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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在這附近?”
聶寒容馬上回答:“自昨日未時起,除慕堂主重傷未愈,蘇堂主坐守營地之外,連屬下在內的五位堂主、鳳來閣赴疆六千多名弟子中的兩千多人都在博格達峰前三十里處成一線狀候迎閣主。”
蕭煥淡淡地點頭:“從昨日未時起就等在這裡了,大漠中的風雪最蝕人,弟子們有很多都凍傷了手腳吧,回營地後記得及時醫治。”
聶寒容抱拳答應,他臉上倒還一直清清冷冷的看不出什麼來,他身後那些鳳來閣的弟子卻因為這一句淡淡的關心,一張張凍得發紅的臉都浮上了振奮和感激。
蕭煥低下頭掩著嘴輕輕地咳嗽,我看看聶寒容,再看看聶寒容身後的鳳來閣弟子,突然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我一拍腦門:“這麼就完了?我們後面那些追兵呢,他們怎麼還沒追上來?”
聶寒容不大拘禮,在蕭煥面前也很隨便,聽我這麼說,就輕哧一聲,笑了出來:“凌姑娘還希望他們能趕上來?”
蕭煥淡淡看我一眼,開口解釋:“他們不會追上我們的。”
我一愣,隨即馬上明白:從聽到爆炸聲到找到馬車的殘骸,再從滿地的屍體和狼藉中發現蹄印,然後尋著沒有被大雪覆蓋的蹄印追蹤我和蕭煥,都要耗去一段時間,經過這段時間,對追蹤不是很在行的人就很難在一兩個時辰內追上我和蕭煥。剛才我擔心著蕭煥,滿腦子都想著離這些用火藥震傷他的人越遠越好,才會連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都沒有注意到,怪不得一路上蕭煥一點也不憂心的樣子。
轉念一想,早上在馬車旁襲擊我們的那五個人,門派混雜,應該是私自臨時結夥的,而仔細想一下這幾天我們沿途受到的攻擊,有的明顯是經過訓練的專職殺手,如我第一天見到蕭煥時偷襲的那群雪衣人;另外就是一些遊勇散兵,或結伴而來或單獨挑戰,往往打幾下看取勝無望,就會飛快撤退。
我這麼想著,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