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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島的師兄們似乎都知我身穿金剛甲,遇到我時,會頻頻對我豎起大拇指,或是給予鼓勵。
我有些困惑,他們又不見我金剛甲。
結果。溟海師兄告訴我,應是露華師兄說出去的。這蓬萊島。只要露華師兄知道的事,便將不再是秘密,他如同那榜文,會人盡皆知,故而溟海師兄才不與露華師兄多言,並非不願與他說話,而是他太大嘴。
這個露華師兄,真是。。。。。
我們時常三人一起,走在蓬萊石路之上,或是坐於樹下,或是在中天殿中。溟海師兄看書,我練習天人之力,露華師兄在旁睡覺。明明我與溟海師兄都不會與他言語,他為何還跟在我們身旁?
倒是讓九殿師兄們目露羨慕,只因四殿大弟子溟海與露華,從未同時陪在一位小師弟身旁。
隱隱的,我還感覺到束束妒忌目光。不僅僅是女人的,還有……男人的。。。
蓬萊修仙,真是處處有“驚喜”。
在我第二次陰池恢復之後的第二天,寅時忽然醒來,渾身感覺不對勁,腰間痠痛,如來紅潮。揉揉頭髮起身,登覺身下潮溼。
“不好!”我在清淡晨光下僵硬,偷偷掀開被子,在白色床單之上,一滴鮮紅血液。這朵潮紅雖小,但也足以暴露我女兒之身!
“哎……”煩。之前不來,當是修成斬斷赤龍,再不來月事,麻痺大意。原來我沒有修到斬斷赤龍,而是延期少來。
“哼哼。”窗邊忽然傳來白雞冷笑,立時看去,他立於窗稜之上,笑看我床上經血。這傢伙自那日逃後,一直不見。未想他一回來,便讓他看見如此羞人之事。
咬牙瞪他,他羽翅豎在嘴前:“噓……”他指指依然熟睡的天命與小劍,知我不能發作罵他。
抓起枕頭,作勢要扔他,他往窗下一躲,我立刻起身用枕遮住後臀,匆匆下床。
找出入蓬萊之前準備的月事帶和乾淨衣衫,入廁匆匆更換,讓死白雞看到,實在心裡鬱悶。
回房之時,小劍與天命已醒,心中心虛,匆匆將染血的褲子塞入死白雞的雞籠之內。面色坦然入內。
忽然,小劍掀我被子,我立刻上前阻止,可是,晚了,他已經掀起,我擰眉咬牙,腦中迅速飛轉,想如何搪塞。
小劍動作僵滯,已經看到我床單落紅。那豔麗的血液,在金色晨光下,如一朵紅梅,在雪白床單上綻放,怎能不見?
“床單怎麼會有血?”天命看到驚訝,忽然,他面色發紅,面色古怪看我與小劍,“你們,你們兩個,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我心中發虛,可是更不解天命何意,故作迷惑反問:“什麼做什麼?是啊,這裡怎會有血?昨晚半夜我小解回來,小劍你滾到我處,佔了我位,這血……莫不是你的?”
小劍呆呆朝我看來,我對他眨眨眼,心中默語:“小劍,我月事來了,你幫我想辦法圓過去吧。”
小劍與我心念相通,自然聽得我心中所言,薄紅浮上他臉,羞於再看我床上那朵桃花紅,放落被單,將那處遮起,垂臉低語:“我……痔瘡破了。。。。。。”
小劍!你果然是我好兄弟!這都能幫小姐我挺了,此生必不負你!
“噗!痔瘡啊!”死白雞又回到窗稜,哼哼笑看我,我瞪他一眼,他大膽落於床,“有人痔瘡破,看來是不能動了。”他在床榻上得意躺下,今日小劍不能再驅趕於他。
“啊!對啊。小劍,那你別動了,今天我來洗床單。”我匆匆上前,扶坐小劍,特意將軟枕墊於他臀下,“一定是你最近洗床單被套太辛苦了,平日你服侍我,這兩日就讓公子我來服侍你。”
小劍呆呆看我,面頰微紅,但眸中掠過一絲喜悅,乖乖坐回床上。
天命在旁看我們:“原來是痔瘡。我還以為……”
“天命。”我沉臉看他,打斷他言,“你到底在想什麼?若是真如你想,我們三人同睡一床,你會不覺?”
他神色微露尷尬,面色發紅,這孩子,不過十三,腦子裡卻總想那種歡好之事,不知該說他早熟,還是好色。不過,他到底長於何樣環境,會對龍陽之事如此敏感?
第六十七章 小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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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不再言語,尷尬旁立。
我收起弄髒床單,他倒是立刻取來乾淨的與我一起鋪上床榻,我奇怪看他,他從不做這些“下人”之事,今日卻破天荒幫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