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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位還不是正主。
我有些好奇地把目光探向車內,光線有些昏暗,看不清楚裡面的人影。
正伸長了脖子張望,那女子已經回過頭來,手裡拿著一隻小小的白玉佩:“閣主說,請姑娘拿著這件閣主的隨身之物到鳳來閣總堂索取賠償的財物。”
《我的皇后》下 第一部分(5)
我將信將疑地從她手裡接過玉佩,那是一隻昂首揚翅的鳳凰半圓吊佩,雕工很精緻,玉料也是上等,宛若凝脂,觸手溫潤,還帶著淡淡的體溫和一縷若有若無的香氣,那縷香氣縈繞在鼻端,居然讓我覺得有些熟悉。
我把那玉佩放到鼻尖嗅了嗅,果然是瑞腦香,這車的主人真不是一般地有錢。
那女子靜靜地看著我像沒見過世面一樣把玉佩放到鼻子上嗅來嗅去,淡淡地說了一句:“可以了吧?”
我這才驚醒,連忙訕笑著:“好,好,可以了。”說著閃到一旁,給那輛馬車讓出道,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了,不說去那個什麼總堂要錢,光這個玉佩當了都能有百八十兩銀子,有錢人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那女子點點頭,又掃了我一眼,抬手示意黑衣人趕車,那黑衣人一甩皮鞭,馬車從我面前駛過。
我站在路邊,看著那輛馬車絕塵而去,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
身後突然響起一個驚詫至極的聲音:“這位姑娘……你知道你打了誰的劫?”
這人怎麼說話的?什麼打劫?姑娘我索取點正當賠償,怎麼就叫打劫了?
我回過頭來掃了說話那人一眼,是一個很年輕的劍客,穿一身白衣,長劍綁在背上,正瞪圓了眼珠子看著我,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瞥他一眼:“怎麼,車上那人是誰?”
那白衣劍客吸了口氣,彷彿才回過神來:“車上那人,車上那人……是鳳來閣的白閣主啊!”
鳳來閣,說起來剛才那個冰美人似乎說過讓我去鳳來閣的總堂領銀子,今天早上打了張“定當重謝”的白條就跑了的那傢伙似乎也說過他是鳳來閣的什麼慕顏……等等,鳳來閣?
是那個近幾個月來在江湖中快速興起,從原來黑道中聲名最顯赫的殺手組織發展成現在這個稱霸江南江北,貿易、私鹽、保鏢、船運、錢莊、當鋪等行當無所不經營的大幫派的鳳來閣?
那麼坐在那輛馬車裡的,就是在前一任閣主被殺之後頂替閣主職務,收服互相爭鬥不休的幾個堂主派系,在短短几個月時間內把原先風雨飄搖的組織擴充套件成如今這個雄踞武林的龐然大物,江湖傳聞其手腕強硬毒辣連素以鐵腕著稱的上任閣主風遠江都望塵莫及的鳳來閣現任閣主?
我居然向鳳來閣閣主勒索壓驚費……
那個白衣的年輕劍客兀自搖頭嘆息:“白閣主真是宅心仁厚,連這麼無賴的敲詐都不在意,不過現在白閣主大概是要趕著去鍾家,也沒什麼工夫在這裡浪費時間……”
“等等,等等,”我好像聽到了什麼重要的資訊,“你剛才說鍾家?”
那白衣劍客有些見怪不怪地看我一眼:“是啊,這位姑娘,你還不知道嗎?昨天夜裡,金陵鍾家慘遭滅門之禍,如今只留下了鍾大小姐一個活口。”
我愣了,昨天見過的鐘無殺?那個笑容明麗的女孩子,僅僅一夜之間,她的家族就遭到了滅門之禍?
那白衣劍客在一旁連連感嘆:“偌大一個武林世家,說滅就滅了,世事如浮雲蒼狗,真叫人唏噓嘆惋。如今鳳來閣身陷糾葛,也是境況堪憂啊。”
“鳳來閣?和鳳來閣有關係嗎?”我連忙問。
那白衣劍客點頭:“是啊,鍾家的事驚動了官府,金陵知府今天早上到鍾家視查情況的時候,鍾家大小姐一口咬定是鳳來閣的慕顏慕堂主帶頭衝進她家血洗滿門的。鳳來閣如今是怎麼也難逃嫌疑,因此剛才白閣主才會這麼匆忙地趕路吧。”
慕顏?我救的那個人?我滿心疑惑:“慕顏是什麼時候帶人去鍾家殺人的?”
那白衣劍客認真地回想:“這我就沒聽說了,不過許是後半夜吧,那時巡隸也少了。”
對,如果是前半夜,巡街的皂隸那麼多,若在鍾府中殺人,那麼大動靜,當時可能就鬧了起來,不會等到今天天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