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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老少兩還有緣。
人只知道人與人之間及人與動物之間有某種緣,不知道與植物之間也有某種緣。
世間萬物非常巧妙,萬物皆有靈性,或叫氣息。這些氣息可互相作用併產生某種聯絡,不知不覺中在某個場合發揮作用。
它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會有今日之災,一股帶騷味的洪流衝進家園!
忽然,我感覺到一種不妙,因為我感覺到一片哀嚎聲如潮—般湧來。
循聲望去,只見尿柱所到之處正是—個小螞蟻城。
那蟻城築在土裡,像翻起的幾朵浪花。不對,是土花。這是一種很小的螞蟻,人的肉眼還能看見,比人再大點的動物就很難看見了。
小孩顯然已注意到那個蟻城,他正用他的尿柱掃射著那個蟻城。
這對那些螞蟻來說就是天災了。
它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會有今日之災。一股帶騷味的洪流衝進家園,被燻死和淹死的不計其數。
頓時有許許多多的蟻家破人亡,倖存者正在掙扎逃離。小孩還不過癮,伸出—只腳去踩那蟻城。這對整個蟻城算是遭了滅頂之災。
面對突如其來的天外來物,蟻軍們總有幾個勇敢的且武功高強的蟻物。
只見幾隻螞蟻迅速都飛躍而起,比起人類描繪的輕功毫不遜色。
它們迅速地跳上它們不知是何物的小孩的腳,舉起自已的佩劍——它們的刺,就狠命地扎。
小孩頓時臉上扭曲,怪叫著用手去拍。
禿頭男子也趕緊過來,一邊責怪小孩,一邊用手往小孩腳上抹。
可憐的十來只蟻兵,還沒看清楚敵人是怎樣的,就光榮犧牲了。我不知道蟻類怎麼描述為同類獻身的勇士,暫且套用人類的說法吧。
“爺爺;疼,好疼!”小孩說。
我朝小孩的腳仔細—看,只見上面有幾個紅點,跟我們蚊類叮人留下的差不多。
但蚊類留下的紅點會發癢起包,過不久就會消失。因為我們蚊類是主動向人類或其它動物借血,自覺理虧,也就天生不攜帶太強的毒素。
就是癢,也是祖先犯了個小錯誤。
祖先們本意是讓那點毒素做麻醉劑,好讓其它動物放血時不會痛苦,這樣即對他們好也對我們蚊類有利。結果配方搞錯,弄得人家癢癢的,為後代留下了永難拂去的災難,真是後患無窮啊!
有人或許會問,這不可改變嗎?
當然可以。我們蚊類正在研究改良自攜式武器,甚至在向人類學習製造多種像槍炮那樣的攻擊形武器。
事實上到目前為止,我們在改良自攜式武器方面已取得了很大發展。
可惜那是我們蚊類的一些瘋子在折騰的事。他們研製不出外帶武器,只能把武器加大併到處採毒塗在上面,結果不得不把自已身子弄大,成為另類!
哦?又扯遠了。還說那螞蟻吧。
螞蟻咬人可比普通蚊子厲害,剛才說的另類不算。
它們咬人又痛又癢又辣又燙,並很快紅腫,要癢痛上好幾天。好了以後還要結茄,留下個疤痕,許久難消。
何況這幾隻螞蟻還是螞蟻中的精英,精英中的高手,高手中的猛士!
它們面對強敵通常都是以自殺式的方式攻擊,穩準狠,一劍紮下去不留手柄。
如果人用手去抹殺它們則更糟,等於把毒劍折斷,帶毒留在肉裡面,那就慘了!
這小孩可就慘了,夠他嚎上幾天的。這小孩肯定前世跟蟻類有仇,結果孽緣難了啊!
爺孫倆在小孩的哼哼聲中往外走。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何不跟他們走一回?
於是我嗖地一下子飛過去,當然他們聽到的是“嗡”的一下子。
這就是我中國功夫的厲害。
那麼遠的距離,別的蚊子肯定是嚶嚶嗡嗡地響聲一串,像轟炸機似的慢慢飛。我則是像f1殲10戰鬥機,超音速飛。
所以通常人類遇到我們這類功夫高超的蚊子時就束手無策。
我們“嗡”一下已到了他們跟前,他們卻一邊喊“有蚊子”,一邊一個勁地用手往後撥。
眼前這小孩就是這樣,喊有蚊子並用手使勁往後撥拉時,我已穩穩當當鑽入他後衣領。
走嘍,到下一站去啦!
“謝謝啦,拜拜!”我朝那棵樹喊,樹們也向我搖動樹枝說再見。
“螞蟻們,祝願你們克服天災,早日重建家園!”我又朝剩下的一些螞蟻喊,它們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