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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吃飯?」她被他嚇一跳,她不想跟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吃飯,總覺得陰森森的。
「怎麼?你不吃飯的嗎?」他斂了笑,陰柔的眼若有所思的落在她身上,「還是你不想跟我去吃飯?」
「不是的。」
「那就走吧。」冷爾謙伸手去拉她,從等電梯到上車後又下車的這段時間,他一句話也不說,存心冷落她,要不是大哥突然打電話叫他到總公司去接待白這個「貴客」,他才懶得花時間在這種小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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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半島酒店優雅而古典,大堂茶座是全香港最高貴典雅的約會地點,世界馳名的半島下午茶就在這,絃樂隊與爵士樂輕快的樂音奏出悠揚的經典樂章。
酒店內的游泳池造型是中古世紀古羅馬的大型白色石柱,室外的日光浴天台更址門本觀光客的最愛,而位於二十八、二十九頂樓的Felix餐廳,是由國際知名的法籍設計師以木料、玻璃、金屬為半島酒店創造出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神話。
名流紳士全都愛來香港半島酒店喝茶,全香港更有五分之—的生意是在這間美輪美奐的酒店內完成,而著名的冷氏、白氏、展氏、紀氏財團也都是這間酒店的常客。
新鮮水果、果汁、谷麥,以及熱騰騰的薄牛排、煎蛋,擱在白桌前的就是這樣,她一點胃口也沒有,就算是全世界再豪華氣派的午餐吃進嘴,也都是食不知味的。
現在,她竟有點擔心唐逸,他被警察局的人帶走了嗎?他會不會有事?他又是不是殺父親的兇手?他摟著秘書親吻的書面又浮上她腦海,入口的果汁竟難以下嚥。
「殺你父親的兇手找到了,恭喜你。」冷爾謙終於在一個多小時後開了口,微笑掛在臉上卻盡是嘲諷。
「你指的是……唐逸?」她放下叉子,也擱下了果汁。
「證據確鑿,他是逃不了的。」
她不安的瞅他,「你怎麼好像知道得很清楚?」
「我自然清楚不過。」冷爾謙優雅自在的切了一塊牛排放入口中,「因為,我就是那個檢舉他的人。」
「你……你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白激動的站起身,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告訴我好嗎?」
「別激動,很多人都在看你呢。」
「我不在乎,我只求你告訴我事實的真相。」她的聲音透露著急切,都這個時候了,她哪在乎得了什麼形象?
「你不在乎我可在乎。」他笑著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先坐下來,我會慢慢告訴你。」
白聽話的坐下,「現在,你可以說了。」
「就如報紙上所寫的,唐逸在澳門外海殺了你父親,這點由他拿給你母親的『信物』可以做證,他一定是最後一個見到白文棠的人。」
她低吟,「他沒有理由要殺我父親。」
「為了毀滅冷氏財團,他什麼都會做。」冷爾謙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而白氏財團是他的第—步,殺了白文棠,剩下一個不問世事又非常容易受騙的蔣芳晴和你,白氏就等於落在他手上。」
「不,他不會這麼喪心病狂的,還有,他為什麼要毀滅冷氏財團?你們跟他有仇嗎?為什麼冷大哥都沒跟我提過?」白的心激烈的顫抖著,全身僵直得難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好像有許許多多她不知道的內幕正不斷的在進行著。
「他若不喪心病狂,又怎麼會以這種下流的手段奪入之妻?你又怎麼會答應嫁給他?事實證明,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若不是我查到了內幕,他還會繼續興風做浪下去,把你和你母親,甚至於所有人都欺騙下去,直到搞垮了冷氏為止。」
「你有證據嗎?」
「驗屍官可以證明你父親的身上有唐逸的指紋,就連致命的那把刀也屬唐逸所有,一刀命中心臟,若不是極近的距離,是不可能做到的。」他句句犀利明確,擊向她早已脆弱不堪的心房。
她真的沒想到殺她父親的人會是唐逸,她竟和一個殺父仇人上了床,而且還答應嫁給他,更令她難堪不已的是,她竟然還愛上了殺父仇人,老天!這是什麼世界?她太對不起父親了。白掩面哭泣,飛奔的衝出半島酒店。
冷爾謙沒有追上去,依然優閒的坐在位子上喝茶,她與唐逸的恩怨情仇關他什麼事呢?還不如享受這難得的暢意與優閒時光,等著好戲上常
第七章
從警察局返家的唐逸見到的是一室的冷清與黑暗,白沒有回來,從今天早上奔出他的辦公室之後就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