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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些威福是有的,但逼得人站不住腳的,也不過就是寥寥數家而已。”
饒是如此,徐循仍有些含怒,只是她深信柳知恩手段,便未發作,只聽他繼續述說。
接下來的事自然是十分簡單了,因柳知恩告訴徐先生、徐師母徐循的意思,以及眾親戚在南京的作為以後,兩位老人家都是又驚又怒,對徐循的做法並無二話。柳知恩便以接老人上京盡孝的藉口,將徐循的姥姥以及舅舅幾家,都撮弄上京,餘下的族人裡,已沒有徐循的近親。
至於父系那邊的親戚,自然也是如此施為,徐先生的親兄弟都是已經被接上京來置產居住了——靠著徐家產業的出息,好吃好喝地養著,請私塾先生來教著,務必是要教出知書達理的國家棟梁來。
與此同時,他在湯山和雨花臺附近起了兩座大院,將素日裡妄作威福的幾戶人家,光身‘請’進去居住,用族人佐證,將家產中謀奪來的部分,歸還原主。找不到苦主的便交給大慈恩寺代管,言明苦主回來後要交還的。這幾處房頭餘下的財產,方是他們自己的,只是他們卻也沒多少機會享用了——柳知恩聘了些知根知底的護院,將宅子門頭鎖住,十二個時辰有人防護把手,這些親戚,若是不出門,每日裡也是好吃好喝的供著,若是要出門,不論去哪裡,都有護院跟隨。若是有什麼異動,為錦衣衛衙門和南京這邊的二十四衙門知道了,訊息傳上京城,則護院便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