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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要照顧太孫的感受呢,兩個人幾次那什麼的時候,都是徐循在配合太孫,一切以讓太孫舒服了為主要目的,她自己舒服不舒服,那是另外一回事。舒服了就當掙到,沒舒服那就當是常理。
太孫前幾次,也就是這麼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徐循的服侍,可今日他表現得卻不一樣了。徐循也說不清是哪兒不一樣,反正就感覺,除了自己的快感以外,太孫也開始照顧到她了。他的手啊、臉啊,那什麼地方啊,動作啊……反正就是這些細節都能感覺得出來,太孫除了自己以外,開始關切徐循的感受。他開始尋找哪個角度讓徐循舒服,怎麼個頻率讓兩個人都喜歡,或者說讓徐循喜歡。用個不恰當的比喻,以前嘛,太孫和她那什麼的時候,就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沒頭沒腦的就是在找個洞,徐循還以為男人興奮起來都是這樣呢。現在呢,她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人做這種事了,自己的需求被人關切著,雖然好像沒有前幾次那麼熱切和激烈了,但是這種兩個人都在努力使對方愉快的感覺,還挺好的。
她沒在計時,但是就覺得這一次,反而比前幾次都持續得久,太孫的技巧出乎意料的嫻熟,徐循的那點本領,在太孫跟前雖不能說是不值一提,但也決無法和太孫抗衡,到最後她真的是都已經迷迷糊糊,只能任憑太孫擺佈了,覺得——覺得下面都有點被磨得紅腫發疼了,太孫才結束了戰鬥,軟下來癱在徐循身上,過了一會,便往旁邊讓了讓,小半邊身子還覆蓋在徐循身上,大半邊滑到一邊去,免得徐循呼吸不過來。
他喘息了一會,估計也是從那種暈乎乎的狀態裡清醒了,便屈起一手,含笑望著徐循,徐循睜開眼,見太孫望著自己,不知為什麼,也有點高興,就覺得和前面幾次都不一樣,心裡暖融融的——怎麼說呢,好像和太孫的距離,要比從前更近得多了。
她也傻乎乎地衝太孫笑了一會,這一回,也不覺得他身上的汗水粘膩什麼的,很順暢地就靠上去了。太孫的手也撫上了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問,“還要不要去洗澡哇?”
徐循愛乾淨,其實是想去洗洗的,別的不說,太孫的那什麼——龍精啊,幹了以後是很難洗掉的。但是她現在又真的是連手指都不想動了,連說起話來都有點氣虛呢,“你把我搞得腳指頭都動不了了……懶一回,明兒回去洗吧。”
男人誰不喜歡聽這種話?太孫自得一笑,又逗弄徐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哪怕你心裡是這樣想的,口中也要說,是因為天氣冷了,貿然起來怕我著涼。這麼說,才顯得體面又賢惠呀,傻姑娘。”
徐循也知道太孫在和她逗悶子,她也有心回一兩句俏皮話,可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使勁揉了揉眼睛,眼皮都還是往下耷拉,迷糊中只彷彿聽得太孫輕笑了一聲,又有一聲隱隱約約、輕輕柔柔的‘睡吧’。她就再也堅持不住了,和被人打了一拳似的,雙眼一合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睡起來的時候,太孫早都已經走了,徐循看一眼時漏,發現她足足睡晚了一個時辰,面上不由就是一紅。趕快下床梳洗穿衣,卻見到桌上多了個鐵力木包銅的扁盒子,前兒晚上還沒有的,今早就放在這裡了。
她不免多看了幾眼,那宮人也不說話,等伺候好了她,小中人也來帶路送她回去的時候,她就捧上這個小盒子跟在徐循身邊。
現在時辰晚了,宮裡來來往往都是回事的人,哪一個的眼睛都直往扁盒子上掃,徐循多少有點明白了:太孫的確考慮得很仔細,一碗水端平,這樣誰心裡都沒有怨氣,太孫宮裡一團和氣,對內對外,都是好事。
太孫屋裡的服侍宮女,一直都像是沒嘴的葫蘆,絕不和徐循搭話的。把她送到自己屋子裡,回身就走了,從來也不和嬤嬤們扯閒篇。徐循幾次看到她送孫玉女和何仙仙回來,一樣也是如此。幾個嬤嬤也都是習以為常似的,用眼神打個招呼,一句話也不多說。——進宮也快一年了,徐循漸漸地也大了,十六歲多了,不需要嬤嬤們耳提面命地教,自己也能不動聲色地從別人的行為裡總結出精神了。她覺得,這幾個服侍宮女能在太孫屋裡安安穩穩地服侍這些年,的確都是很明白的人。
當然,徐循也想力爭當個明白人,等宮人一走,她就對四個嬤嬤(現在已成慣例,徐循侍寢回來那個早上,四個嬤嬤都會在)說,“把這個空盒子開啟,該挪進去的東西咱們挪進去吧。”
還用得著她交代?孫嬤嬤一早就去開盒子了,一開啟她就微微笑起來,“殿下真是疼愛貴人。”
徐循還以為太孫真的又賞給她一盒首飾了,嚇了一跳,忙過去看時,卻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