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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慰——
能夠想象那紅門小洞有多麼銷魂,這是個天生的含霸之所,只是一指被她緊緊包圍,那收縮——
意稍一亂,她竟不依不饒,
唇抵著唇,她通紅著臉,春樣年華的雙眼緊緊地糾纏著你,
她開始解他的褲子了!
顯然,她要更多,要更多——
韓應欽想沉穩,想理智,他一下抽出了手指,卻!
紅蕾半張的她已然握住了他早已違背沉穩違背理智的昂揚——
“你想叫我死嗎,你想叫我死嗎———”這是她的低吟,她還無限委屈,無限不耐,
是妖嗎?
眼前這小奴家,真真!細看不是雪無香,乃是妖嬈暗輕揚;巧啟蘭心紅玉門,頓教狂神更野茫!
一切在韓應欽傲狂的人生裡都劃出了濃重的一筆!
在這個土腥十足的窄悶空間裡,他黝黑的,曾被她以為“無用”的硬挺之箭一寸寸刺入了她多嬌後門。
而她,
第一次用褶皺牡丹承歡,
浪豔,妙憐。
………【61】………
第十章
“你喝過我的奶水嗎?”
“沒有。”
“為什麼不喝?腥嗎?”
“不是。”
“因為它是血化成的嗎?”
“胡說,奶水就是奶水,血就是血,——”
“我沒胡說,佛經裡面也有說‘乳為血化’———”
她的唇就在他的唇邊,飄出輕輕兒的音,
他也隨著她說。他的聲音低醇,微微嘶啞。
他的手撫著她的腰間,大腿有力地帶動著腹*,一下,一下,
她的雙手緊緊環著他的脖子,眼神飄虛又神秘。
“我能看看嗎,”
“看什麼,”
“看看下面。”
他們正緊緊相連。
他側過頭看她,
她歪著頭躺在他的肩頭,眼睛裡住著個小妖精,又懶又醉,
他把手插進她腦後的發,托起她的臉,彷彿沙漠裡,沒有月亮的夜晚,捧起一皮囊滿滿的泉水,黑色的頭髮是從水囊裡滲出的淋漓的水珠串兒。
他的嘴唇是他另一雙小手,他們擰開水囊的開口,他親吻她的嘴,它們在舀吸裡面的泉水,他在水面上看見自己的眼睛。
親吻著,親吻著,腰身慢慢退,快退出來時只留前端一點點擠在那入口處,
他扶著她的頭,低下,
兩個人一同往下看,———
如何媚靡,
看著那黑黑的,一點點再擠進那嫩粉處,——太靠後,犰犰看不見,他看得清清楚楚。
犰犰只注意到了,黑。
“為什麼這麼黑?”
他有些入迷,注視著,願意和魔鬼交換,永遠記住這慢慢受擠壓的感覺!
“為什麼這麼黑?”她的音在抖,又問了一遍,
他依然看著那裡,
“火燒了的。”
“疼死了吧,”
“嗯,”
她又摟住他的脖子,“我也疼。”
他抱著她的腰,深入再深入,聲音輕顫,“你疼是因為你是個小嬌氣——”
她咬住他肩章的扣子,“不出去。”
他一手輕輕地磨她的屁股蛋兒,“嗯。”
痴心蕩魄,綿綿衷情切。
無論你如何個纏綿悱惻,這樣個地兒,都叫鬼混!
別呸,
不僅鬼混,而且鬼混地相當浪蕩,不走“尋常路”,後門淪陷咧!
不過,誰又呸誰呢,
兩個,一個一種奇異的“混”,腦袋瓜子都是個徹底無綱常的主兒;一個一種精緻的“諢”,敢作敢為的氣魄纏身,有擔當的無法無天———
她睡著了,他已經軟了,卻依然搭在那閉合處,因為她一手還抓著它。
他沒有抱著她了,
他抽出雙手交握側在一處閒適地枕著頭,有時候撥弄一下儀器,有時候又是側耳凝聽,聚精會神,
他受過訓練,這樣側躺著幾天幾夜都沒有關係,
發現她卻也不愛動,睡著了,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有時候還打幾聲小鼾。這是個睡相很好的孩子,不愛翻動。
一夜竟然就這樣過來了。
他上半身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