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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不想再恨了。母親都不恨你,我何必抓住那點恨不放?恨一個人很累,我累了,你我從此就是陌生人吧。你不必折磨自己,好好保重自身,母親在地下有知,恐怕也安心了。”林晟看著無憂在月光下平靜的臉,良久方道:“你很像語心,都這般善良。”無憂道:“我只是順著母親的意思,她希望你過的好。”無憂說完就要離開。林晟喊住道:“梅兒,能把那幅畫還給我嗎?”無憂道:“我知道,你不肯報官,是懷疑我偷了那幅畫。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偷那幅畫,因為我不知道它還在。我要是知道,只怕早就偷走了。”林晟聞言面色一滯,神色大變,他病中身子虛弱,竟險些沒有站穩,往後退了幾步,他呆立半響不語,面色驚懼緊張不定。他的反應太過奇怪,無憂正自詫異,林晟已經平復情緒,開口說道:“上次那塊玉佩,你還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