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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貼皇后,但不論怎麼努力,都像是在兩條路上走著,兩顆心是怎麼都走不到一塊去。
就這,都算是兩人關係最良好的時期了,自從孫氏被冊立為太子嬪,又用了太子妃的冠服以後,皇后對他的臉色就再沒好過。她面上是在笑不假,但皇帝是什麼人啊?他平時得和國朝最頂尖的人才鬥心眼子,能看不出來皇后笑意背後的東西?
笑話,孫氏用太子妃冠服,又不是他求來的。他要真想抬舉孫氏,當時直接就和父親打招呼,把孫氏冊立為太子妃了。橫豎父親對孫氏也是很有情分的,當時也不是沒提過換人的事。這還不滿足,難不成還要他去打壓孫氏才能令她滿意?做正妻的不能溫柔解語給男人分憂,倒還這麼擺著一張臭臉,是要給誰看?她胡氏平時多病不能管家,過門幾年也無子的帳自己還沒算呢!
從那時候開始,兩個人就漸漸更離了心,現在雖說住得近,可皇帝對皇后是再沒有什麼親近的意思了。他又不賤,皇后心裡不親近他,他也犯不著事事給皇后做臉子。說什麼皇后小君……皇后的體面那也是皇帝給的!本來不過是山東那邊土財主的女兒,怎麼中選太孫妃的還說道不清呢——這些事當他心裡真的一點數沒有?一朝登天了還心有不足,誰愛哄著誰去哄,反正他是不會慣著胡氏的性子!肯繼續臨幸坤寧宮,已經算是對皇后很有情分了。若不然,前朝多的是獨守空閨的皇后,當他沒學過史?
不過,和皇后同床共枕也不是什麼勉強的差事,皇后面容端麗身段窈窕,床笫之間反應也挺熱情的。再說,兩個人想要嫡出子嗣的心情都很迫切,在這方面還算是一拍即合。皇帝過去交完公糧,和皇后說點內宮瑣事,就和談公事一樣的,做完工作兩個人就都可以睡覺了。
精力充沛的時候還好,現在皇帝真是覺得疲憊極了,國家政事就像是個永遠都得不到滿足的蕩。婦,連他最後一分精力都想吸走。在這種虛弱的時候,他不想再到坤寧宮去繼續工作,他需要一個地方讓他好好地、徹底地放鬆和休息。
眼神在木盤上瀏覽著,皇帝先否了咸陽宮的何惠妃:惠妃也是有女萬事足的人,平時對他也有點懶懶的。當然,不是說皇帝對這份慵懶沒有興趣,惠妃就像是頭小狐狸,狡猾媚人、野性難馴,偶爾他興致來了的時候,和她周旋也是挺有趣的。但一樣,過去她那裡也是花費精力,而不是休養生息。
孫貴妃的名字沒出現——應該是每個月那幾天又來了,讓她好生休息吧,自己過去她又要起來接駕,太折騰了。皇帝心不在焉地想。
焦昭儀?似乎是有點印象……但不分明瞭。皇帝的眼神又在盤子上掃了一圈,這一群陌生的名字,暫時激不起他的興趣。——這人和人之間也是需要磨合的,現在他根本就沒這個心思去認識、熟悉一個新人。至於已經熟悉認識的青兒、紫兒那幾個宮女嘛,皇帝想了想又覺得有點說不出的不對勁、不可心。
“……莊妃是怎麼了?”他隨口就問捧盤子的小中人,“病了,還是月事到了?”
捧盤子的黃門卻不知道這事,連著王瑾也是一概不知——他協助皇帝的部分主要都還是前朝政事了。倒是馬十心裡有數,張口道,“回皇爺話,尚寢局送盤子來的時候,奴婢問了一句,莊妃今兒是月事到了。”
噢。皇帝思忖了一下,也就決定道,“還是讓莊妃到乾清宮來陪朕用膳吧。”
起身伸了個懶腰,“和小廚房吩咐一聲,今晚多上幾個莊妃愛吃的菜。”
說著,便起身進淨房去了,自然有人忙不迭上前服侍不提。
幾個大太監在御前都不敢多話,只是拿眼神彼此看著交流資訊:這個徐娘娘,實是不得了。有了月事不能承寵,還要特地叫來陪著吃一頓飯,就連孫貴妃娘娘,都未必有這個待遇呢。
金英和王瑾是最友好的,這會兒就暗暗地從袖子裡衝王瑾挑大拇哥:兄弟你牛,早就和徐娘娘搭上線了。
不要以為御前大太監就是傲氣四溢拿鼻孔看人了,在皇帝跟前辦事,就和提頭上差一樣,這宦官命賤,和大臣不一樣,說殺就殺了。誰知道哪天皇帝不高興,自己人頭就落地了,就被打發去守陵了?前朝的事妃嬪不好開口,這宦官的事,能得寵妃一句枕頭風,說不定命就保下來了!王瑾和孫嬤嬤做了親,現在是很招人羨慕的,也難怪金英打趣。
王瑾使勁賞了金英兩個眼白,一低頭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孫氏年紀畢竟偏大,當時他沒少被同僚嘲笑——太孫身邊的大伴,能找不到年輕俊俏的宮女子嗎?非得和個老姑姑攪合?
聽到淨房方向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