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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
瞿仲昂心想已經這麼晚了,她多半睡了,於是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扉。
「相公回來了。」已經垂落一頭青絲,準備就寢的湘裙迎上前。「我以為相公今晚又被皇上留在宮裡陪他對奕了。」
他看著在燭光映照下的妻子,隱忍多日的慾火也在蠢蠢欲動。「幸好沒有,不然又得想要怎麼假裝輸了,又不能讓皇上發現。」
「那、那我幫相公寬衣……」湘裙感受到他眼光的熱度,有些靦覥
當她為瞿仲昂脫下官帽和章服,注意到他還直盯著自己,忍不住嬌嗔地問:「相公在看什麼?」
「我……咳,沒什麼。」他喉結上下滾動,有些口乾舌燥。
同房這十二天,湘裙還不至於遲鈍到沒有感覺到欲/望,依他的個性,根本不需要忍耐,不過還是願意這麼做了,所以她很高興,也很感動。
他已經表現出誠意,也確實用了心,那她還需要什麼證明?
既然相公願意踏出一步,那麼自己也應該讓步了。
「我要謝謝相公這些日子願意告訴我這麼多事,願意讓我有機會了解你……」湘裙想要先表達謝意。
瞿仲昂伸臂摟住她。「早在七年前,咱們就該這麼做了,希望還不算晚。」
「只要相公有這個心,就不算太晚了。」她滿眼笑意地回道。
他再也情不自禁地俯下頭,輕觸妻子的唇瓣,若她想要拒絕,還不願意,他可以馬上退離。
這一回,湘裙是心甘情願的,也是真心想和這個男人做夫妻。
湘裙眼中閃著揶揄。「我也會努力當個「賢妻」。」
他將嘴巴移開妻子的唇角。「你所謂的「賢妻」是……?」
「婦人,從人者也,幼從父兄、嫁從夫、夫死從子,即是所謂的「賢妻」。 」湘裙溫順地背誦著說。
「我想……咳咳,已經不需要了。」瞿仲昂差點嗆到。
「吾夫可教也。」湘裙已經笑不可抑。
「你知道做妻子的取笑相公該受何種懲罰?」他佯裝威脅地問。
她抿著唇笑著說:「相公請說。」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瞿仲昂格嬌軀打橫抱起,往床榻走去。
湘裙先是嬌呼一聲,接著格格笑了。
「相公力氣大,這麼做未免勝之不武。」她調侃地說。
「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原本就有相當大的差距……」男性手掌很快地脫去綠色大袖背子。「再怎麼掙扎也沒用……」
「我並不打算掙扎。」她氣息微促,不過可不會退縮。
「怎麼說?」
「因為咱們是夫妻……」湘裙軟聲地說。
瞿仲昂停下動作,抬起眼簾,看著妻子的表情,即使紗帳遮住了一半的燭火,依舊可以看見她眼中的光芒是如此明亮。
「若是有一天你想起過去……現在這個你還會在意嗎?」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擔心這個可能性。
湘裙想了又想,還是隻能這麼回答:「我也不清楚……」
「你還是想不起以前的事?」他正色地問。
她思索一下。「嗯,還是一樣想不起來……」
「那麼就不要想起來,一直保持現在這副樣子就好……」瞿仲昂不是命令,而是帶有幾分懇求的意味。
「相公是說……」湘裙已經聽出來了,如果不是動心,不是喜歡,甚至是愛上了,根本不會在乎。
瞿仲昂貼著她唇低喃。「只要這樣就好……」
除了婚前曾在夢中見過妻子的形貌,這七年來,都不曾再預見和她相關的事,甚至連懷了身孕都是靠大夫來診斷才得知,也令瞿仲昂想不通,如今想來,也許就是不夠「用心」。
「不要變回以前的樣子……」他如此希冀著。
這是自己能夠決定的嗎?湘裙不禁茫然了,想找回過去的記憶,那麼是否也要付出代價,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告訴她。
萬一她想起過去,卻忘了現在,又該如何是好?
「別再去想它了……」他的吻跟著變得狂野、火熱,像是要掠奪湘裙的思緒般,讓她無法再去思考。
她想把此刻的心情說出來,卻只能嚶嚀一聲,被接下來的愛撫和撩撥而亂了心跳,只能攀住身上的男人,將心思放在眼前。
至少這一刻不要去想……
「唔……」當湘裙裸裎在他面前,也同時交付自己的心。
不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