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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一時觸動應了這婚事。
食色性也,男人偷腥實在是太過尋常之事兒。從前張大山圍觀這事兒的時候也對那些被辜負、被拋棄的女人有過嘆息、同情還有憐憫,但是心中大都無動於衷,不曾動容,總歸是他管不到的,但凡這事兒就放在了自己親近之人身上,那股鬱氣就怎麼也忍不住了,何況張大山原本就覺得張家虧欠張鴻雁良多。
大概張大山現在會對張鴻雁說出那樣的話兒,也是真被這段時日暗地裡打探到的那些資訊,對鄭荀真正失望透頂了。站在男人的角度上來說,他惱有三件事兒:偷腥不擦嘴是一件,縱容外室私生子來接觸舅家是自己找死,再一個就是,這人包養二奶的錢還是從張鴻雁那裡找名目誆來的。
人可以做錯事兒,但是做了錯事還自以為是,甚至覺得理所當然毫無底線就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無論從張靜北還是張大山的眼裡,張鴻雁或許對鄭荀算不上多溫柔,但是絕對稱的上是一位賢內助。張鴻雁婚前對鄭荀的感情並不深,但是既然認定了鄭荀,她就是一門心思想跟他過日子,婚後更是事事為他打算,為他籌謀,甚至出去打通關係年節走禮的錢都是她一手包攬的。這女人被逼著強勢了二十多年,嫁的丈夫沒本事給她依靠,想讓她軟和下來做個安分守己的家庭主婦是沒可能,她能做的也只是盡力做好自己的本份,至少對於這個家她是無愧於心的。
而張鴻雁和鄭荀兩人最相像的地方,就是野心。兩人都是不甘人後,不願被束縛,不願被人踩在腳底下的一類人。
張鴻雁和鄭荀成為一對夫妻,那時候她以為他們已是一體,已是今後相伴一生的伴侶,本該相互扶持,也是能夠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的同林鳥,卻原來鄭荀從一開始就算計上了她,而鄭雲賢就是他將她從頭算計動尾的證據。
不過,張媽媽對此卻抱以不確定,畢竟夫妻這麼多年,孩子都有兩個了,為了兩個女兒,張鴻雁是委曲求全讓步還是快刀斬亂麻離婚,說來也不是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當然,這不是張靜北該考慮的事兒。
小崽子回來時間越長,對鄭雲賢的事兒就越發看淡。還能如何呢?他和他本就不該有更多的交集,上輩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也還沒發生,鄭荀造的孽自有他大姑去出手收拾……哎,他才不管呢,老去琢磨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腦子也會變蠢的。
“李博陽,李博陽,你快過來,過來……”唉喲,張小北那個高興,揮著小手嗓門都高了不止一個調。
今天張媽媽有事兒不能來接他們,李彤出差,張大山又暫時忙不開,所以在早上送來上學的時候張媽媽就塞了一張十塊的給張小北,讓他帶著李博陽坐車回來。
張小北平時的花銷都是有數的,難得有了這次撈油水的機會,小崽子轉個身就去找趙寧寧,讓她在她爸爸來接她的時候,求順路拖走。
校門口來接孩子的車輛川流,停在張靜北面前的車窗慢慢下降,露出一張讓人萬分熟悉的面孔,張小北咧嘴一笑,衝著駕駛座上的男人喊了聲趙叔,轉頭就揚著小嗓喊李博陽。
李博陽正站在路邊等著找輛車載他倆回去,聽到這響,側過臉去看張小北,又看看已經坐到車裡面的趙寧寧和趙寧寧她爸,抿了下嘴,還是禮貌問了聲好,才拉開車門讓小孩坐進去。
趙啟霖看著面容闆闆整整的男孩,很是隨和地笑道,“我和小北他爸認識,你是李彤的孩子吧?”
車還沒啟動,李博陽坐上車後手裡還拎著張小北的書包,聞言點點頭,剛要開口說什麼,車窗外又響起一陣令人生惱地聲音,“趙叔叔……”
聲音由遠及近,餘子茂的大腦袋迅速竄到眼前,一頭稍長的頭髮亂糟糟的,臉上也不見得乾淨到哪裡,他嘻著臉笑,“趙叔叔,帶我一塊走唄,我跟你家好順路的,帶我唄,明天我請趙寧寧吃炒冰,啊……”
這沒臉沒皮地,李博陽默默伸手擋住張靜北明顯蠢蠢欲動的目光,淡淡瞅了眼餘子茂,臉色看起來更臭了。
這杏楊鎮說大不大,說小也小,大家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地,見著總能說出幾個沾親帶故的關係,何況餘子茂他爸與他也有過幾次交集,衝著這小子臉皮夠厚的模樣,他倒還真拒絕不了。
臉上帶笑,趙啟霖揮揮手就讓餘子茂自己上車去,趙寧寧見此,已經率先開啟了她那邊的車門,卻見餘子茂黑眸轉悠轉悠,翹起唇角直接就開了李博陽那邊的車門,也不管別人奇怪又驚訝的眼神,笑眯眯地拎著書包就擠了進去。
李博陽原本是想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