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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有哪個歷經風霜的女人還能擁有這麼純淨無瑕的肌膚和少女般的體形。杜聽馨和她比,輸在呆板;蘇倩和她比,輸在平淡;就算是蕭千清,即便能在容顏上和她平分秋色,氣韻上也略顯青澀。
她輕輕地揚起嘴角笑了,就像一陣清風驀然吹動滿池的睡蓮,連空中似乎都充滿了這笑容的清芬。她緩緩地開口,聲音淡而溫暖,聽在耳裡,宛若風吹過洞簫的低鳴:“你好。”
我屏住呼吸,不敢大聲:“你好……”
她笑了,依舊是緩而淡的聲音:“你是凌蒼蒼?”
我愣愣地點頭,聲音不由自主地變得恭恭敬敬:“是的。”
她笑著,那雙春水一般柔和的眼睛裡浮上一絲慈愛:“你很好,我很喜歡你。”
我吞了一口唾沫,恭敬地回答:“謝謝。”
她輕輕地笑了,接下來的問話卻非常奇怪:“這些時日,煥兒的身子還好嗎?”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有愣愣地老實回答:“這幾天我沒怎麼見到他,不過好像是不太壞的樣子。”
她輕嘆一聲,接下來的話更讓我想不到:“他總是不死,我也不忍心再去看他,真是難辦啊!”
我愣了,胸口緊了一下,馬上就握緊拳頭提高了聲音:“你想幹什麼?你想殺他?我不準!”
她也愣了愣,隨即就舒展眉頭笑了,從袖子裡摸出一個東西遞過來,溫和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笑意:“你不准我殺?那麼你就自己去殺他吧,如何?”
她手中遞過來的,是楊柳風的半截斷刃。
楊柳風被聶寒容的銀華弦割斷之後,我就隨手將它留在了蕭千清的府第之中,我以為不會有人在意那毫不起眼的斷刃,沒想到卻在她手裡看到了它。
那半截斷刃在那雙潔白如玉的手中閃著清清冷冷的光芒,斜斜的斷口,彷彿一道傷疤,割在如泓的雪色上。
像是被那光刺到了一樣,眼睛有些疼,我眯起眼。
“怎麼,不想麼?”對面傳來的聲音依舊是慈愛和藹的,“你不是已經刺過他一劍了麼?再刺一劍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天的場景,是的,我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