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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整天都在學校沒有離開過,怎麼可能打斷髮哥的腿呢?”
這話猶如當頭一棒,將李楊敲醒。沒錯,何碧薇從早到下午放學這段時間,一直呆在學校,她又不會分身術。
李楊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是呀,我怎麼這麼糊塗呢?”
他胸中憋著的那股氣,一下子就釋放出來,說不出的輕鬆。
他對何碧薇有著先入為主的“不良印象”,所以很容易就輕信了發哥的話。或許,在他心裡,也不願意何碧薇是個殘忍的女生。
檀羽嫣見他開竅了,很開心。
李楊湊到發哥耳邊說:“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看我怎麼收拾你?說!”
發哥笑得很無所謂,是那種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無所謂,一個人剛剛遭遇如此大厄,等於是從鬼門關走了趟回來,還有什麼事情看不開呢?甚至他還有著更為變態的想法,人家越痛苦,他就越得意。
李楊拽住他的衣服,將他提起來,說:“你說呀!信不信我打斷你另外一條腿。”
豹哥說:“那天小六哥受傷之後,我跟發哥將他送往醫院,經過醫生的精心搶救,命是保住了。不過,他以後……”
“命根子受傷了嘛,肯定不能再那個了。”
李楊關心的是重點,見他期期艾艾的,接過話,又說:“說下去呀,別吊我胃口。”
檀羽嫣迷糊了,問:“‘那個’是什麼意思呀?”
前面說過,李楊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人,他湊到檀羽嫣的耳邊,跟她解釋清楚了。檀羽嫣那張俏臉,倏地就成了五月的紅石榴,嬌豔欲滴,只要輕輕一擰,就能擰出水來。
發哥和豹哥見她連這話都聽不懂,心裡暗自感嘆她的純潔。不難看出來,她是鄉下妹子,她的反應使得現場的氣氛不再像剛才那般敵對。
豹哥說:“小六哥的老大,犬牙,當即就召開幫眾大會。在大會,大家共同商量對策……”
說到這裡,話被髮哥打斷,發哥說:“阿豹,這是高度機密,不要洩露出去!”
李楊起先一愕,接著便大笑起來,他說:“周發財呀周發財!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笨的一個!”
發哥說:“你***少說風涼話!別以為今天幫了我,就可以罵我!”
李楊說:“我說錯了嗎?人家打斷了你的腿,你還替人家保守機密!世居然還有這麼笨的人!你以為這叫‘義氣’?‘夠哥們’?‘義氣’不是這麼個意思,犬牙要是夠義氣,就不會打斷你們的腿!”
發哥本來躺著的,後來被李楊提著衣服坐了起來,聽完李楊這些話之後,像是捱了幾棒棍,重重地倒在了病床,扯風箱一樣“呼呼”地喘息著。
豹哥說:“沒錯!我們的腿是犬牙打斷的。犬牙那狗雜碎!平日裡我們對他恭恭敬敬,沒想到這回,竟然狠心打斷我們的腿!**他孃的個蛋!”
豹哥本來面板白皙,長相挺俊美的,自從打斷腿之後,哪裡還有半點人色?他罵犬牙的時候,雙手扯著被單,咬著牙齒,恨不得生吃犬牙的肉喝他的血。
發哥說:“怎麼說他也是老大,算我們跟錯了人!這就是我們的夙命!”
豹哥說:“阿發,你這麼說就錯啦!我們是跟錯了人,可我們並沒有做錯事呀,憑什麼打斷我們的腿?憑什麼!”
發哥說:“如果不是我們好色,調戲女生,小六哥怎麼會吃這麼大的虧呢?我們算是活該,罪有應得!整個事件當中,最無辜的是小六哥,最該死的就是那個臭婊子。”
李楊說:“如果不是你們調戲人家,寫信恐嚇人家,還不安好心地想要強姦人家,人家也不至於下重手?”
他還想替何碧薇辨護,可是,他不知道,何碧薇在這件簡單的事件當中,加入了其他非常複雜的目的,所以就算他抓破腦袋,都想不通誰無辜,誰有罪。
發哥倒在病床,滿臉都是淚水。他不說話,不等於認同李楊的說法。
而李楊也沒有再問,因為事情已經弄明白了,犬牙因為小六哥受傷,所有追究起來,他將小六斷腿之恨,發洩在發哥和豹哥身,打斷了他們的腿。
從他們的傷口看來,打斷腿應該是今天的事情,跟小六哥受傷,隔著好幾天。由此可見,犬牙這幾天恐怕氣得不好過。
李楊搞清楚這些之後,隱隱有些替何碧薇擔心,因為事情在升級,已經牽涉到了他們的老大犬牙,一條地地道道的地頭蛇。
發哥說:“李楊,錢我會還你的