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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這番佈置,宮裡能少鬥嗎?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臺戲可唱得大了……就是胡說也得有點道理在嘛。”
徐循也不再胡說八道了,她幫皇帝想想,也覺得頭痛——如何能同時得罪這兩個女人,還真是難題。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想不出結果,只好問皇帝了。“就這麼繼續混著?”
“不。”皇帝很神秘地笑了一下,有點竊喜地道,“我打算好了,現在正在安排——過個十多天,我就要出去巡視邊防去,這一去,可不得幾個月再回來。”
如果徐循口裡含著有水,現在估計都是要噴出來了。
這就是皇帝的錦囊妙計?這也是實在是太……太……太不負責任了吧!宮裡繼續鬥沒關係,我看不到就當作是沒事了……
想到皇帝走了以後宮裡可能發生的爭鬥,徐循要出口的吐槽一下就被她憋了回去。
“大哥。”她諂媚道,“要不——你把我也給帶上吧?”
徐循表情的變化,皇帝哪看不清楚?他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真是沒話說你了!”
不過,對徐循的提議他卻是毫不留情地予以否決。“巡視邊防不是開玩笑的,祖父去世已有幾年,昔年被他的威名攆到草原深處的蒙古人,很多都是蠢蠢欲動。邊防並不能算是很太平,這一行,不適合帶女人的。”
“啊……”徐循不由得好一陣失落。“那好吧……”
“我知道你怕什麼。”皇帝倒是幫徐循分析了起來。“你放心吧,我一走,她們爭的物件都沒了,宮裡自然也就能安靜下來……娘就是要用你爭奪後位,我人都出門了,爭個什麼?”
徐循一想,也是,再說,她也的確放心不下點點。雖然現在,理論上來說太后已經不會再用點點達成什麼目的了,但徐循已經不可能再放心把女兒託付給任何一個人,就得在她眼皮底下看著,她才能放心。
“那也好。”她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呵欠,有點困起來了。“安靜幾個月,是幾個月……大哥,睡吧?”
“嗯,睡了。”皇帝也打了個呵欠。“嗯?怎麼真就不問柳知恩的去向了?”
問啊!怎麼不問!想問得很啊!
徐循都快咆哮出聲了:這不是你好像不希望我問嗎?
忙了一天,她是真的困了,沒有什麼多餘的精力去揣測皇帝的心思,可柳知恩三個字一出來,徐循的睡意都蒸發沒了,這種極致的興奮和疲倦交織的感覺實在很令人不舒服,她揉了揉眼睛,不敢流露絲毫在意,只是困困地說,“想啊……怎麼說也跟了我幾年,又是為我遭難的……可你不說,我有什麼辦法。”
皇帝好像是認可了她的理由,他笑了一下,揭開了謎底。“他去南京司禮監了……怎麼說也跟了你幾年,又是出於忠心為你遭難,我怎麼會為難他?如此忠心的奴婢,當然要厚賞了。”
徐循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她壓下了心中浮現的種種複雜情緒,只留下純粹的喜悅迸發了出來——柳知恩不但活著,而且還沒有被打發去受苦,這難道不是天大的好事?
“那就太好了!”她翻過身來趴在皇帝身邊,“我早就說,柳知恩的能耐,留在永安宮管這點小事也是屈才……現在不都說著要遷都回去嗎?嘻,到那時候,南京司禮監豈不是要重用?他終於也算是有個結果了!”
“我是不是對你好?”皇帝賞鑑著徐循的表情,有些得意地翹起唇角。
“是。”徐循很狗腿地諂媚。
“好在哪裡?”某人不滿意。“說出來。”
“好在……好在為我壞了規矩……”徐循只好看著皇帝的表情,閃閃縮縮地說,“還為我還了欠柳知恩的情……”
吵架時,她是拿自己學的規矩來壓皇帝的,可現在卻不能因柳知恩壞了規矩而大義滅親,反而還為他的提升高興,其實說起來是有點偽君子的嫌疑。不過皇帝並沒有介意,他反而高興地笑了。“我對你好不好?”
“對我特別好。”這句話,徐循是復讀得真心實意——皇帝對她真的沒話說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去要求什麼。“大哥你對我好得……我沒法說了。”
“消氣了沒有?”皇帝哼了聲,很拽地問。
“消氣了消氣了。”徐循不敢和他說本來就沒氣,只是順著他的話一路往下講,抬起頭對他儘量笑出八顆牙。
“不要那樣笑,臉都揪成一團了。”皇帝用力地捏了捏徐循的下巴。“現在喜歡我嗎?”
徐循知道自己不可能有第二個答案,她只好把頭埋到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