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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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你不是看見了嗎？”連浩然冷冷的回答，在遊戲中被消滅的人會由程式復原身體然後消除記憶送回原來的學校繼續上學。
“死······死了？”陳同楷吞了口唾沫，喉頭一緊，他怎麼也不相信連浩然的這句話。
連浩然轉過身，用威嚴的口氣說道：“你不跟著我走，你也是這個下場！快走！”一聲怒吼，陳同楷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對付廢材用重典。連浩然內心一喜，這小子就是欠揍。他側眼看了看易崎，她平靜的一句話都沒說，跟著連浩然出了籃球館。原本易崎也是要消除記憶送回嶺北中學，但連浩然使用了私心，將易崎留了下來，目的不言而喻。
跟著連浩然向前走的陳同楷回頭看了一眼籃球館，心緒存疑：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江凌若醒來的時候，身上壓滿了碎石。
她緩緩地站起來，不遠處躺著一個人，一個沒有了手臂，兩隻腳斷開的人，23號的模樣著實恐怖，江凌若趕緊跑過去，“喂，喂，你怎麼樣？”
23號苦澀的笑笑，“到這時候你都不願意喊我姐姐嗎？”
眼淚，本來只是溼潤眼眶，但卻因為江凌若控制不住情緒而流了下來，低落到早已風乾的能量液黃色土地上，卷著灰塵形成一團糟粕的水團，然後散開在土地裡。
“姐姐，姐姐！”江凌若將她抱起來，身上的紫羅蘭香味變成了苦澀的混合機油味道，有些刺鼻。
“真是好妹妹！”23號精神萎靡，支撐精神的能量液流緊，這時候，擺在江凌若面前的只是一堆軀殼而已。
“你別說話了，你好好休息，我揹你回去，我爸爸的研究所應該能夠治好你。”
“沒用了。你揹我回去你爸爸對我只會像對那些沒用的生化人一樣，扔進被鋼鐵包圍的垃圾堆裡。”
“我懇求爸爸，一定能治好你。”
“謝謝你，陪我說說話吧。”23號躺在江凌若懷裡，微笑的看著她。
江凌若點點頭。
“我是你父親製造出來的生化克隆人，是用基因組和生化材料研製而成，所以不同於一般的克隆人。我身上擁有你的基因，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是同出一源。我們被製造出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賣給國防委員會同智慧人作戰，直白點說，我們就是武器。希維爾公司千方百計只讓我作為一件武器而活，並沒有給我注入情感。這也是他們提防的事情，但他們沒想到的是，我們儘管是生化克隆人，是有基因的人，與真正的機器人不同，只要是基因就會變異。經過不斷的與人類交流，不斷地觀看人類的內心世界，我們體內蘊藏出來的情感也被激發了出來。生化人只是武器，一旦擁有情感，就是殘次品，是失敗的作品。你看到的那些都是這樣。我是23號，顧名思義，就是第23個被製造出來的你，也是最後一個被製造出來的你。”
“最後一個？”江凌若不明白她的意思，頭腦裡想象的是流水線上非常多的自己被智慧機器人制造出來。
“是的，因為我做了一件事情，將儲存著你的冰凍基因原始資料的庫房炸掉了。還刪除了你的基因序列資料，沒有你的基因圖譜和原本，他們是不能從無到有製造生化人的。”23號嘴角上揚，很狡黠的笑。
聽到23號這麼說，江凌若又是感激，又是擔心。如果23號再從世界上消失，只要自己不願意，再也沒有和江凌若一模一樣的生化克隆人出現，但是，只要回到家，父親隨時都會拿到自己的基因。
“就算沒有我的，也有其他的人。”
“沒用了，我把庫房裡的基因全都炸了。”
這句話讓江凌若睜大了眼睛，23號真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生化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尊嚴。儘管我是生化人，但我也想和普通的人類一樣，擁有感情。我也想像你一樣選擇在屬於自己的人生，擁有可以隨時隨地選擇人生方向的自由，又不是呆在實驗室裡面對這一群冰冷的機器然後和他們作戰。我討厭做武器。”
江凌若保持著沉默。
“你看，天空中飛翔著鳥兒，它們多自由。生活在城市裡做一個普通人，儘管有許許多多現實的煩惱，但是，卻擁有選擇自己生活的自由，真是幸福的煩惱。這些，都是我所追求的。所以，我痛恨把我製造出來的實驗室，更加痛恨作為武器的自己。”
“所以你才要炸掉庫房。”
“是的，我不想以後被製造出來的生化克隆人和我擁有同樣的煩惱，更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