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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耳朵,可是同時,她必定告誡自己:不能這麼做。
氏銘將這個女人的心境看了個通透,他的視線被細細的隱秘的顫抖的女人吸引了去,他這樣專注的木光似乎慢慢有了形態,甚至有了生命,硬生生將正專心致志對付保鏢的穆勾引過來。
穆分心瞥了眼被緊迫盯視的女人,只是流光一轉而已,氏銘卻已經看見。
拳頭霍霍聲中,氏銘惡意拖得緩慢的聲音清透出:“我怎麼忘了,這裡還有個女人需要好好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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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落,有些分神的穆腹部遭受一記重擊。他雖沒來得及躲開,身體因疼痛瞬間吃緊,但他依舊準確架住對方接踵而來的第二記拳擊。
氏銘取下氧氣罩,低頭咳一聲,偏頭對站在輪椅右後側的隨從說:“昨晚怎麼招呼的,照做一遍便是。你知道規矩的。”
氏銘說完不多時,“鬥獸場”內已是天翻地覆,穆失了一招,節節敗退,落了下風,氣息紊亂起來,身上、臉上都出現傷痕,忽然之間被撂倒}
輸贏變換的太快,氏銘甚至疑惑的斂起了眉峰。這個男人怎麼能如此輕易就被擊垮?這甚至比他會為了一個女人豁出性命還要令氏銘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他來不及多想,這個男人被他的保鏢扣住雙肩,押解著倒在了地上。從來連卑躬屈膝都不肯的穆,此時跪在了氏銘面前,這一點令氏銘無法細想。
氏銘慢騰騰站起來,朝著這個跪在那裡眼神卻依舊冷冽的男人走去。
走到他身前了,穆仰頭看他,此刻的氏銘是居高臨下的姿態。
隨員尾隨氏銘,畢恭畢敬地將槍送到氏銘向後攤開的手掌心中。氏銘的槍口如願以償抵在了穆的眉心那點上。 突然之間周圍安靜如死,被遺忘的角落,女人猛地止住顫抖,渾身僵住。這樣的寂靜意味著什麼……
她清楚,清楚的。
女人抑制不住,脆弱不堪,“嗚”地哭出了聲。她自己手上攥著多少條人命她從不憐憫哀悼或懺悔,可這個男人不同,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信賴,他是她的天。連天都要塌了……
雛再也沒有力氣,一點一點鬆開了捂住耳朵的雙手。
穆沒有回頭,以雛能聽見的聲音對她說:“不要聽,也不要看,你答應過我的。”
“……”
“還有,不要哭。”穆說的時候淡淡地勾起個笑容。
氏銘握槍的手有些不穩,改而雙手握住槍托,那槍口點一點穆,再隔空點一點那個竟然這麼聽話,一下子就不哭了的女人:“下地獄去,你們再做對苦命鴛鴦也不遲。”
就在氏銘正準備將槍口移回來重新對上這個男人時,突然,外面傳來一聲——“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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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空飛行,在中庭投下彈藥的直升機,外形與平日裡例行巡視用的屬於這個國家的直升機一致,螺旋槳卷著風聲靠近這裡的時候,沒有人多留意,可是現在它正在對中庭以及守衛在石屋周邊的保鏢和僕人掃射。
一枚輕型火箭彈投放下天井,立時轟隆聲震得地基都一陣巨顫,彈片四散,彈藥爆破,火焰“噌”地竄起,撲面燒向地面上的一切草木以及生命。
第二枚火箭彈,精確地制導裝置直接將它引進那石階的側壁上。
剎那間痛呼聲叫囂聲四處響起,半壁石壁轟然倒塌,沉重的響聲與炸飛的石片,整個地面陷入半寸如土。
牢籠內,穆掀開分別壓住自己兩邊肩頭的手,堅強有力的手臂,在氏銘扣下扳機、子彈從槍膛裡射出的下一瞬間倏然伸向氏銘,穆拽掉他的槍,同一時間,另一隻手狠狠扼住氏銘脆弱的脖頸,掐著他脖子的指節用力到近乎要破入不堪一擊的氣管。
被那股不可思議的力量推撞在地的保鏢已經在最快時間內起身,拔槍對準穆。
可他們還是晚了一步,穆拎起氏銘病弱的身體擋在自己身前,而氏銘的槍此刻也正握在穆的手中。
而原本在後方不遠處的那些為數驚人的保鏢,全部死於石壁的坍塌之下。
一整面石牆瞬間瓦解的一乾二淨,整個空間沒了它的阻擋,太陽光直射進來,穆德身後驟然大亮。
穆拿著槍,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