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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正常,雖然話少,但也未顯出什麼對圓圓的排斥。她有些吃驚地看了錢嬤嬤一眼,“嬤嬤,這可不能混說的。”
錢嬤嬤先沒說什麼,等回了宮以後,才來慎重道,“奴婢這不是混說,是阿黃養娘親自和奴婢說的……這姑娘雖然看著文文靜靜的,心裡可有主意。”
阿黃生得早,今年正正有十歲了,按說,若是早熟些,十歲的小姑娘也可以有點自己的心事,但要說她就能把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什麼的給玩得很轉,徐循是不相信的,她皺了皺眉,沒有再追問下去,只道,“罷了,胡姐姐被廢的時候,這孩子也懂事了,不親近圓圓就不親近圓圓吧,也是人之常情。咱們平時有心多照應些也就是了。”
“有老孃娘在,哪裡就到這個地步了。”錢嬤嬤說這件事是有用意的,並非提醒徐循多照應阿黃,“老奴就是想,有阿黃在時,還是別讓圓圓騎馬了。”
徐循不免微然一嘆:只要在這宮裡生活,似乎就總免不得拿惡意揣摩別人,她不願揣摩,卻攔不住身邊的人為她未雨綢繆。“我看圓圓好像對騎馬也沒什麼興趣……你也別把阿黃想得太有心機了吧,終究不過是個十歲的小姑娘,真要害妹妹,也不至於這樣打伏筆?”
錢嬤嬤話已說到,便不再多說什麼,徐循倒因此事想起了吳雨兒,便招來花兒問道,“是了,你最近有去南內檢視嗎?”
她隨口一句話交代下的差事,底下人就要當個大事去辦的,花兒如何能夠忘記此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道,“現在已經好轉了不少,基本……和常人無異了,上次奴婢過去的時候,她還抄寫了二十卷《南華經》獻上,說這是為了給自己恕罪,也為娘娘和壯兒祈福。”
“那就好。”徐循點了點頭,“下回去要還這樣,便告訴她,壯兒兩週歲生日前後,會抱去和她見見面。”
“是。”花兒卻不退下,她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回稟娘娘,那兩個看門的小內侍,私下悄悄同奴婢說,坤寧宮也派人來檢視過吳雨兒,還同她隔著窗子說了幾句話……只是她們說話時,把他兩人屏退了,他們並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哦?”徐徐其實也說不上多訝異。“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十一月吧,”花兒囁嚅了一下,“今年上元以後,居然也沒動靜。”
從十一月到上元節,其實還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徐循不解為什麼花兒要把這時節拿出來說,不由便看了她一眼,花兒猶豫了一會,低聲道,“奴婢曉得,娘娘不願我們以壞心測度人,是以也沒有說起,不過,上元節您和皇爺在一處看燈時,奴婢在左近遇見了皇后娘娘,她……她瞧著不大高興的樣子。”
徐循不禁啞然失笑,花兒這意思挺明顯的了,不過無疑是往皇后身上又栽派了一個妒忌的名頭,她道,“遇見了就一起看個燈,有什麼出奇,娘娘想必不是因此不高興的,你想多了吧。”
花兒看著徐循的表情,透著那麼的心知肚明,她表面唯唯諾諾道,“是,奴婢也覺得自己著實是太多心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徐循整理了一下,卻又發覺自己也沒法很完整地表達她的思緒:在她心裡,皇后的確不是個妒忌的人,說白了她徐循一直有寵,如果會妒忌,從太孫宮裡就得開始妒忌了,這些年來,何仙仙、袁嬪……皇帝身邊哪斷過女人,最近諸嬪不也是紅極一時,頻頻侍寢?論待遇,最高的從來一直都是皇后,貴妃的特權是她開的,廢后再立這麼稀奇的恩寵也是她獨享的,就是年前賞賜,孃家也是獨佔鰲頭,又多了一個出身,徐家的賞賜可就一點都不特殊,無非都是那些應節之物。皇后大可不必因為‘失寵’而怨恨自己,她的思路起碼還不至於如此簡單。
但話說回來,坤寧宮對永安宮的忌憚,她也不是沒有感覺得到,先後幾次出招,都是對準了自己,若說皇后不想在吳雨兒身上搞點事情出來,那徐循自己都不信。只是她足夠聰明,一感覺到了皇帝的敲打,便立刻果斷地放棄了一切舉動,相信今年年內,可能都不會有什麼異動了。——說起來,現在皇后也就只能在這點事情上和自己為難,別的事情還有什麼?韓昭容的把柄都被解決了,平時居家過日子而已,難道她還能無中生有地給她栽派一些罪名?這樣的做法,只能是自取其辱而已。
不過也就是這件事,便足夠讓徐循心煩的了。這幫人養孩子就是如此,後母難為,她這比後母還要更難為,對吳雨兒的承諾都做出來了,現在人家也改好了,若是不履行,誰知道吳雨兒那邊又會胡思亂想些什麼?若是由此更為憤怒,和她徐循真的反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