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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沈璐咧了咧嘴,閉上眼睛仔細摸了摸,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也是硬硬的,冷冷的,但和戒指的形狀似乎還是有差異……
沈璐攤開手。
“這是什麼?”
“耳環,”梁暉解釋,“我覺得很配你,你戴著肯定很好看。”
沈璐迎風落淚:啊啊啊啊說好的戒指呢!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
平心而論,梁暉送的這個耳環還是蠻有品位的,恐怕給了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欣喜若狂地跳起來說:“好好看謝謝你我很喜歡親愛的麼麼噠!”
偏偏沈璐對首飾的興趣不大,因為對她來說,搭配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完全勝過了愛美之心。其中,尤以耳環為勝——實在是戴耳環需要打耳洞,而沈璐絕對沒有勇氣去給自己耳朵上鑽一個洞。
怎麼可能是怕疼呢,這不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忍破壞嘛?
當然,沈璐是不可能對梁暉說實話的,她又不是找抽。而且自認為善良的沈璐才不會傷害梁暉脆弱的玻璃心呢。
“……你打算怎麼辦?”
公寓內,陳江寧蹲下身,輕輕摸著貓先生,一邊餵食一邊淡淡地問。沈璐則趴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和貓先生大眼對小眼:“放起來唄,難道真讓我打耳洞?”
“他會問你的。”
“我就說,‘您送我的禮物太珍貴,我只能天天燒高香供著它,哪裡還敢把它戴出來,那樣簡直是對您一番好意的褻瀆’。”
沈璐嚴肅正經的表情,讓陳江寧有些忍俊不禁。不過她歪理一向很多……梁暉真是太可憐了。
雖說如此,沈璐還是挺開心能收到梁暉的耳環。畢竟,這是戀愛以來梁暉第一次送她禮物。
按理說,沈璐從小被人追到大,送的情書和禮物不計其數,應該不至於對區區耳環如此上心。可那是梁暉送的,是她男朋友,就算送的是普普通通的一支筆、一張紙,也會被賦予特殊意義。況且這個耳環做工確實十分精美,想必價值不菲。
那當然,梁經理出手,怎麼會是凡物呢。
沈璐越想越覺得,好不容易收到貴重物品,不發揮發揮它的價值是在可惜。但已經過了最佳炫耀期,她應該在最開始就噔噔噔噔地拿出來,亮瞎陳江寧的眼。
好在現在也不晚。
“陳江寧,你猜它多少錢?”來了興致的沈璐從沙發上跳起來,將耳環擺在陳江寧面前晃了晃。
陳江寧拍了拍貓先生的頭,貓先生配合地“喵”了一聲。陳江寧便輕笑著,慢條斯理地說:“應該比我的衣服便宜。”
“……”被戳中死穴的沈璐哪裡還敢炫富,趕緊灰溜溜地夾著尾巴回去,“你放心,就算砸鍋賣鐵我也會還清的——”
“你還是好好照看你的‘供品’吧。”陳江寧好心地提醒。
萬萬沒想到,陳江寧竟然一語成讖。
要說沈璐並非粗心大意到令人髮指地步的人。雖然她常有把東西翻出來後不收拾,最後亂成一團發現什麼都找不著了的時候;也常有把手機或是其他什麼落在廁所,忘記了便翻箱倒櫃地尋找的時候。總而言之,沈璐確實有丟三落四、不愛收拾的壞毛病,但絕沒嚴重到誤事的地步。比如某天晚上帶回了非常重要的資料,她一定會好好地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以免自己弄丟或者忘記。
至少工作上的事,沈璐從來沒有出過簍子。再怎麼大意,再怎麼懶散,這點她還是拎得清的。
所以,恐怕連陳江寧都沒想到,她居然真把耳環弄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定是在影射什麼!=v=
☆、按圖索驥
說丟可能有些不恰當。因為沈璐強烈認為:“我只是忘記把它放哪去了。”雖然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把屋裡翻成一團亂也沒找著,跟丟了也差不多。
慢慢來,總能想起來的。
沈璐想起無數次丟東西急得上躥下跳時,陳江寧總是勸她,“要系統地回憶你究竟放哪了”,一時也心靜不少,閉上眼睛慢慢回想起來。
由於收到耳環心情激動,沈璐並沒有第一時間把它放起來,而是捏在手裡把玩。這估計就是悲劇的開始了。
對了,中途她還去盆友圈秀了一次。
沈璐抓住破碎的回憶,趕緊翻開盆友圈,找到那條狀態:“最美的耳環來自最美的你,有你的日子一路都是陽光,麼麼噠。”我去簡直羞恥PLAY啊……不過她沒工夫吐槽自己了,忙不迭地點開大圖,試圖從中找到一絲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