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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合情合理,只怕皇后將這個賞與雪薇,是做定禮的,另一塊兒自然留在太子手裡。無憂一向視雪薇為知己,願意相信她說的都是真話,她不會騙自己。現在事情問清楚了,答案也是無憂所希望的,無憂心頭壓著的一塊大石也放下了,頓時覺得渾身輕鬆。
無憂拉住雪薇的手道:“還好,皇后與太子的事沒有牽連到你。”尹雪薇嘆道:“我這腿壞的也是時候,爹爹又替我說了話,皇上想我一個姑娘家,跟那些事情自然無關。沒曾想太子竟這樣犯糊塗,真可憐了皇后娘娘無辜受累。”無憂道:“犯了錯理應受罰的,何況太子害的可是一條無辜的性命,你實在不必為他們難過。”雪薇點頭,嘆了一聲,抬眼問道:“前些日子總不見你,我問了一句,他們說你病倒了,門都不得出,人都不能見。現下看著倒好多了,只是有些憔悴。”無憂不忍心騙她,只說道:“並沒有病,一時也不能和你說清楚,以後慢慢與你說吧。”雪薇倒也不深究,說道:“看你有些憂色,是擔心六王爺?”無憂嘆道:“總覺得他要出事似的。”雪薇道:“你這是關心則亂。無憂,我倒希望你不要全心繫在王爺身上,付出的多,傷害也多。”無憂臉色微紅,隨即道:“我並沒有。”雪薇拉住無憂的手,嘆道:“我倒多希望你沒有。無憂,不要用情太深了。”無憂笑道:“當初不知是誰勸我說憐取眼前人的?”尹雪薇目光有些遙遠的定在窗格上,帶著些淡淡的憂傷道:“大概是我錯了。”提起歌夜,無憂心思早已飄遠,沒留意到雪薇後面說的話,只是輕聲道:“邊境苦寒,戰場上刀劍無眼,也不知他怎樣了?”雪薇看無憂牽掛不安、魂不守舍的樣子,禁不住脫口說道:“這也罷了,不知跟去的人是不是可靠,明槍易躲,就怕暗箭難防。”無憂心裡猛的一沉道:“這話怎麼說?”雪薇見無憂臉色大變,忙笑道:“近來出了這麼些明爭暗鬥的,我不過白說一句,倒嚇到你了。”無憂經雪薇這麼一說,思前想後,倒有些坐立不安起來,會有人趁此機會對付歌夜嗎?如若歌夜身邊真有什麼居心叵測之人,那真是防不慎防!雪薇見無憂出神,喊道:“無憂?”無憂回神,勉強一笑,說道:“雪薇,你要靜心養著,我會常來陪你說說話,免得你悶的慌,你不會嫌我吧?”雪薇含笑,輕輕搖頭。無憂看雪薇每次笑,眉眼間的輕愁卻總也淡不去,雪薇的心裡,時時在掛心的是什麼呢?是歌笑嗎?”
無憂將香囊還到歌笑手裡,歌笑道:“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回事呢?看到這個你就奇奇怪怪的。”無憂對歌笑向來坦誠,想原原本本告訴歌笑。但想想雪薇送歌笑如此珍貴的月牙玉,本是真心一片,雪薇只怕不知道這玉是一對兒的,更不知道皇后賜這塊玉的深意。若自己告訴歌笑這玉是皇后賜給雪薇的,而另一塊賜給了太子,豈不是白白辜負了雪薇的苦心?無憂一心想促成佳偶,所以還是不如實說的好。無憂便胡謅道:“沒什麼啊,我今天撿到一塊月牙玉,又在你身上看到一塊,當然感到意外啊。聽你說這玉是尹姑娘送你的,我就去問問這另一塊是不是她的,這玉是不是一對兒。”無憂說完,細細留意歌笑的反應。歌笑聽了,怔了一會兒,“哦”了一聲再沒言語,沒有追問另一塊到底是不是尹雪薇的。無憂看歌笑面色忽的有些凝重,知道他此時多少有些覺察到尹雪薇對他的不同,可他卻不願去問,不願去弄明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無憂嘆一聲道:“歌笑,尹……”歌笑笑著介面道:“原來是這樣。我心裡還以為你喜歡這香囊,本打算轉送給你呢。”無憂看歌笑如此說,便不好再多說什麼。
無憂每日盡心侍奉玉妃,玉妃只對她板著臉,也不願和她言語一句,她們日日相對,卻形同陌路。玉妃只是不再拒絕無憂送來的湯藥吃食,她也怕這其中利害,牽連了歌夜。這天,無憂想自己也應該去看望看望這個病中的父皇,何況自己有件事想要求皇上答應。於是無憂到養心殿求見,候了良久,皇上才肯傳召。無憂進去,皇上斜坐在榻上,看著很是虛弱。無憂請安道:“兒臣拜見父皇。”皇上道:“你怎麼來了?”無憂道:“兒臣聽父皇病了,來看看父皇。這栗子糕是兒臣新做的,父皇嚐嚐。”洪總管過來接過,自己先撿了一顆吃了,才遞過去。皇上道:“難為你有心。”“仙妃娘娘到。”說著仙妃已經進來,手裡捧著一碗羹湯。無憂忙請了安,抬眼看著仙妃手裡的羹湯道:“娘娘手裡的羹湯,聞著很是香甜。”仙妃笑點頭,走向皇上榻邊道:“皇上,用些羹湯吧。”皇上笑笑道:“仙兒,日日倒為難你了。”仙妃道:“皇上是臣妾的夫君,倒說見外話。羹湯涼了就不好喝了,皇上可要趁熱。”無憂站在一旁靜靜看著,仙妃自碗中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