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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
“然後呢?”
“我第一次看你哭。”
“是不是變醜了。”說著起肆從口袋裡掏出小鏡子左看看右看看,“眼睛腫了嗎?”
“我餓了。”
“我真的很奇怪你怎麼會餓啊?”
醒來後起肆忙碌了半天才想起今天是週六,隨即丟掉校服重新躺回床上。腦子裡思考著到底家庭作業是什麼來著,剛想拿出手機打電話問問周星星等到周星星那張大臉跳出來起肆才清醒過來,她已經不和周星星在一個班了。
問陳辭?起肆搖搖頭拿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腦袋,終於要自己寫作業了起肆嘆了一口氣。
出門的時候一陣寒風吹得起肆趕緊戴上帽子,倒是前面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起肆眯眼看了半天才確定那是程遠。
禮貌在旁邊很是激動的催促起肆跟上去,慢吞吞的起肆很是擔心自己的人生安全所以猶猶豫豫的躊躇不前,直到禮貌大叫:“好啦!我願意和你約定,只要你查清楚這件事,我就把我的命給你啦!”
起肆不屑一顧的笑著禮貌哪裡還有命給她,一旁的禮貌完全到崩潰的邊緣了暴躁的手舞足蹈。加快步伐的起肆稍微安慰了一下焦躁的禮貌。
一路經過繁華的街道進入了偏僻的小道,路上連路燈都壞了好幾盞。抱緊雙臂的起肆連大氣都不敢出,眼睛也一刻不停的盯著前面的程遠。
突然周阿語從一棟建築裡出來,著實把跟在後面的蘇起肆嚇得差點坐在地上,她趕緊站穩了把自己抱得更加緊一點。前面兩個人嘀嘀咕咕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可是起肆離的太遠是一個字兒都沒有聽到。
衣袖被人拉了拉起肆也沒有回頭,後面的禮貌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只能更加用力的晃動起肆的衣袖。而正在緊盯著前面情況的起肆只是不耐煩的說了句,“你有完沒完,我這是在幫你。”
等到禮貌終於能說話,卻是出現在起肆面前,並且離她越來越遠,“起肆,救我!”
呆住的蘇起肆在關鍵時刻真的能把人急死,她伸出左手想要抓住禮貌卻只是劃過了他的衣角。眼前的變化實在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所以起肆只能看著一切發生。
周阿語的反應比起肆大多了,她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看著禮貌,雖然這的確是見鬼,應該這樣說,周阿語像從沒有見過鬼一樣的驚慌不已。
程遠說話了,剛剛跑過來的蘇起肆只聽到了最後一句,他說,“阿語,放手吧。”
周阿語真的瘋了她拿出匕首割破了自己的右手手掌,可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禮貌進去了程遠的那個身體,彷彿那就是他的身體一樣。看的完全呆住的蘇起肆只叫了聲“禮貌”。
站在水泥上的蘇起肆面對流血一地的周阿語和昏倒在地的程遠或者禮貌不知道應不應該打120。
“蘇起肆。”
“有。”
“我百年來的心思都被你毀了。”
“我,我就是看了一下啊。”
“總有一天,你會和我一樣,一樣的失去所有在乎的人。”
蘇起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周阿語,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卻讓人心疼。
“阿語。”
“遠遠。”
“你不怕你爹爹說你了?”
“爹爹吃酒後睡著了,阿語聰明吧。”
程遠捏捏丫頭的鼻子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包桂花糕,遞給坐在身邊的小娃娃說,“我把你養得這麼好,你長大了可不許跟了別人。”
小丫頭喜滋滋的拿過吃食,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腦袋點的像小雞一樣,少年看的無奈的伸手擦乾淨小姑娘嘴邊的糕屑。
是夏日裡最熱的一天,阿語只穿了件薄衫就跑出來了,頭上做的是男子的髮髻,十四五歲的年紀倒是看不出男女。一路偷偷摸摸的來到程遠家,一進門便叫著:“奶奶,千河回來了嗎?”
老人顫顫巍巍的出來臉上笑的都是褶,有時候阿語會端著小板凳過來和婆婆說話數著婆婆臉上到底有多少褶痕。
程遠離家已經六年,小姑娘也長成了可以成婚的年紀。婆婆摸著丫頭的臉笑道:“快了,快了,梧桐落葉了嗎?”
“還沒有呢,婆婆。”
起肆拍拍腦袋,奇怪自己怎麼又在英語課上睡著了,而喉間的那聲千河,百轉千回,揮之不去。稍稍看了眼坐在前排的丁陳辭,起肆忽然有一種很久遠的錯覺,彷彿她在很久以前就這樣看著他了。以前他一直坐在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