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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太小瞧了自己還是如何,派過來的這三個人都並非沙瑪之前經歷過的那些頂尖高手,第二個人見同僚立即捂住脖子跌在地上縮成一團的抽搐,情急之下掏出槍,槍口對著沙瑪,沙瑪回身便捏住此人的手腕,集藏了多日的力量有了發洩的管道,少年的力氣大到區區一秒鐘,便捏碎了這個看起來非常健壯的男人的手骨。
“咔嚓——”骨頭清脆地裂響,男人受傷的野獸般痛呼。槍從這人手中脫落,垂直落向地面,沙瑪俯下身去,穩穩接住。扳機的孔正套在食指上,沙瑪手指一轉,便將槍柄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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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畢竟是三對一,沙瑪正準備去應付第三個人的時候,眼前忽的閃過一片陰影,他心下一驚,下意識滯住了動作,他還保持著俯身的姿勢,緩緩抬起頭來——這個人舉著槍站在沙瑪的面前,與沙瑪相隔一條手臂的長度,而槍口則空出半個指節的距離,對著沙瑪的眉心。
這個男人示意沙瑪繳械。沙瑪沒有動,依舊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他面露不悅,倏地靠近,槍口正抵上沙瑪的面板。
“放下槍。”
沙瑪不甘心,卻只能照做,慢慢地把槍放置回地上。
男人的槍口依舊一刻不離地對著沙瑪,視線在沙瑪臉上又停留了片刻,才提腳要把槍踢遠。可就是這個提腳的動作給了沙瑪可乘之機,沙瑪看準時機猛地弓起身體,朝著男人撞過去。巨大的撞擊力震得槍脫離了手,沙瑪卻沒有停下,而是藤蔓一樣將雙臂纏上他的腰,抱實了他的身體,把他往牆壁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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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壯的成年人背脊猛地撞上牆壁。硬實的牆體受下這股野蠻的撞擊力道,發出沉悶的回聲。
沙瑪幾乎可以聽見對方體內臟器移位的聲音。他卻不罷休,鬆開男人的腰,倏地竄起來揪住男人的頭髮,把他的後腦勺往牆上磕。
“砰!砰!砰!……”沉悶的撞擊聲一直持續著在牢房的隔空處迴響。
許久,直到男人連哼聲都沒有了,沙瑪才放開手上揪住的頭髮。失去了糾纏的力道,男人的身體無力地貼著牆面滑落在地上。從破碎的頭骨中汩汩湧出的血,在牆壁上滑出一條清晰的血路。
一時間,整個空間內,只剩沙瑪困鬥的野獸一般的沉重呼吸聲。而滑落在牆根處的那個人,已聽不見呼吸聲。:
也許昏厥,也許已經死去——沙瑪把槍撿起,一把握在手中,一把別在腰間。他得儘快離開。
沙瑪赤著腳在冰冷潮溼的地面上狂奔起來,他的身影穿過牢房,穿過私刑室,穿過他在這裡的噩夢,逃離出去。
但是,沙瑪如果要真正逃脫,那就不只是要翻越監牢圍牆那麼簡單。還有看守,還有糾察隊……還有許多阻礙在等著他。
沙瑪越跑越遠,腳步聲漸漸隱去,而此時,牢房的拐角處緩緩走出來一個人。這人正是千賴,他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呆在這個陰暗的拐角處,等待好戲上演。這樣一個纖弱的少年是如何對付三個成年男子的,這整個過程,千賴都看的一清二楚,並一定會深刻於心。
穿堂的風吹亂千賴的頭髮,他忽的,笑出聲來。他的這個笑容,從黑暗的光影之中透析出來,伴隨著在空氣中迴響流轉的笑聲,可怖萬分。
這個少年比他想象的要厲害的多。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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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在手術後第三日見蒙拉。
年長他許多的蒙拉特意從越南趕來,並在曼谷逗留多日。此行目的,是為自己弟弟的魯莽行為,向這個年輕卻已經獨霸一方多年的首領道歉。
蒙拉帶著隨員前來,卻被人攔在了病房外。
他的隨員被繳了槍械,而他,也必須經過搜身之後,才被允許進入病房。拉蒙的隨員自然是被攔在了門外的。
“我們的首領也需要保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武器被搜走,蒙拉的隨員很是不滿。
穆的屬下們對此視而不見。
拉蒙看著這一幕,兀自笑笑,他無話可說。
病房裡的那個年輕人,有囂張的資本。誰奈他何?
即使,他不久前才剛從死神手中撿回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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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在戰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