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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搭著你,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要沉下去,連往岸邊游去的力氣都沒了。只有那在太液池邊上閒站著的馬,似乎是用很鄙視的眼光盯著他們瞧,過了一會,打了個響鼻,搖頭擺尾的自己踱到陰影裡去吃嫩樹葉了。
太孫和徐循漸漸也笑完了,太孫拉著徐循,兩個人一前一後游到岸邊了,馬十他們也趕到了,當下又是吃驚又是惶恐的,連忙把太孫拉上岸不說,又從鞍囊裡找出太孫的小披風,把徐循拉上岸來裹著,這回也不說什麼共騎了,徐循自己一匹馬,有人在前面牽著,太孫也是一樣,原來那匹馬不敢給騎了,也換了一匹,馬十在前面牽著走——不叫跑起來,免得落水後受了風可了不得,就這麼走回太孫宮以後,因天氣乾熱,其實衣服頭髮也都幹得差不多了。回了太孫宮以後,孫嬤嬤和藍兒、紅兒也是大吃一驚,連忙燒水安排兩個人洗澡。
住在一個屋簷下,淨房雖有兩個,但浴桶卻只有一個——太孫的屋子裡平時就他一個人,安排兩個浴桶幹嘛?所以肯定是太孫先洗,不過某位同志還是挺有憐香惜玉精神的,大手一揮,“一起洗吧,免得後洗的那個容易著涼。”
別人還好,徐循不樂意了——太孫心裡想著什麼,她可不是清楚得很?剛才……剛才那會兒,他可是沒抒發出來。
“您要是要……做那件事,正正經經在屋子裡不行嗎。”她嘟著嘴說,“這會又要作孽……”
太孫現在估計也是有點心虛——剛才那樣是有點太過分了。他好聲好氣地說,“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啊,你要是著涼了,那多不好?”
軟磨硬泡,到底還是把徐循給擺弄進了浴桶,才扳著她的肩膀悄聲解釋,“再說,一滴精十滴血,該出來的沒出來,我憋著不好,你沒受著也是浪費……”
反正花言巧語中,到底還是把徐循給說軟了,和他又來了一次。太孫這才算是折騰得滿意了,抱著徐循去床上睡了一會,醒來已是夕陽西下,徐循還問呢,“你不是和阮安約好了嗎?”
“阮安心裡有什麼不明白的啊。”太孫撲哧一聲笑了,“就是他不明白,打發人過來了,馬十他們也懂得怎麼回話的。”
他的興趣顯然不在阮安上面,現在種子宣洩進去了,休息過了,腦子清楚了,就又開始調弄徐循,來撩騷了,咬著徐循的耳垂說,“剛才在馬上,你回頭看我那一眼,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曉得你看起來像是什麼樣子——”
徐循真是羞到家了,她捂著耳朵鬧,“不許說不許說……我不要聽!”
正說著,手爬到了髮髻上,忽然就是一怔,開玩笑的心情一下就全沒了,她坐起身仔仔細細地在髮髻上摸了一遍,又摸了一遍,再摸了一遍,方才倒抽了一口冷氣,變了臉色對太孫說道:“糟了,大哥,張娘娘賞我的藍寶鳳釵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嗯……好吃嗎XD
正文 51、喜事
在那個時候,因為男女都是長髮;熱水也不易輕鬆獲取;洗頭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徐循洗頭起碼需要小半個時辰,雞蛋、香胰子、花露油、香膏、香露,這都是必備的不說;最關鍵是連洗頭都是要用藥湯煮出來洗的。洗完了再晾乾;起碼都需要一個時辰。一洗頭可不得小半天的功夫?
太孫雖然沒徐循這麼麻煩,但也是挺折騰的,剛才他興致那麼足,肯定沒惦記著這一茬了;他畢竟是男人;小節上不大講究;盡了興犯了困,便摟著徐循去睡大覺了。也所以,徐循和他雖然落水,但都還沒拆髮髻呢。
這個藍寶鳳釵,論價值可非同小可,論意義更是不能輕視,張娘娘賞下來的東西,進宮時候是要常常戴著的。現在忽然不見了,徐循可不驚慌呢?趕忙跳下床在床邊上仔細地找了一圈,又出去吩咐兩個宮女細細地去找了,回來坐在床邊,這才對著太孫愁眉苦臉地發呆,看得出來,心情是比較沮喪的。
說起來,今日徐循會戴藍寶鳳釵,還是因為太孫說了一句,“你今兒這一身藍衣服,戴上那個藍寶鳳釵,豈不是十分相配?”要不然,以她的性子,這些貴重的首飾,平時一般都是不戴的。對這一點,太孫也是心知肚明,他有些心虛,也有些過意不去,擰起眉頭,坐起身安慰地說,“不要緊,不就是個死物嗎?先找,找不到了算我的。”
算太孫的,怎麼算?難道說是太孫給拿走了?這根本一點都不合乎常理啊。徐循在心裡嘆了口氣,也不願意細想,只說,“先找找吧,也許就是落在地上,被人撿去了呢。”
她一邊說,一遍意有所指,埋怨般地看了太孫一眼:的確,比起落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