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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御酒房造的金莖露、太禧白以外,還多了兩瓶新酒,便笑道,“這個荷花蕊和秋露白,是新酒呀?”
“噢,是王瑾在宮外釀出來的,今兒咱們試喝兩鍾,如好,再讓他造。”太孫說,“你各樣倒一鍾來我喝喝?”
倒酒這個也無需徐循自己動手,自然有人給她倒好了,徐循只端過去給太孫而已,太孫先喝了半杯荷花蕊,剩下半杯就拿在手上,送到徐循唇邊了,徐循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太孫笑道,“徐娘娘,小的服侍你可仔細麼?”
徐循白了太孫一眼,嚥下酒品了一會,才道,“這酒對我來說太醇了。”
果然,太孫還若無其事呢,徐循臉上已經飄起了兩團紅暈,太孫哈哈一笑,“你平時自己吃飯,不喝酒的?”
“我們喝的酒沒這個好。”徐循說,“也就是蘭花飲、芙蓉液,在外頭算是好得不得了了,和這個比也淡。”
太孫唔了一聲,“我喝慣了,倒是不覺得多好。就是比別的醇厚些,在鼻子裡有點荷花的香味。”
說著,又吃了幾筷子菜,徐循侍膳過幾次,很有經驗了,早舀了小半碗魚頭湯涼著,這時候剛好奉上,太孫開始作了。“濁,撇撇。”
徐循只好把本來也沒有幾片的油花輕輕地撇到一邊,舀了一調羹清湯給太孫,正好就喂進去了。“現在好了吧?你都多大了,還要人喂……”
兩個人一邊吃酒,一邊談天,徐循問些回南京路上的事,太孫也問問北京的變化。不知不覺就吃了有快一個時辰,菜沒吃多少,酒也沒喝多少,多數時間都在聊天了。太孫還和徐循說,“可惜了,王娘娘畢竟還沒去多久,不然,教坊司裡喊點小唱來彈曲子,更有意思了。”
“哪有人家常吃飯還要聽小曲的。”徐循現在和太孫說話已經是非常隨便了。她拿起一個乳餅塞在太孫口裡,“吃你的吧,再嬌下去,就該吃粗菜憶苦思甜了。”
粗菜也是本朝御膳的特色,真是就拿油鹽炒的苦菜根、紅菜頭什麼的,全是田間地裡苦哈哈吃的菜色。這是太祖爺為了警惕子孫,憶苦思甜而定下的鐵律。到如今無非是原樣拿去倒掉而已,誰也不會真吃。太孫哈哈一笑,咬了一口乳餅,又拿徐循的手放在手心裡捏來取樂。
兩個人坐在一處說點家常,吃吃菜喝喝酒,因為不是每天見面,所以也很不愁沒話題,就像是一般的家人一樣,寧馨裡又帶了一點調情,一點情調。這樣的情境肯定是能讓人非常放鬆的,最重要的,是因為朝夕相處了很久,所以那種隱約的陌生感已經完全不見了。要說起來,徐循和太孫相處的時間,還比太孫和孫玉女相處的時間更久呢。雖說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但男女有別,沒成親之前,兩個人見面的機會雖多,時間卻又不長。
當然了,這種相處的風格也是要看人的,有的人就是在一塊一輩子,都處不出這種感覺來。反正和徐循在一起,可以說是不乏溫情、又不乏激情。太孫也挺喜歡這樣的感覺,和她在一塊感到什麼都能說,比較放鬆,也不必擔心徐循多心生氣什麼的,當然,更不必擔心她到處亂說了。兩個人吃完飯還泡茶聊天呢,又假裝下棋。——所謂的假裝下棋,就是一邊在棋盤上落子,一邊聽徐循說她學騎馬的事。
“後來我可以一氣從東苑跑到西苑,腰也不酸了。”徐循說得很高興,“就是練出來了,腿有勁兒可以蹲住了。難怪都說扎馬步、扎馬步,騎馬多了真的練腿勁!”
太孫聽著聽著,聽到腿勁,心頭一動,斜著眼望著徐循說,“真的?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練出來了?我不信。”
小徐一聽就動情緒了,“改明兒我騎給你看!”
“不用改明兒了。”太孫一把就把徐循給拉到自己身上了,“你就在這兒騎給我看看——我看你能騎多久!”
這所謂的騎,當然不是騎馬了。徐循的臉一下都紅透了,她囁嚅了一下,“棋都還沒下完呢……”
“封盤再下。”太孫果斷地做了決定,揚聲道,“青兒——”
隨著一聲應是,帷幕一掀,一張很舒服的床就已經被準備好了。此時夜深人靜、紅燭高照,寢殿里正是顛鸞倒鳳的好時機。徐循的上衣一件件地掉到了腰際,裙子一層層地撩到了腿上,她真的信守承諾,策馬由韁,好好地把身底下的某人給驅策了一番……
在這種事上,男人當然都貪新鮮,但也不是說熟就沒有熟的好了。彼此對對方的身體都很熟悉,知道怎麼能給對方帶來快樂,節奏也合上拍了以後,就有一種同新人相比不能達到的酣暢淋漓般的感覺。兩個人喘息著倒到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