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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工匠依樣畫葫蘆地製作了許多這樣的燈罩。莫鍾書聽說之後,還給他出了個主意,再多做另一種廉價燈罩一起發售,用銅鏡只圍了半邊,另半邊空著,雖然不防風,光線也不及玻璃燈罩的明亮,但成本卻下來了好多。現在這兩種燈罩都銷路極好。
所以,莫榮添很想知道莫鍾書又在琢磨些什麼,無奈莫鍾書守口如瓶,莫榮添只恨不能拿錘子鑿子來撬開他的嘴。
第二天下午,莫鍾書到了牧場,交給張七和王三一個匣子。張七狐疑地開啟一看,裡面只有一張紙,正是當日他留下的那張銀票。
張七和王三對視一眼,把銀票收了起來,又放進兩張紙,卻是莫鍾書昨日給他們的身契。
莫鍾書挑了挑眉:“你們決定了?”張王二人毫不遲疑地點頭。
莫鍾書猶豫了,昨日買下這兩個人不過是一時激於意氣,原想著把身契送還就完事了,不想他們倒給自己出了個難題。
他沒有野心,這兩個特殊人才留在他身邊可謂是明珠暗投了。雖然他上輩子也曾聽說過,有些商場超市專門聘請金盆洗手的慣偷當保安經理,因為做過竊賊的人知道要怎麼防範盜竊。可是,他一個十多人的牧場用得著兩個保安經理嗎?太大材小用了。要想直言相拒,卻又恐怕傷了兩人的義氣,更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需要藉助莫家的權勢來避禍。
權衡再三,莫鍾書只得暗中告訴大富,不要太多地干涉這兩個人,讓他們去留自由算了。
天氣一天一天地暖和起來。牧場裡的草色越來越濃厚,那些兔子每天吃好喝好,也就很配合的長肉生孩子。
莫鍾書讓人再紮了些籬笆,圍了幾塊差不多大小的地,每隔幾天就把相鄰兩塊地之間的籬笆開個小門,把兔子們趕過去再圍起來,這樣也算得是輪流放牧了,既有利牧草的再生,又防止兔子走出去。
湖裡的冰已經開始消融,今天沒有風,初春的太陽照在平靜清澈的湖面上,莫鍾書伸手探了探湖水,水溫還很低。他正打算叫二柱找條小船過來,他要認真檢查湖面。忽然,他前面的水面上泛起來幾圈漣漪,莫鍾書一下子就摒住了呼吸,幾條魚兒正向他這邊游過來。
莫鍾書開心得大叫起來,讓大富和阿貴二柱也過來分享這個驚喜。他一直在擔心湖水不夠深,生怕魚兒會被冰層凍死,還怕魚兒沒有吃的會餓死。現在看來,它們已經安然度過寒冬了。他可以放心讓大富去買魚苗投放了。
大富應下了,思索一下又請示道:“咱們再在湖裡頭種荷花養蓮藕吧?蓮藕蓮子荷葉之類的,也值些錢。”好主意!莫鍾書當然點頭贊成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都交給大富打理了。莫鍾書又回到書院安心當了好學生。就算回到莫府見到羅姨娘的時候,他的心情也還很好。
羅姨娘是突然出現在致遠軒的。她的態度比先前更加謙卑柔順了,恭謹地低頭對莫鍾書行了個禮,細聲細氣道:“婢妾見過五少爺。”她的自稱從先前的“我”換成了“婢妾”。
莫鍾書毫不掩飾他的好奇,盯著美女蛇的臉細看,想必老太太這一個多月來沒少給她修枝剪葉。
羅姨娘帶來的幾套新衣,說是她親手給五少爺做的。
莫鍾書乾巴巴地道了聲謝就再無別的表示,擺出標準的書呆子造型,老實木訥。儘管他心裡很不耐煩,卻還是不動聲色地等著這女人出招。
“聽說蘇姨娘的針線女紅做得很好?”
莫鍾書愕然。莫府裡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蘇姨娘,他對生母的事情知之極少,蘇姨娘的事情有大半是他嬰兒時期從丫鬟婆子那兒偷聽到的。
羅姨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她一邊小心地觀察四周,一邊輕聲道:“五少爺,你就不想知道當年蘇姨娘是怎麼去世的嗎?”
任何一個七歲的小孩子都抵抗不了對親生母親的思念。即便是莫鍾書,想到那個僅僅見了短暫一面的年輕女子,也做不到無動於衷。他的面色黯淡下來。
羅姨娘把他的神色看得真切,道:“老太太一直盼著有個孩子承歡膝下,對蘇姨娘也很是看重。”莫鍾書皺眉,她這話的意思是暗示蘇姨娘生下孩子就再無利用價值而被老太太除掉的?
呵呵,離間計來了。不過這手段不怎麼高明嘛。莫鍾書仍然是不吭聲,只看著對方怎麼把獨角戲演下去。
羅姨娘小心地看了莫鍾書一眼,卻是在他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不由得有些懷疑,這小書呆子會不會沒聽出她的弦外之音。
羅姨娘有些氣餒,對著一塊不開竅的石頭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