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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他與牆角之間,「很高興你比我想像中的美多了。」
這個男人好高大呵!站在一百六十公分的她身邊還高她一個頭,這樣靠近他,讓她覺得呼吸急迫而倍感壓力,他身上的菸草味竄進她鼻尖,是一份陌生的氣息,卻又意外的讓她覺得有點迷戀。
她定定的看著他,直到他說的那句「很高興你比我想像中的美多了」從耳畔輕輕響起,她才又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危險與詭譎。
她紅了臉,為自己竟輕易的為眼前這個陌生男子所迷惑而生氣,也為他稱讚她美麗而欣喜感到生氣,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像是從來沒見過男人的土包子似的。
「我美不美跟你高不高興有什麼關係?」她避開他灼熱而銳利的眸子,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唐逸輕笑著,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看他,「當然有關係,因為我要娶你。」
「娶……我?!」她嚇壞了,吶吶不成言。
「是的,娶你。」他非常樂意一再的提醒她,看見她驚惶失措的模樣,他的心裡竟有濃濃的滿足感與快感。
「不,你不能娶我。」她頻頻搖頭,搖得淚都快掉出來了,「我要嫁的人是冷子傑,不是你。」
老天!她突然想起今天就是她和冷大哥的訂婚典禮,而她竟然會一早在一個陌生人的房醒來,這代表著什麼?
想著,白不由得低頭一看,瞧見她身上的睡衣的確是自己的才稍稍放下心,町是才過不了幾秒鐘她又擔心起來,身上穿著自己的睡衣並不代表她沒有被非禮啊!
「你在想什麼?」唐逸的臉沉下,扣在她下巴的手微微使力,一點都不喜歡眼前有自己弄不明白的事,就算是別人的思維也是—樣。
「痛……」白痛得將眉皺緊,淚也不期然的落下。
「你在想什麼?」他還是執意問道,手勁卻放鬆了許多,她好小,好像隨便勾勾手指就可以把她弄死似的。
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抽搭抽搭的哭著,小小的肩膀抖擻得厲害,一下子整張臉就哭得紅紅水水的。
她是水做的不成?他只不過用點力就能把她弄成這樣,她究竟還要哭多久?唐逸陰沉沉的望著眼前嬌小哭泣的女孩,望了許久許久,沒有怒喝,也沒有將她抱在懷裹安慰,因為他從來沒有這種習慣。
從來不曾在乎過女人的眼淚,除了他母親,不過也在十多年前就免疫了,她的母親讓他知道女人的眼淚並不值得太多的同情。
深愛一個拋棄自己又拋棄小孩的男人是她自作自受,他曾經活在母親的眼淚裡活了十幾年,所以,他一直以為對女人的眼淚已經免疫,可是不知為什麼,此刻他卻想將眼前這個小女娃擁進懷裡。
「不準哭,聽到了沒有?」唐逸挑高眉,將手插進褲袋,他不希望自己真的忍不住而去抱她。
「對不起。」她想起了太多事,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每個人都叫她要堅強,不要哭,她也試著這麼做了,可是,她真的好想哭好想哭呵!好想找個大大的肩膀哭個夠。
唐逸的眉挑得更高了,不可置信的望著她,她說什麼?對不起,她對他說對不起?不是他弄痛她所以害她哭成這樣的嗎?她為什麼跟他說對不起?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小東西。
「不準哭了!聽到沒有?」他被她哭得心煩意亂,煩死了。
「對不……」她又要說對不起,一張含淚的小嘴卻竄進某種不知名而柔軟的東西,她驚得要逃開,卻在下一秒鐘被擁進一個寬大溫暖的懷,她動也不能動,愣愣的睜開讓淚迷濛的眼,卻看到唐逸放大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在吻她嗎?老天!被吻的感覺就是這樣嗎?驚心動魄,像丟了一支火把到她的肚子裡頭將整個人燒了起來,然後沸騰。
唐逸很快的放開她,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後大踏步的離開房間,讓才剛剛沉醉在初吻震撼中的白一時之間難堪的想一頭撞死。
她是不是很差勁?所以才讓他迫不及待的掉頭就走?淚,掉得更兇了,她蹲下去將身子蜷縮在角邊,哭了好一會才想起自己不該在這裡,更不該跟一個不是自己先生的男人接吻。
現在的她應該是在家等著冷子傑來提親舉行訂婚儀式,她知道他邀請了好多的媒體記者來參加他們的訂婚宴,現在她不見了,他們一定很擔心吧?不,不行,她一定要離開這襄趕過去,雖然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帶來這衷。
跑到衣櫃前開啟衣櫥,很幸運的,她找到了適合自己穿的衣服,將睡衣換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