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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動呀。”她的腰肢是在晃,小白微起身扶著她的腰突然上下聳動了下,“這樣動,寶貝兒。”
犰犰被他這樣突然一弄,“啊”一小叫,回過頭摟住了他的脖子,小白乾脆坐起來,拍了下她的屁股,“動呀,”
犰犰開始動,不過,只動了一會兒,她就懶了,“不舒服不舒服。”
小白把她攔腰一抱,兩人緊緊貼著倒在床上,小白抬起她一條腿,大力撞擊了幾下,犰犰向後的手抓著他的屁股,整個人都在抽chu————其實,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最激烈,瘋狂得要死的當然是凌晨那個剛回來的時刻,一片狼藉,小白幾乎是長在她身體裡把她拖著一路碾磨著上的床,犰犰的叫聲像殺了人,胡言亂語,哭啊,喊啊。小白也像快哭了的,擠在她身體裡要死要活不夠,吻著她聲音走調的不成名堂。
就在門邊的地毯上搞過一場,因為那是首次進入,癲狂到無以復加,兩人撞到屏風上,屏風都轟然倒地!
兩人像野獸一樣,搞了就扭一團碾磨,硬了就再上再衝撞。沙發上,都是黏黏的一大片,一滴ru白還吊在那裡欲滴不滴。犰犰的哭聲,叫聲,小白不成調的恨不得喊她奶奶的胡言亂語,一直延伸至鏡子跟前的大床上。
犰犰是被他抵在鏡子上一頂再頂,犰犰全身貼在鏡子上,兩團白肉被擠得通紅!小白靠著她的唇,聲音飄兒的沒了譜兒,犰犰,犰犰,我愛死你,愛死你了——別吸,別吸!哦———寶貝兒!!——犰犰嗚咽著,站不住了,人趴在鏡子上慢慢往下滑,小白緊緊貼在後面,彎腿,跟著她往下跪——之後,兩個人又在鏡子跟前深吻起來————扯,遲早要扯的,沒想,扯得這樣yin天yin地!
兩個人連著睡,連著吃,小白把壽司夾進她雙腿間,往裡嚼,往裡嚼,犰犰抵著他的頭先是癢得咯咯笑,後又難耐得哇哇哭,最後爽得要死要活地叫!
太激烈,太激烈,犰犰那裡都微紅了,她趴在床上哭。爽的時候只覺爽,現在曉得疼了。
小白光著屁股跪她身邊弓著身子不住哄,寶貝兒,心肝兒,肉肝肝兒,沒事兒,這藥是最好的,擦了就不疼了,睡一覺起來,一樣嫩嫩像豆腐。手指上沾著一種粉紅色的藥膏就在她那裡輕輕抹,抹到她的小肉粒了,她還是有感覺撒,屁股一挺。小白受不住,嘴又貼上去,舌頭tian,她還扭身,疼,疼,——屁!疼個鬼,藥膏抹著沁涼沁涼的,舌頭又格外溫柔,她就是zhe。
順毛兒撲撒翠鸞雛,暖水兒溫存比目魚,碎磚兒壘就陽臺路,望朝雲思暮雨。——反正,兩個都是已然撒了歡兒的主兒,激烈過後就再往詩情畫意上扯唄,溫存啊溫存,**啊**,玩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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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ktv小姐都被媽咪領著去香港路各夜店了。改名叫助場。夜總會急劇衰落。大款們都換地兒了。
江灘各酒吧已經成旅遊景點,以接待各旅行社組的外地土鬧看熱鬧團。假裝欣賞江城夜生活。
不商業的酒吧基本局面是蒼果對蒼孫,面面相覷。白領們,金領們,海龜們。
還有最駭人聽聞的,最火的“妖后”酒吧已經歇了。一果兒沒有,女大王不讓有。只許她和一蒼果領軍。都是熟張兒,熟得一塌糊塗,一百多年前就認得,互相坑過、翻臉過,又流氓假仗義和好了藉著酒大了,要不也沒轍啊,沒生人可掰了。
不過,老混的妖孽們還是知道哪裡最熱鬧,沒搬,還在沿江大道窩著呢。紅火的尖孫尖果兒,鮮嫩的一咬都是蜜汁。
哪兒呢?蘇荷唄。平均每晚超過500名妖孽湧動,擠爆!
喧鬧的音樂,迷離的霓虹。紙醉金迷。
東北角這桌兒熱鬧非凡。
“犰犰,殺!”
鬥地主呢。
高犰坐沙發上,微弓著身,手肘撐在膝頭,很悠閒的模樣,一手捉著牌,一手虛點著,想呢,魏小白一手環著她的腰,下巴磕在她左肩頭,高犰抽出一對牌,“打這?”
魏小白微撐起脖子瞧了瞧桌面的底牌,“打。”
犰犰把牌隨手丟了出去,旁邊一帥哥兒叼著煙把牌一亮,直晃,“搞得好?搞得好?你們兩口子今天集體智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