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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什麼東西壓在了我的腿上?落眸看去,眼前一片絢麗如同水晶的銀光,一條銀色的尾巴,正壓於我的腿上。
手臂粗細,如蛇尾的銀尾,佈滿細細的,幾乎不可見的小小雪銀鱗片。雪鱗在淡淡晨光下,折射純淨銀光。若不是它們在晨光下閃爍點點銀光,我無法發現那些細細小小的鱗片。
銀尾扁圓,兩邊如魚尾有薄薄如翼的鰭,末端如同魚尾,但柔若無骨,薄如蟬翼,如綢扇般摺疊而起,放鬆之態。
這個……該不是……我怔怔尋尾找到他的主人,這條尾巴,正是從天命衣襬下而來。
這似蛇非蛇,似魚非魚的尾巴,居然是天命的!
一直以為天命是半神,他怎會有尾?
拍額,糊塗了,盤古真神的真身,也非人類,如女媧娘娘,也是人身蛇尾。所以,天命有條尾巴,我有何可大驚小怪。
可是,這是什麼尾巴?
好奇撫上他的鱗片,光滑如同小蛇新鱗,並非堅硬,而是柔軟,兩邊鰭翼亦是如此,薄薄如沾水絲綢,滑膩冰涼,若在夏日,定是愛不釋手。順銀尾而下。拾起那如綢扇摺疊起的魚尾,如少女的魚尾裙襬,美地讓人驚歎。
輕輕地,一點點開啟。柔弱無骨地讓我生怕用力,毀損了這美麗魚尾。鋪平撫上之時,銀尾忽然敏感擺動,從天命口中,也傳來一聲帶著少年哽啞的輕吟:“恩……”
立刻不再動他尾巴,顯然會將他吵醒。
魚尾在我面前再次緩緩摺疊,我輕輕從那尾下抽出雙腿。輕輕下海蚌之時,大如拓跋宇珪皇室圓床的海蚌,讓我已經無法蓋下。
靜立蚌邊,身旁輕輕走來一人。他也靜立我的身旁,和我一樣靜靜注視天命:“那是小龍尾。”他說。
我轉臉吃驚朝他看去,他注視天命的目光柔軟而溫和:“小龍的鱗片還很柔軟,成年之後,就硬了。”
“你……”他怎會知曉?
“噓……”他側臉對我豎起食指。面帶溫柔微笑。依然是和藹可親的小兔師兄,可是那閃閃眸光之中,卻像是換了一人。讓我……不禁有些陌生。
他緩緩抬手,手心向下,如同輕輕按落某物,身旁巨大海蚌,便在他這輕輕舉動之中,慢慢合起。這是在用靈力控制嗎?
蓮圳師兄的實力……似乎又增強了。
“來。”當他合上海蚌之後,他微笑看我,輕輕執起我的手,那不同以往不帶半分羞澀與靦腆的神情,讓我再次看他疑惑。
他將我輕輕拉到海邊。我怔怔跟在他的身後,他長髮未梳,披散在身後,不覺散亂,反而帶出一絲飄逸。一直以來,小兔師兄總是循規蹈矩。所以頭髮也是梳的規規矩矩,整整齊齊。不是用方巾全部包在頭頂,既是用蓬萊統一的仙冠扣住長髮。
今天的蓮圳師兄,總覺得……有什麼不同之處,哪裡不同,一時無法說清。只是一種感覺,女人的感覺。
隨他來到海邊,他將我放開,立於海浪之前,一輪紅日,正從海面緩緩升起。他左手緩緩放於身後,面朝紅日悠悠而語:“還記得我曾說過,對你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嗎?”
靜靜看他片刻,轉眸與他一起看向日出:“記得,你說我們似是相視已久,有種親切之感,無論我有任何需要,你皆會全力相助。”
他在紅日前悠悠點頭,徐徐而起的紅日,將海面鋪上一層美麗的金毯,也給他周身,度上一層暖金之色。
“自我入蓬萊以來,一直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透著暖意的風中,悠悠傳來他的話語“像是在等一個人,一個對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人……”緩慢沉穩的語氣,讓我在陽光中看他出神,自從昨晚有神奇白光從他〖體〗內迸射之出後,蓮圳師兄,開始變得不同。
“那你等到了嗎?”我問。
“呵……”輕輕笑聲,在海風中飄散,他頷首而笑“等到了。所以我需要更多的力量,來變強,為了追趕她,為了可以繼續留在她身邊守護她。”
“他是誰?”這個讓蓮圳師兄等待,讓蓮圳師兄突然變強的人是誰?
他微微轉身,朝我看來,溫和神情之中,不再如小兔的羞澀,總是不敢與我對視,而是目光沉穩,內含一絲從未有過的神秘:“我想……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啊?”一直對我知無不言的小兔師兄,幾時也會使壞,故弄玄虛了?
我不由將他細細打量,垂眸思忖片刻,抬眸之時,他依然在看我,我笑道:“師兄是醒了嗎?”
他對我含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