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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有名無實,不可同房。”莫歌夜平靜的道:“不可能,傳出去,天顏必怒。”無憂頓時面色慘白,磕頭求道:“求王爺開恩。”莫歌夜不言不語,無憂怕的不停求他。莫歌夜面無表情的道:“同房,不圓房。”無憂頓住,已經快溢位的眼淚又收了回去,驚喜感激的看向莫歌夜。莫歌夜卻正眼也不瞧她,坐到椅子上,自己拿起青瓷酒壺向杯內倒酒。無憂又驚跳起來,千萬不能讓他飲了那合歡酒,否則自己的小伎倆惹惱了他,他豈不反悔?無憂強裝自然的樣子,起身接過那酒杯道:“王爺,這冷酒傷身,奴婢另燙一壺給王爺。”莫歌夜由著她接過,眼睛只是盯著那杯中酒,嘴角有一絲嘲諷:“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無憂一怔,暗自咬了咬嘴唇。莫歌夜晃了晃酒壺,也不抬眼,說道:“想謀殺親夫嗎?”無憂忙跪倒,知他洞悉人心,說謊只會惹怒他,既然他認為自己與十皇子有情,也毫不在意,那她就順水推舟了。無憂說道:“王爺恕罪,奴婢也是逼不得已。王爺有心上人,應該明白兩情相悅方能白頭偕老之意。奴婢此舉,實在是不想害人害己。這不是毒藥,奴婢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奴婢只是加了一點點助眠的東西,求王爺原諒。”無憂苦著臉,心想自己這次是弄巧成拙了。哪知莫歌夜卻不再理會她,起身自己除了外裳,脫了鞋子,放下紅綃輕帳,面朝裡竟自睡了。無憂跪在地上,不太有真實感地望著悄然睡去的莫歌夜。無憂站起來,將手放在紅燭上,灼得輕呼一聲忙縮了手。原以為會是一場驚濤駭浪,沒想到竟如此風過水無痕了?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無憂含笑看著那兩支紅燭,心道:如此良辰美景,在桌上睡一夜也很不錯。
☆、形同陌路
次日,無憂被惜鳶細心打扮,穿著隆重奢華,與清王前往“碧落軒”給玉妃請安。無憂昨晚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枕得胳膊痠痛,實在忍不住,就偷偷揉了揉肩膀,不巧莫歌夜回頭,正看在眼裡,雖然他是半點反應也沒有,可無憂卻不敢再揉了,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後。無憂未想到“碧落軒”竟在如此僻靜的角落,失去恩寵,寂靜在這碧落軒中日日孤獨守望,玉妃娘娘的日子只怕不好過吧。無憂正看著殿口發呆,莫歌夜忽的伸手過來握住她的手,無憂一蹙眉,想要甩開,卻被握得更緊,無憂也不好造次,只能由他拉著。進了殿裡,奴婢們正服侍玉妃喝早茶,莫歌夜道:“母后,兒臣帶兒媳來給您請安了。”無憂也跟著道:“臣妾給母后請安。”玉妃聲音溫和的道:“抬起頭來給母后瞧瞧。”無憂抬頭,見玉妃甚是瘦弱,眉眼很是精緻,倒真是個美人。她看一眼輕握在一起的兩隻手,微笑了笑,笑容卻未到眼睛裡:“以後要好好伺候夜兒,知道嗎?”無憂道:“是。”玉妃向著莫歌夜道:“昨夜依依剛到,你們也幾年未見了,去看看她吧。聽說是瞞著陸將軍來的,你勸勸她,讓她先回家一趟。”莫歌夜道:“嗯,那兒臣這就去了。”
莫歌夜走後,玉妃就帶些審視的看著無憂,無憂低頭暗歎:這位也不是個省事的主兒。玉妃忽問道:“新婚如何?”無憂回道:“回母后,一切都好。”玉妃變了語調道:“一切都好?那你是喜歡睡在桌子上嗎?”無憂一驚,不想玉妃在清王府裡還布了眼線,無憂只好答道:“昨日臣妾只是一時不能適應,求母后贖罪。”玉妃道:“那今日總該適應了吧?”無憂應了聲“是。”玉妃卻嘆了一聲道:“你倒是懂事。本宮的兒子,本宮瞭解,這事倒怪不到你。他脾氣倔,你就遷就他些。”無憂答聲“是”,心想:看來惜鳶說這位六皇子拒婚,並非虛言,玉妃只怕也為此操了不少心吧。
從碧落軒出來,惜鳶陪無憂漫無目的的走著。這宮裡的確美極,富麗堂皇的宮殿,曲折精緻的長廊,雕花的白玉石拱橋,碧波粼粼的山色湖光……無憂一直牽掛歌笑的安危,問惜鳶道:“惜鳶,十皇子的宮殿在哪裡,我們能不能去看看十皇子?”惜鳶直搖頭:“王妃,莫說現在十皇子在關禁閉見不得。就是平常,也沒有嫂子去拜見小叔子的道理。”無憂道:“什麼嫂子小叔子的!他又挨板子,又被關禁閉,一定不好過,我有些擔心。”惜鳶道:“王妃不必擔心,十皇子就算被罰,也是尊貴的皇子,底下的奴才們沒人敢怠慢的。宮裡人多口雜,王妃說去看十皇子,是萬萬去不得的。”無憂只好作罷,環眼四周,無憂道:“我們該去哪裡呢,我可不想回清王府待著。惜鳶,這宮裡這麼大,一定有桃林吧,現在正是勝春,桃花一定開得異常好。”惜鳶笑道:“御花園裡就有,奴婢帶你去。”
兩人就一路向御花園去,在宮西角的“紅雨林”裡,的確有大片的桃林。無憂在園外道:“紅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