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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也小聲說了一句。
“噗,哈哈哈哈……”白曲伏在旁大笑不已。
雙手環胸。背對他們而睡,這兩個下流的傢伙。
“看來是沒變,你這樣豈非不男不女?”白曲壞壞的聲音從身後而來。懶得理他們,看窗外銀白的月光,好久沒有到人間了,聖地再美,看多也會生厭,只有人間才是這樣的多姿多彩。
“白曲,你為什麼不做仙了?”
身後是長時間的沉默。我轉身看他:“是因為恨我當初沒有帶你回聖地?”
“是的。”他直接答。淡淡月光中,是他再次沉默的,滿是金色妖紋的狐狸臉。
“對不起。”撫上他的狐耳,他舒服地慢慢眯起了眼睛:“雖然封神之後,我成為天界狐仙。但是,地位並不高,也沒有任何委任,那些神仙當我玩物,還常來滋擾,或是要與我歡好,或是要與我成婚,很是厭煩……”
“和我一樣……”靈桑嘟囔著。
“所以,趁那次眾神入輪迴臺。我做出離開天界決定,與其在天界做無聊的仙,不如到凡間做為禍人間的妖,說不定還會與你再遇,卻沒想到風希就是你……”他靠近我的臉,柔軟的狐毛溫暖而順滑。
我抱住他巨大的狐身。輕捏他的狐耳:“那現在呢,跟我回去嗎?”
“哼,跟你回去也只是做一隻寵,不如回去做我的妖王,給我父親報仇,也給那群混蛋一點顏色看看!到底誰才是他們的祖宗!”他冷冷的沉語,已經帶出妖王的威嚴。
“要我幫忙嗎?”
他睜開金瞳,慢慢起身,跨到我的身上,從上而下地俯視我,目光異常認真威嚴:“聽著,我白曲的事不用你們神族插手。”
我在他身下點頭,他漸漸眯起金瞳,我抬手撫上他威嚴的狐臉:“我還記得那時你崇拜我的目光,現在,你已經不再需要再崇拜別人了,而是讓他人來崇敬,你將會是一位偉大的妖王。”我捏上他的狐耳,他的狐耳一直讓我愛不釋手,柔軟無骨,還有短短的絨毛。
他原本銳利的金瞳再次舒服地慢慢眯起,趴在了我的身上,讓我任意地摸他狐耳,然後,傳來他鬱悶的嘟囔:“該死,為什麼你是男人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是下面的。”
我也壞笑起來,既然做妖,就要做地像妖,我特放大了自己邪惡的心性:“現在你會不會慶幸我不男不女了?”
“胡說!”他傲然站起,我伸手摸上他的下巴,手指抓弄之時,他金瞳裡的銳光漸漸消失,再次舒服地在旁躺下,慢慢翻身朝天露出雪白的肚皮,我的手順勢撫下,一下,一下,軟軟的肚皮隨著我的撫摸起起伏伏。
然後,我枕了上去,舒服地很快入睡。
無論誰都需要入世歷練。如果沒有這幾次的入世,當年這隻純真的小狐狸,今日也不會成長為一界妖王。雖然他現在不是,但是,我相信他會是的。
第二天醒來時,白曲已經不在。只留下一個短訊:我已帶家母回妖界與父親合葬,成妖王之時,我自會再來找你。島上仙草是家母心血,你若無處可去,請住在此處幫忙看顧。
他留在這裡原來是想與我見上一面再走。
好吧,這地方就歸我了。
伸伸攔腰,靠於門框,面前一望無際的藍天碧海,心情舒暢,先得把神力封存一些,才是真正的妖了。
自從變成白蟒嚇唬玉華後,那孩子再也沒來。
幾天後,醉夢生來了。
他輕輕落下,鶴髮童顏,一頭完全雪白的華髮,可是那張容顏,一如當年。七十年過去,他臉上也少了當年那份不羈和狂野,多出了沉穩和正經。
這讓我有些遺憾。
“東皇。”他喊。
我從房間裡晃出來,靈桑站在我肩膀上。我雙手環胸斜靠在門框上。他吃驚看我,我隨手扔出了瑤霜的牌位,他接在手中,目露溫柔和懷念。
“英悟走了,他把這裡留給我養傷,我答應他幫他看顧這些仙草,老頭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他,自不會讓人來盜走這裡的仙草。那牌位是他留給你的,好讓你有個思念。”
醉夢生並沒生氣,而是輕輕撫過牌位:“東皇是個負責任的人,他一直不走,是因為這裡是瑤霜的心血。”
我勾唇看他,他在院中的石桌邊坐了下來,放落牌位,從懷中解下了酒葫蘆,葫蘆漸大,他朝我看來:“要不要喝杯酒。”
“好。”我起身走向他,與他共坐石桌旁。
酒杯現出,他給我倒了一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