾多商家接受,紛紛效仿。
再過不久,澄州城裡出現了個“莫秀木麵館”,店鋪的裝修竟和“莫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